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上街去了。”景尧回答,“厨房留了吃的,我去端。”说完便朝着厨房走去。
“莫长老上街干嘛?”月流苏走上前,拨弄着各种兵器,还有几本修炼功法。
景乔有点懊恼的挠挠头,道:“去卖草药。”
“哦?”月流苏扭头,朝着最左边的墙角看去,果真,她昨儿个看到的那片草药地少了至少一半的草药。
“卖草药干什么?”她分明记得,昨天看草药的时候,还有些稚嫩,至少还要再养个两天,这么早就采收了,会不会影响药效?
月流苏说道这里,景乔的目光就开始闪烁了,可见,他很难受的样子。
“说呗。”月流苏朝着景乔靠近几步,她不信没有一点点缘由,毕竟那草药只能算刚刚成熟,还算不得最好。
“没,没什么……”景乔开始试图转移月流苏的注意力,“你先去吃早膳吧,我这里忙着呢。”他开始拿起干净的帕子将那些兵器之类的东西全都挨个擦拭一遍。
“真的不说?”月流苏凑近景乔面前,看着他那双闪烁的眼睛,不敢看她。
“不说。”景乔紧紧的将嘴巴闭上,扭头,不让自己去看她。
“好吧,不说算了。”月流苏也不强求,就算不说,总有一个时刻会暴露出来,她操这个心干啥。
桌上,有一荤一素,可见都没怎么动,都是给她留着的。
“唉。”月流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日子过得这么拮据了。
一个早上,莫可进都没有回来,景乔与景尧都在教她认识兵器,与修炼魂力的功法诀窍。
简单的她多少有些掌握,只是那兵器不是她喜欢的,她喜欢那种能去兵器铺打造的能收能张的兵器,刚柔并济。
目前手里就一把寒冰匕首。
还没等午时,外面就来了一群浩浩荡荡的人,大概五六个的样子,全都凶神恶煞的。
“喂!西院的!莫长老呢?”一进院子,领首的那男子就非常不客气。
月流苏扭头一看,只见来人身着模样一致,一身白色外加深蓝色的外袍,头顶一蓝冠,一双黑色的长靴,手里正拿着一个本子记载着。
月流苏双手放在腰间,大步的朝着他款款走去,对上为首的那男子的眼,毫不畏惧,“敢问找莫长老有何事?”
为首的男子一见月流苏,顿时愣住了,他自问,在天玄学院就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连说个话都这么柔,感觉到自己的失神,他手握拳头捂着嘴咳嗽一声。
“今年的伙食费该交了,还有入学的费用,敢问莫长老今年准备何时交?延迟几天交?我对院长好歹有个交代。”
届时,两兄弟听到动静,一下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一下就将月流苏拉到身后保护着,“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长老一会便回来了,你们若是做不轨的举动,长老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眼前,能见小傻乔两兄弟面对他们非常的紧张与愤恨,看样子平时没少受欺负。
只见方才为首的那个男子朝着景乔轻蔑一笑,道:“怎么?你们今年还想在学院白吃白住呢?我告诉你们!现在你们住的地方是学院的地盘!你们在这里待一日!就得交伙食费与学杂费!别以为有莫长老给你们撑腰就不得了!”
“若是你们不服的话也没关系,就等着被赶出天玄学院吧,最好是将莫长老的长老资格一同拖垮,
“你们!”景乔气的都挽袖子了,景尧眼疾手快的将景乔拉住。
“尧哥,你别拉着我,我今天就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以为我们西院的好欺负呢!”
景乔脚使劲的乱踢,景尧力气极大,拉着他往后面退了好几步,“冷静点。”
“来啊!你最好是弄死我!要不然我敢保证出了这个门,你们明天就得给我收拾东西滚蛋!”眼前,那领首的人凶神恶煞,梗着脖子挑战着景乔的耐心。
“你们欺人太甚!尧哥你放开我,我今天就是要让这一群王八羔子跪下叫爷爷!”景乔哪里能忍,心里早就气的想要将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干掉!
“哟哟哟!一段时间不见!脾气倒冲了不少!来呀!来!你今个不弄死我!等我逮住机会,看我不把你这整个西院都整垮我就是孙子!”说着,那领首的人将东西全数交给后面的人,挽起衣袖就朝着景乔而去。
月流苏眼神一冷,快步走上去挡在景乔身前,“伙食费与学杂费一共多少银钱?”她问。
为首的那人也因为月流苏停了下来,面对景乔两兄弟略带着嘲讽的话,“不多,十万金,虽然你们平时自己开伙食,但是这一年的费用我可都给你们减少了起码十钱币。”
景乔一听,顿时心里一阵窝火!猛然的从景尧的臂弯里挣脱出来,走到为首的那人面前,上去就是一拳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十万金!你去抢啊!别说十万金,一个子我都不给你!”
月流苏这是第一次看到景乔发飙的样子,看样子平时被欺压的够惨的,她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脚,并没有制止景乔。
那人顿时被打懵了都,等到景乔挥了两拳之后,景尧这才将他拖开,那个被打到地上的男子这才缓过神来,捂着被打肿的脸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景乔恶狠狠的道:“好啊!你居然敢动手打我!你小子完了我跟你讲!”
“打你怎么了!我忍你很久了!你以为我们西院好欺负呢!我告诉你!没门!你来一次我打一次!大不了被学院开了!”
景乔这明显是破罐子破摔啊。
“你……”那男子被气的不轻,指着景乔的手都在发抖!一脸想弄死景乔又弄不死的样子让人看着暗爽。
月流苏从空间里拿出十张银票,缓缓上前,递过去,“这些可够?”她嫣然浅笑。
顿时那个男子就看呆了,连连点头,“够,够,够。”将银票拿在手里,连看都不看就收了起来,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月流苏,看的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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