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6-1722:59:12
“因为之前听几个从敌人后方下来的侦察兵同志说过,越军有用狗咬人的习惯,他们就是利用狗身材低矮,移动速度快的优势,躲避火力,然后携带爆炸物冲上阵地与我们同归于尽,还有就是用狗冲上去撕咬我们的机枪手,好干扰机枪手的射击,为他们的进攻争取时间,听说他们这个战术是跟毛子那边学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种‘狗’邪乎的很,数量又多,速度又快,我们手头的各种轻重火力很难打中,越是逼近阵地的时候,它们还会采取一些简单的躲避动作,防不胜防。
第一次遭遇这种‘狗’的时候,连长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立马就命令我们开火,在居高临下的地形上射击本来就有优势,我们几乎是从100米开外就进行精确点射,瞄好了再打,一直打到30来米的距离上却并没有打死几条这样的‘狗’,最后眼看这些东西要冲上来了,阵地前突然发生了爆炸,这一阵爆炸算是暂时挡住了它们,等炸完了我们才想起来幸亏之前在阵地前30米部署过一部分66式定向反步兵地雷,以及一些72式反步兵地雷,那些‘狗’一样的东西虽然跑得快,但因为身子矮,所以都是‘贴着地皮’,触动了地雷的导引线,然后就导致了爆炸,反步兵地雷这种东西在有效攻击范围内那几乎是没有死角的,特别是‘圆脑袋’的那种(既72式反步兵地雷,内含650颗杀伤钢珠,爆炸后360度无死角覆盖),不少离得近的‘狗’直接被炸碎了,远一些的也被钢珠打成了‘麻子’,躺在那里就死了。
这次地雷发挥作用之后,连长又命令我们趁着作战间隙,去把已经触发爆炸的地雷再补上新的,我当时就是去执行这个任务的4人中的一个,记得那会下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些‘狗’的尸体,炸碎了的就不说了,那些被钢珠打死但相对完整的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有一个地方我非常奇怪:就是它们虽然被钢珠打的满身是窟窿躺在那里死了,可却一点血都没有,但在弹孔的周围则有一些绿油油的东西,看着还挺恶心人。”
日期:2018-06-1723:22:03
“那你们当时用枪射击这些‘狗’的时候,平均需要几枪能打死一只?”我问。
“只要打中,基本一枪一个,钢珠的杀伤力比子丨弹丨小得多,崩上十几二十颗也能炸死一只,它们再邪乎也毕竟是动物嘛,还是怕子丨弹丨的,不过这个速度快,的确是难对付的很呐。”刘广源说。
我听完这些话在采访记录本上将169号阵地上与142号阵地上两种不同“活体生物兵器”的特点进行了简单的总结记录,并进行了比较:
前者出现的人形怪物动作相对迟缓,但抗击打能力非常强悍,对穿刺攻击不敏感,可以抵挡中口径中间威力步枪弹,面对火力打击时,只有被彻底击碎或者是割掉头颅才能将其击毙,而后者这种类似“狗”的不明生物,则目标小,速度快,且具有闪避能力,听过刘广源的描述,其可以轻松跨越直径5-6米的大型弹坑后冲击速度还不减弱,那么可以看出该不明生物的爆发力极强,动作迅猛,且对复杂地形的适应能力较强,但防御力较差,被较弱的杀伤(如反步兵地雷中的高速钢珠)累计击中较多次数后便会死亡。
而对比169号阵地与142号阵地上我军守备力量的异同,就会发现169号阵地上人数多(一个加强排共45人,并装备有无后坐力炮等步兵大威力攻坚武器,后得到防化班增援后,虽然总人数战斗减员2人,但增加了2支74式火焰喷射器,近战与攻坚能力实际上是得到了加强),火力相对强大,越军进攻这里时派出了防御力强悍的人形怪物,而142号阵地上人数较少(只有以李海辛领导的“15勇士”,且只装备有火箭筒,没有无后坐力炮及火焰喷射器,不过有反步兵地雷布置的简易雷场,这一点比169号阵地上强,如果169号阵地也布置了简易雷场,虽然不能一次性彻底击毙人形怪物,但肯定可以起到明显的阻滞作用,为主阵地发扬火力对其进行歼灭性射击提供有利条件),火力相对较弱,越军进攻这里便派出的是这种目标小,速度快,类似“狗”的不明生物,综上所述——以防御力强的人形怪物强攻火力强大的169号阵地,以目标小,速度快难以击中的类似“狗”的不明生物快攻142号阵地,这应该不是巧合,可以看出越军在运用“活体生物兵器”时有一定的战术考虑,用不同的“活体生物兵器”攻击更适合自身特点的阵地,而不是简单的随意投入战场。
从这一点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越军使用“活体生物兵器”不仅仅是蓄谋已久,更是在使用前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与演练,甚至是实弹试验,并根据所获得的数据,制定了相应的使用方法与战术,甚至还有可能形成了相关的文字章程及规定。
日期:2018-06-1723:33:28
在刘广源等4人完成从新布雷准备返回的时候,越军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这次进攻的主要力量还是那些外形类似“狗”的“活体生物兵器”,而负责继续坚守阵地的战士中,机枪手王泽端由于被部署在较高的有利射击地形上,所以他看的非常清楚,在采访时他回忆道:
“我是北京人,祖上是给朝廷里养犬的,那养的犬不是王公贵族的宠物,就是皇亲国戚的赛犬,一条赛一条的,都金贵得很,论辈分得是我太爷爷那一辈儿再往前的事儿了,所以家里世世代代有养犬的传承,也就攒下了很多这方面的古籍以及资料,其中一部分在破四旧时期被搜出来烧了,还因为这个在文丨革丨的时候被批斗过,不过这些都不打紧,关键是我会看犬啊,有这个成长环境,所以从小我就对犬特别有感情,你看我除非是非用不可了,比如现在,要不然我从来不说‘狗’这个字眼儿,而只说‘犬’,因为这是对犬的一种尊重,这就好比形容人论‘个’是正常的,那论‘只’或者是‘条’,那就是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