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旌和胡八一知道发生了什么,胖子完全是一脸懵逼。
只是,知情的两个人里,白旌一脸的玩味,而胡八一则是有些羞愤不已。
他还记得白旌之前说的话,燕子昨晚和胖子睡在一个炕上,完全是认错了人,把胖子认成了胡八一。
白旌一脸坏笑的看着胡八一和王凯旋,全程没有说话。
胡八一和王胖子都是有些尴尬。
他们俩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燕子此刻也是终于穿戴整齐的出了门。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是一副尴尬的气氛。
好在没多久支书过来了。
看到白旌四个人都在院子里,也是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四个咋回事?咋都在院子里呢?”
白旌见状,直接抓起墙边的扫把说道:“支书,这不是昨天晚上下雪了吗,我们寻思着把院子打扫打扫,别到了来年开春的时候,院子里泥泥泞泞的。”
听到白旌这么说,支书也就没有再多问。
而胡八一和胖子反应也很快,也是赶紧拿起了工具,就准备一起打扫一下院子里的雪。
白旌看到支书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当即问道:“支书,您老人家过来是因为徐二黑的死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支书闻言摇了摇头,然后伸手入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说道:“不是,是我去大队办事的时候,看到有白旌和胡八一的信我就给带回来了。”
白旌似乎想起了什么,给胡八一写信的应该是丁思甜,但此刻也是有些疑惑,为什么还有自己的信啊。
难道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当即,白旌和胡八一分别接过了自己的信。
此刻几人都好奇的凑了上去,这山里面的交通不比外面,可以说非常的不方便,自打白旌他们插队来到岗岗营子的这几个月,都快要与外面完全断了联系,如今还能够看见信怎么可能不喜出望外。
白旌撕开自己的那封信。
一看内容也是松了口气。
原来是自己爷爷被平反了。
而且,大哥白旗今年十月份的时候也是回家了一趟,在家里待了一段时间。
同时父亲也是问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有假期可以回去一趟。
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了。
白旌说不想家那肯定是假的,自己家在京城,家里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了。
条件肯定比屯子里好的太多太多了。
只不过,现在回去肯定不行,自己还想拿到无眼龙符,参悟一下周天全卦呢。
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当即,白旌便是准备稍后回一封信,简单的说明一下自己暂时回不去的事情。
村支书把信送到白旌和胡八一手里以后就走了。
而胡八一拿到信以后,起初也以为和白旌的那封信一样,是家里人寄来的,却没想到竟然是一起来支边的丁思甜寄过来的。
丁思甜是胡八一和胖子的革命战友,都是从胡建来的。
而且,白旌没少听胡八一和王胖子说起丁思甜的事情。
在胡八一和王胖子的嘴里,丁思甜长得实在太漂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美到惊为天人。
同时她又太有才华,跳的舞蹈能使人如痴如醉,浑然忘记身在何方。
她唱歌跳舞文艺全能,和胡八一以及王凯旋一样,从胡建来到内蒙古草原插队,为人心地单纯善良,同时崇拜苏联作家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
白旌没有见过这个女孩,但可以想象的到,在胡八一和王胖子的心里,这个丁思甜就是他们两个的白月光。
最关键的是,胡八一和王胖子只要一提起丁思甜,那就都是满脸的春心荡漾。
而丁思甜寄给老胡的信里还有一张照片,是她和落户的户主老羊皮大爷的一张合照。
白旌看了一下照片,该说不说,虽然照片只是黑白的,但能够看出来,这丁思甜确实是个当之无愧的大美女。
不仅盘靓条顺,最关键的是还长了一双大长腿,就算是搁在后世的抖手上拿也是妥妥的女神,不过白旌的目光却是更多的是停留在照片上丁思甜旁边的老羊皮身上。
这位老羊皮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是一位盗墓贼,而且还是当年卸岭魁首陈玉楼手下卸岭盗众的一员,只是之后离开卸岭之后才和兄弟羊二蛋加入了泥儿会。
说起来,这两人之所以成为盗墓贼,还要多亏了鹧鸪哨。
想当年,鹧鸪哨盗陕西大唐司天陵宫,被老羊皮和羊二蛋兄弟二人所救,之后鹧鸪哨和陈玉楼相识后,便把二人介绍给了陈玉楼。
这两人也因此成为了卸岭群盗的一员。
再之后,因为卸岭群盗盗掘滇王墓的时候损失惨重,陈玉楼心灰意冷之下,便是隐世不出了,卸岭群盗因此群龙无首,便是慢慢散伙了。
而老羊皮和羊二蛋兄弟之后便是辗转来到了东北,再之后便是加入了泥儿会。
随着泥儿会被彻底剿灭,老羊皮也是隐姓埋名,过起了放牧的生活。
白旌盯着照片看了很长时间,这不由得让胖子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得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白旌问道:“老白,你这盯着照片看这么长时间,不会是看上小丁了吧?”
闻言,白旌回过神来,不由得乐了。
他能听出胖子语气中的警惕。
该说不说,白旌虽然从事的是倒斗,但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之下,身上的书香气很足,但同时因为长了一副好皮囊,倒也算得上是剑眉星目,器宇不凡。
最关键的是,白旌不仅皮囊长得好,还有一肚子的学问,为人也算幽默风趣。
这样的存在如果和胖子一起追求丁思甜,胖子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机会。
白旌见状笑道:“胖子,你想多了,我对这个小丁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
说着,白旌将手指向了照片上的那个老羊皮大爷。
“是这个人!”
听到这话,胡八一和胖子都是疑惑了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
对美女没意思,却对另一个大爷感兴趣。
这不是有什么大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