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想回去了!你陪我好嘛?”沉默半晌之后,姐姐再开口时就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我以为听错了,等她又摇晃着身子凑到我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之后,我才确定自己的耳朵并没出问题。
“姐姐……AsiaBlue营业到3点就歇业了。”我明白她说的意思,仅有的理智即将要崩碎了,体内的肾上腺素开始迅速分泌,血液上涌,身上有些燥热起来。
“我在楼上开了一间房!”她突然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张卡片好像重若千斤,姐姐拿的是那般费力,晃的我整个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很多上规模的夜店,毗邻的都有酒店宾馆,至于原因,成年人都懂。严格意义来说,我还不算成年人,可我依旧懂了姐姐那话的含义。我从没有这么慌乱过,也不知该如何抉择,望着姐姐那近乎祈求的目光,实在无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更何况我有些该死的期待,虽然极力压制着,可终归是破土而出。
“这里太吵,我想换个安静的地方喝酒。”姐姐媚眼如丝。
“喝……喝酒嘛?”我嘀咕了一句,像是在说服自己,声音低的自己都没听清。姐姐挣扎着想站起来,眼见无法继续拖延,我只得起身。
“酒……”站都站不稳的姐姐还没忘桌上剩的那瓶芝华士,晃晃悠悠就想去拿,我急忙上千一把扶住她,又把那瓶芝华士拎在手中。已是午夜时分,大厅正中的小舞台上,本地并不著名的一只地下乐队疯狂演绎着撕心裂肺的重金属,披头散发的主唱主唱紧握麦克风,闭着双眼,嘶哑的嚎叫着,发谢着对人生,对世界,对一切一切的不满。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高举着双手,脑袋甩的如同秋风中树梢仅存的一片枯叶,仿佛随时都可能离体而去。姐姐靠在我的怀中,脑袋半埋在我胸前,我右手穿过她的细腰,入手一片柔滑。其实这样的姿势我很难走路,何况左手还领着一瓶酒,只能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一点点往前挪动。只是在夜店里,这种情景太过于寻常,除了几个混蛋因为姐姐的美丽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之外,根本不会有人介意关注。走出AsiaBlue,扑面而来一股热浪。七月,早已入夏,即便是深夜了,依旧有些巢湿闷热的感觉,昏黄的路灯下,偶尔一对情侣经过,嬉闹着,远远传来阵阵笑声。从那震耳欲聋的环境到一片恬静安宁,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情绪开始蔓延,说不清是什么。微闭着双眼的姐姐忽然皱了皱眉头,与她那近乎完美的瓜子脸形成了一副令人悸动的画面,我突然生出附身去吻的冲动。
“热……”姐姐喃喃自语,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又深深吸了一口,终有了一丝疯狂的勇气。AsiaBlue侧面的电梯,直达一家快捷酒店,听到动静的前台接待强撑着抬起眼皮,只是瞥了一眼,就再次低头睡去。房间在走廊尽头,最后的几步基本是抱着姐姐,当我把她缓缓放到库上的时候,姐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略微驱除了些醉意,房内的空调有些冷,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开始盯着姐姐发呆,那长长的睫毛,津致秀美的鼻子,还有樱红湿润的嘴唇,顺着那件米白色体恤的领口,玉女峰若隐若现好似藏着云雾之中。在酒津的剌激下,我越来越无法控制体内蔓延膨胀的欲望。我颤抖着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低头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姐姐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开始热烈的回应着我,她的双唇是如此的柔轮,瞬间击碎了心中残存的坚持,我的手顺着脸庞向下滑去。隔着衣服,于胸前我又再次握住了那处柔轮。姐姐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吟,使得我脑海陷入一片空白,我猛的把她的体恤撩起,入眼的是那两座挺拔的山峰。我咽了口口水,右手缓缓按了上去,整个手心满是温柔。一只手已经无法填满胸中的渴望,左手也悄然朝姐姐的小腹滑去,继续往下,深入裙中,再一次触及到了那片圣地。那瞬间,我感觉双腿之间的某物已经硬如钢铁,热血充斥着大脑,我狂乱的脱掉裤子,整个身体狠狠压在了姐姐身上。姐姐的丨内丨裤被我粗鲁的一把扯下,胡乱的丢在库边。我笨手笨脚的伏在她身上,整个头则埋在她的胸口,纵情的吻着那两处粉红色的蓓蕾。姐姐的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极力的压制着,却还是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如梦如幻的呻吟。可这无法填满我内心的渴望,我急切的想冲破某种束缚,进入她的身体,而我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的额头已微微见汗,气息也有些粗重起来。忽然姐姐睁开双眼,那双眸似乎能滴出水来,她呆呆的望着我,片刻后竟然整个腰部用力一挺翻了个身,整个人跨坐在了我的上面。她底下头,柔轮的唇吻在了我的脖子上,一路向下,顺着胸口,那灵动湿滑的舌尖在我小腹打着转。我的身体禁不住的有些颤栗。姐姐停了下来,片刻后,她的右手蓦地伸向了我的双腿间,冰凉的小手忽然握住了我的坚硬之处,那只小手颤抖着,又有些生涩,然而却握的那样的紧。姐姐面如桃李,双目微微闭起,她稍稍抬起了臀部,握住我的那根坚挺,在她那片圣地轻轻摩擦起来。我的喉咙发出一声濒死状态的声音,一种湿润滑腻的感觉像波浪一样不停的冲击这我的躯体。她微微试探着,我的那根才深入了半截手指的长度,已经让她面色显露出些许痛苦。我从未感觉到过的一种温热,前端被紧紧包裹着,似乎只要再深入一些,进入那片沼泽的内部,撑开那紧密的空间,就能体会到云端的感觉。姐姐轻咬着红唇,突然她松开了紧握住我的右手,任由我的那根紧紧抵在她的洞口,她似乎下定了决心。
“小弟!”姐姐轻呼一声,身子猛的坐了下去。
对于舞刀弄枪这种事,我打心底是排斥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动不动喊打喊杀,难道不嫌臊得慌。
可若是刀枪玩到了一定境界,那又另说了,不过有大能耐的人,要么选择避世隐居,或者乐于含饴弄孙,反而不喜招摇的。
眼前这丫头应该属于后者,起码刚才那一下,若是手底下没点实打实的真本事,岂敢如此。
虽说其胸脯鼓鼓发育的十分超前,可终归年龄在那摆着,还完全不懂内敛沉稳为何物。
姜平似乎对玩刀的丫头有些意思,缓过神来就开始猛夸对方这一手如何的牛逼,就算李寻欢也不过如此,马屁拍的我都替他脸红,可惜都拍在了马腿上,女孩正眼没瞧他一眼。
这小子脸皮也是足够厚,又屁颠的去门口拔那柄小刀,用尽吃乃的力气总算是拔了出来,满心欢喜的把刀递回去的时候,女孩一脸嫌弃的拿起餐巾,将那柄小刀擦了又擦。
这就有些让人下不来台了,姜平彻底委顿下来,尴尬笑了笑,拉着妹妹坐到了胖子旁边。
我对这女孩算有了更直观的认识,打定主意还是不招惹为妙。
只是头回见面就被来了个下马威,除了感慨如今女人越来越暴力,男人越来越温柔之外,也就只能摇头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