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梅甜甜一笑,嘴角边就涌出两个小酒窝来,看了就让人心里喜欢。
当初相亲的时候,徐虎就是看中孙梅这甜甜的笑了,再相触下去,也觉得人性子好,又稳重,自己年岁也不小了,觉得两人合适,就直接结婚了。
徐虎喜欢的,可不代表徐老太太喜欢,当初徐老太太就听说一些关系孙梅的流言,而且都是与一个男人的,徐老太太就不同意去相亲,可奈何儿子听说人是医生,人又文静,就执意要去。
说实在话,看到孙梅的第一眼,徐老太太就没喜欢上,觉得这人活的假,让人看不透,不像那些小姑娘,眼神干净的让人一眼就能打透她在想什么,可是自己的儿子喜欢,徐老太太又不是专权的人,也没有特断专权,直到儿子说要结婚,她也没有把自己的不喜说出来。
结婚当天出的事,徐老太太就知道娶孙梅,以后家里不会安静了,所以事后就去找了徐凤,点了一句,两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两家来说都不好看。
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又出了这样的流言,徐老太太觉得有必要跟孙梅好好谈一谈了,就把时间安排在了家里人都在的时候,也省着传她是个刻薄的婆婆。
“妈,有什么事饭后在说吧。”徐虎接过话。
徐老太太看向儿子,“我也是趁着家里的人都在,才拿出来问问,要是你们觉得饭后说合适,那咱们就饭后说,到时你们也都先不要回房间休息,咱们在客厅里说一下。”
说起公平,徐老太太也很民主,更没有决断。
徐虎见母亲这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拿起筷子吃饭。
饭桌上静悄悄的,要不是四口人都围着桌子在吃饭,孙梅都不相信客厅里有人。
饭后磨蹭着时间收拾好厨房,孙梅到不是怕被问,就是看不习惯婆婆这副样子,所以一直拖到什么都收拾干净了,这才到客里坐下。
徐老太太已经喝了两杯的茶,见家里人都聚剂了,才开口,“徐虎整日在部队里呆着,也不知道大院里传的话,就是白天我听人说孙梅插入别人的感情,害得别人离了婚,这事不是小事,要是假的,咱们得找造事者去,总不能让人把名声就这样坏了。”
真的那一面徐老太太没有说,大家心里都清楚,要真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了,徐家不可能要这样的儿媳妇。
徐虎听到是这样的事,笑了,“妈,孙梅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这样的流言一听就是假的,你还拿回家里来问。”
多伤孙梅的感情。
这话没有说出来,在场的几个人也都明白。
徐老太太却认真道,“我正是因为在乎孙梅这个儿媳妇,才把这件事情拿了来认真的对待,我不希望她在名声上受那样的侮辱,在她这里问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内情,不然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知已知彼,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问清楚之后,我也能知道要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你是当政委的,该比我更明白这些事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徐老太太产的条条是理,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而且人家也说了就是为了儿媳妇,这让徐虎都脸红了,让他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也伤到了母亲。
“既然是这样,孙梅,那你和妈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虎刚刚伤到了母亲,此时主动让孙梅说,也希望能弥补一下。
孙梅看得清徐虎的心里变化,心下有些不舒服,如此一来,显然还是自己的妈重要。
“你们说,我去书房。”徐家的当家人,徐老爷子起身直接去书房了。
少了一大压力,孙梅更不在乎了,“妈,要说这事还是跟我结婚那天出的事有关,那事你也知道吧?就是罗海英和陈友夫妻二人,那天我妈不让他们参加婚礼就是因为他们并不光彩,他们跟本不是什么夫妻,罗海英还没有离婚与陈友私奔到这边,两人就在一起过上了,这样的人参加我的婚礼,所以我妈不怎么高兴,才找借口把人拉下车。那天出事之后,我不是和徐虎去医院看过罗海英吗?她小产了,说是气的,这责任怎么也不能逃掉是不是?我也答应给他们找工作,后来把他们都安排进了一小,可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一小的人知道了陈友与人私奔,就说这样的人不能为人师表,就把他给辞退了,他们两人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跑到我妈那里去闹,还是门卫的小战士将人赶走的,事后我知道了,想和他们解释一下,正巧那天从我妈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陈友,我就和他说了几句,让他别急,工作这事我一定再帮他想办法,从头到尾也 就是这件事,我哪能搀和到他们之间去,所以说外面传出那样的话,我都挺不理解的。”
孙梅把事情简单的学了一下,语气里略带点委屈,面上却无力的笑了笑,并没有往心里去,“我原想着这几天抽了空再帮他们找工作呢,今天去我妈那里才听说这事,也没有多想,想不到妈你也听说了。”
徐老太太并没有因为不喜欢孙梅,而就对她的说产生怀疑,“原来是这样,这样不知道感恩的人,还是离着远点,再牵扯下去,怎么做怎么错,小产也不一定是气的,这其中的原因她们自己明白,你该做的也做了,日后就不用再管他们了。”
求之不得,这正是孙梅要做的。
“我知道了,妈放心吧,只是看着他们怪可怜的。”孙梅小心翼翼的看了徐虎一眼,“那天你也跟我去了,看看他家那个乱,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这几天我还没有得空过去看看呢。”
“就听妈的,别管了,那天去了又拿东西又送钱,工作也找了,是他们自身的原因,你也不必愧疚了。”徐虎见媳妇被人说成这样还担心对方,更是心慰自己娶了个善良的媳妇。
孙梅的目地达到了,羞涩的低下头。
两人在这里眉目传情,徐老太太冷目旁观,“明日我抽了空过去看看,你以前没嫁人,被人传这话也就算了,现在不同,你们都在部队,对你们将来的仕途也有影响。这事你们就别管了,自己来管。”
“妈,算了,不过是几句话,又不会掉坏肉。”一听婆婆还要管,孙梅有些急了。
这刚高兴事情糊弄过去了,婆婆这再去管,万一找到陈友,这一问还不都露馅了?就是婆婆不相信陈友的一面之词,那也会起疑心啊?
“是啊妈,过去就算了,你还折腾什么。”徐虎到没有旁的,只是心疼母亲。
“这事你们别管了,天色也不早,去歇了吧。”徐老太太把领导的派头拿了出来,大手一挥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孙梅心下着急,又不敢多说,生怕婆婆起疑心,只能跟着徐虎回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之后,拉着徐虎,掘着嘴也不说话。
小女孩的娇态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
“妈也是为了你好,她现在在家里整日里呆着没事做闲的慌,她要做就去做好了,到时咱们夸她一两句,她也高兴了。”
“我也知道妈是为了我好,可是那天在医院你也该看到他们那一家是什么样的人了,妈这样一去,搞不好还不知道他们能说出什么话来呢,有些人就是那样,你越理他他越矫情,要是臭着他,慢慢的也就好了。他们家就是那样的人,像狗皮膏药一样。”说到最后,孙梅还不忘记吐吐舌头。
把徐虎逗得放声大笑,孙梅怕外面的婆婆听到,忙捂他的嘴,手就被徐虎握住,“看你说的,像咱们怕他们是的,我就不信这个邪,就是膏药,咱们也得把他攻下来,我妈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没有她摆不平的事呢,咱们就等着看就行了。”
就因为这样,她才不希望婆婆去管啊。
孙梅看着徐虎跟本没有阻止的意思,急的在原地跺脚,却又没有旁的办法,干脆抽出手独自坐瑪档边生气去。
“怎么了?这点小事就生气了?你别怕,以前他们家难缠,你一个姑娘也不好办,现在你不是嫁给我了吗?我的媳妇谁敢欺负,我就用拳头解决他。”徐虎靠过来,将人揽入怀里,“天色不早了,睡吧。”
孙梅哪有心思睡觉,“我还有材料要写,你先睡吧。”
徐虎忍不住失望,却也没有多说,就起身去铺床了。
孙梅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费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到一个能阻止婆婆去查的理由,看来只能等到明天回家找母亲一起商讨个主意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孙梅拿着笔坐在台灯下发呆,直到听到床上的徐虎传来呼噜声,这才起身上床睡觉,徐虎睡得很沉,孙梅躺到床上也没有反应,孙梅烦燥的翻个身子,背对着徐虎,才慢慢的睡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