“不好!”
“那……那你要什么?”刘长青纠结了,这些都不要,那你还要什么,要我的命?
“小叔子,你不用这么害怕的,我真的是你嫂子,你叫刘长青对不对,小名叫二狗子,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难听死了……”这句话仿佛在自言自语,然后道,“我是你嫂子,我是来帮你的,现在母亲病危,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了,炙甘草,三钱,丹参,一钱,芭蕉心,一个,猪心,半片,煮水一个时辰,给母亲吃下,要快,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刘长青听到这里,真的吃惊了。
看女鬼说的话,条理清楚,不像是说胡话,连自己的外号都知道,可是,这个嫂子到底哪里来的?看装扮,不会是剧组演戏的吧,演戏的时候被人杀了,然后变成了鬼?
呃,等等,她说什么来着,给母亲吃,治病?
“那,这位女鬼……嫂子。”刘长青结结巴巴的说,既然她一定要说是自己的嫂子,那就由着她吧,只要不害我,“你说的东西太多,我需要用笔记下来,能让我动了吗?”
“可以,不让你动,我也挺累的,你快点啊,我的能量已经不够了,马上就要消失的。”
刘长青试着一动,嘿,果然能动了。
赶紧跑进了房子里,一回头,那女鬼就在自己鼻尖处。
“妈呀!”
不过他这时候终于能思考了,心想这个美貌的女鬼不会真是大哥在地下找的女朋友吧?委托女朋友上来救老娘?看她说的有板有眼,跟真的一样,最主要,老娘现在真的快不行了……
那就,先记下来吧!
他赶紧找了纸笔,将女鬼说的药方记下,就跟听写作业似的,最后回头问一句:“女……嫂子,是这样吗?”
“一天一次,每天睡前服用,切记,切记……”
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影……不,鬼影。
那女鬼就这么消失了。
“难道,真的能量耗尽,回地下去了?”
他本不信有鬼,可这次是真真切切的体会,不相信都不行,看了看纸上写的字,他很确定不是做梦,这时候赶紧跑去到老哥的牌位前拜了拜:“大哥,原来真的是你来过啊,还带了位大嫂过来,大嫂很漂亮,希望你们在地下可以幸福的过日子。”
完了后,他跑去看了看老娘。
虽然吃了苗光明的药,休息了一天,可是怎么看都没有好转的迹象,现在好像更严重了,难道真是病危了?
一想到这个,他赶紧抓了桌上刚刚写的纸条,冲向了苗光明的医馆,希望这药方真的有用。
很快,就到了医馆门口。
可是大门紧闭,敲门没人应。
“应该在家里!”
刘长青又折返去找苗光明的家。
苗光明这个人,刘长青有些了解,原本是十里外姚家村的人,后来他老婆去城里打工,结果一去不回头,听说跟一个广东人跑了,连孩子都带走了,苗光明大受打击,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这才到牛家村讨生活。
苗光明的屋不远,跑了两分钟就到,在村子的东北角,独门独户,旁边就是一片竹林,刘长青过去正要敲门,忽然听见一阵女人的呜咽声。
“啊,嗯哼,贼汉子,你可真强壮,好……爽!”
“好吧,还有更好的呢……啧啧,小玉,你这皮肤可真滑溜,怎么长的呀,真是摸一年都摸不够。”
“嗯,叫我小玉,叫我小玉,我喜欢听,贼汉子,再来……”
刘长青举起的手按在了门上,再也敲不下去了,身体里有股火热奔涌出来,这分明是苗光明找了个女人在家里……造小人,这女人的声音听着有点熟悉,小玉是谁?
穷山沟里的柴扉门,哪里有好的?
哪扇门上没有三五个牛眼大的洞眼?
刘长青听到里面的对话声,还有紧接着女人哼唱的歌声,他马上明白了,小腹处有股莫名的燥热升腾,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快看,快看,这么好看的大戏,看了也白看。
刘长青见过秀娟嫂子造小人,看过王寡妇吃黄瓜,也算是有从业经验,马上找到个洞眼往里面瞧。
“嗯嗯嗯……”
“哦,我的乖乖!”
外面星光满天,还是能看到不少,就在离柴扉门三米远,苗光明捧着一个香喷喷的身子,做着推车的老汉,这画面,简直劲爆了,刘长青看的两眼冒光,一只手不知不觉就爬到裤子里……
结果一个没留意,看得太起劲了,那柴扉根本没关严实,哗啦一声就开了,他整个人咕噜噜摔了进去。
一抬头,我去,正好在四条腿的下面。
刘长青心里流泪,见了女鬼果然没好事,倒霉催的,钻人裤裆下看到这种事,还不倒霉啊?
“啊——”
“啊啊——”
两声充满惊慌的喊叫,两个正在兴头上的家伙被突然掉进来的刘长青吓了个半死。
刘长青这才看清楚,白花花的女人正是王寡妇,原来她的小名叫小玉,可比吃黄瓜那会儿好看多了,声音也更让人喷血。
王寡妇掩面逃窜,苗光明……软成面条。
“苗,苗医师,做生意吗,我是……来买药的。”
苗光明这才看清楚躺地上的人是谁,他真想一脚踩他脸上去,这个时候来买药,你特娘是来买老子命的,哎哟,被受了一惊,还不知道会不会从此一软不振。
“买什么药,没药!”苗光明没好气的说,连忙拿了件衣服遮体,刚才心急下扔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结果发现是王寡妇穿的大汗衫。
“怎么能没药呢?苗医师,我娘吃了你开的药,没见半点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什么?你个小西斯,你说我开的药有问题?”苗光明跳起脚来,这可是严重的问题,要是传出去,他的诊所还开不开了?
“刘二狗,我先前就跟你说了,你娘病入膏肓,基本上就是等……,要么就送到城里大医院去,结果也一样,我开的药只能缓解,又不是仙丹,阎王要她三更死,我还能留她呀?”
刘长青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说自己的老娘没救了。
“我不管你说的这些,我只要买药,药方在这里。”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刚才记下的纸。
“你个小西斯……什么药方?”
这边说着,那王寡妇套上件男人的衣服小跑过来,大腿还露在外面,端的好看,她拉了把苗光明,道:“二狗要救他娘,你把药给他就是了,那么多废话,二狗啊,这个药……算是苗医师送的,刚才我们,是在治病,哎,我生的病比较奇怪,是女人的病,诊所里不好意思看,只能到了晚上……二狗,你明白的哦?”
刘长青撇撇嘴,真当我是三岁小孩了,还生奇怪的病,怕是相思病,下面痒痒病吧!
看个病,还需要苗医师脱光了给你打针?
这针头还真是高级货。
他说:“只要给我药,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刚才的事当没看见。”
苗光明这时候也没辙,拿过药方到房里灯下照了照,皱眉道:“这药方谁写的?”
刘长青紧张的问:“怎么样,能治我娘不?”
“是张偏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