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六个人刚刚坐下,六个身着艳丽的年轻女孩儿排着队走了进来,在沙发对面一字排开。
张明依然大噪门叫嚷着:“抓紧时间选啊,我来带个头。”拉着一个女孩儿坐到了沙发的一个角落里。
其他四个人也分别拉走一个,只剩下一个女孩儿孤零零的站在那儿。这个女孩儿个头很高,白白胖胖的,穿了一件小小的牛仔夹克,没有系扣儿,估计这种衣服也不能系扣儿,里面是黑色圆领小衫,领子很大,以至于胸前白白的两个半球几乎露出领口外面,下身穿一条黑色弹力裤,髋骨和大腿被完全展示出来,黑色长筒高跟皮靴十分新潮。圆圆的脸上涂着浓妆,肉嘟嘟的,细细的眼眉,长长的睫毛,精巧的鼻子,红红的嘴唇,黑色长发披肩,乍一看上去和赵敏的外型轮廓有些相似。
我站起身,微笑着向女孩儿伸出手,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拉着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握住我的手放在她胸前,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她的手肉肉的,胸部软软的,抱在怀里饱满而丰厚,让我想起了赵敏。
张明坐在沙发的角落里,陪她的女孩儿骑在他大腿上,衣服撩到了胸部,张明把头埋在女孩的怀里,象一头饥饿的野猪在泥土中寻找食物。其他三个男人姿态各异,手都在女孩们的衣服或裤子里面游弋。
我静静地现察着,贴在怀里的女孩儿耳边说:“你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女孩扭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你不象他们,你有礼貌尊重人,我愿意陪你。”说着撩起衣服,把我的一只手放了进去……
过了一会,四个男人陆续领着女孩儿离开了,包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女孩儿回过头对我说:“哥,咱们也出去找个地方吧?”
“噢,不用了,咱们哪儿也别去了。”
“在这儿也行,我去把门锁上。”她说着要站起身。
我搂住她没有放手,淡淡地说:“别锁门,我昨天晚上做的太多了,现在还不行,咱们就这样唠会儿嗑儿吧。”
女孩挣脱我的双臂,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我,笑着说:“真的吗?我试试。”便隔着裤子摸索起来,见没有反应,她索性把一只手伸进了裤子里面,胖乎乎的手刚一触踫,那宝贝便一跳一跳的长大了几倍。
女孩儿笑呵呵看着我,“还说不行呢?多好啊!”说着又要起身去锁门,我赶忙拉住了她。
女孩儿顿时明白了,抽出手不再碰我,坐在一旁看手机,我觉得很尴尬,没话找话和她闲聊,女孩儿则有意无意地搭讪着,好容易等到张明他们回来。
会计的形象十分狼狈,满脸疲惫,头发乱乱的,有的直立有的趴在头顶,衬衫一半系在裤子里一半耷拉在外面,其他几个男人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回到宾馆,张明和我住一个房间,酒劲儿已经过了,张明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说:“陈主任真行,坐怀不乱,以后一定有发展啊,发达了别忘记二哥。”
我看着他直想笑,已经三次看到他在女人面前的样子了,“二哥真能忽悠我。”
第二天上午,按照宋姝的叮嘱,我到市公司相关部门转了转,和一些领导唠唠嗑儿,主要是想加深印象,混个脸儿熟。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接上宋姝往县城赶。
宋姝满脸喜悦,精神头儿十足,我笑着问她:“这么高兴,有喜事儿啊?孩子挺好吧?”
“当然有喜事了,孩子好就是喜事。”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张明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你是挺高兴,陈主任可憋屈了。”
“怎么了?”宋姝吃惊地看着我问。
“陈主任坐怀不乱,让一个小女孩儿给逗够戗,哈!哈!哈!”张明笑个不停。
回来的路上,张明一直把我昨天的事当作话题来说,不知道他是赞赏我还是在取笑我,这些我并不在意,自从上次雪夜错爱之后,我就给自己设定了底线,风尘女子绝不能再碰。
宋姝对张明的话题很感兴趣,从她的表情能看出是赞赏我的,我想她虽然不想独占我,也不愿意看到我太乱吧!
春节前的工作终于忙的差不多了,几位副总那儿我都送了购物卡,只剩下起敏和赵总的礼品还没送去,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勇气直接给赵总送礼,只有通过赵敏送了。
周五下午,我把化妆品和野山参装在一个不起眼的纸袋里,拎着纸袋去找赵敏。
敲门进了屋,赵敏满脸喜悦地迎上来说:“真难得呀!陈主任还能主动来找我。”
我随手关好门,把纸袋放在茶几上说:“给你买了一套化妆品,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欢的牌子,给你爸买了一颗野山参,你直接给带回去吧。”
“小哥给我买的都喜欢。”赵敏说着取出化妆品仔细看着,“这个牌子很贵的,谢谢小哥。”说着凑到我脸上亲了一下,娃娃脸笑的很甜美。
赵敏就是这样,高兴的时侯就象个小女孩儿,生起气来不顾他人感受,温柔的时侯百依百顺,任性起来让人无奈,她是真实的、善良的,喜努哀乐都是发自内心的。
我抬手擦着脸说:“这是单位,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
赵敏却满不在乎,“快过年了,我给你爸妈也买了礼物,你回家的时候带回去吧。”她说着从书柜里拿出两个盒子放在桌上,是两瓶茅台酒,两盒茶叶。
“干嘛呀?你还是留着给你爸妈吧,我父母哪能喝茅台呀。”说这话的时侯我心里很不好受,我的父母半辈子也不知道茅台是什么味儿呀!
赵敏有些不解,“怎么了?我买的东西他们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无以为报啊!”我的话赵敏没有听懂。
这个周末很轻闲,没事儿的时侯我就去孔梅店里闲聊,客人多的时候帮帮忙。
周日下午,师傅约我出去喝酒,说有几个朋友介绍给我认识,师傅的朋友大多都是文学、书画或者摄影爱好者,我们有共同语言,酒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自然喝的不少,晚上九点多才回到家。
打开防盗门立即发现屋内有了变化,沙发上的座垫已经洗过了,凉在靠背和扶手上,沙发一端放着几个纸箱,正是上次送给孔梅的礼品盒,还有两个盒子里面是两件羊毛杉,一件男款一件女款。一定是孔梅送来的,她还保留着我的一把钥匙。
进了卧室,床单被罩都换过了,洗过的床单和被罩凉在窗台上,床单上放着一张字条:
陈治:
我去哥哥家过春节了,给你的爸爸妈妈买了两件羊毛杉,不知道尺码能不能合适,把那几件床上用品和厨房用品也一块儿带回家吧,好好吃饭,注意保重身体。
孔梅
看完了字条,我的心仿佛被掏空了,呼吸觉得十分压抑,喝酒时的兴致荡然无存,没有洗漱就躺下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孔梅那美丽的身影,精致的面庞,“会说话”的大眼睛不时在脑海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