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让他不忍直视,他不能明着跟景乔讲,又不能惹得月流苏不高兴,所以,只有委屈你了,傻乔。
“恩。”月流苏非常好脾气的点点头。
于是,景乔清了清嗓子就开始问了,“方才那个男子跟你是不是?那种关系……”
“你觉得呢。”月流苏依旧似笑非笑。
“我觉得不太像,要不然你也不会说那些话。”景乔夹了一口菜,应道。
“恩,说的是呢,那你为什么还要问呢。”月流苏憋着一脸笑反问。
“额……”顿时傻乔真的傻了,一脸懵逼的盯着月流苏,“对啊,我为什么问啊?”
景尧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朝着景乔的后脑勺拍过去。
“啪!”
“哇!尧哥你干嘛打我!”景乔捂着吃痛的后脑勺控诉道,第一次,景尧在人前打他,以前好歹都是关着门打的。
“吃饭!多嘴。”景尧直接丢给景乔一个白痴般的眼神,有时候真是傻的可以。
景乔好委屈的扒饭,他自我感觉没那么傻啊。
“月姑娘还请不要在意,傻乔傻里傻气惯了,说话有不到之处还请多多谅解。”景尧满怀歉意的道歉。
对景尧,月流苏态度倒是端正,笑道:“无碍,本就是开开玩笑,我若是有不对的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客气谁不会啊,她也行。
“月姑娘客气了。”
“没有没有。”
“客气客气。”
月流苏:“额……”
景尧顿时像半个书呆子。
“方才那个人,你们最好离他远点。”月流苏警告道,她可是有前车之鉴的,这不好意提醒一下,毕竟小傻乔真的够傻。
“为什么?”景乔突然问出了声,还一脸不解的样子。
月流苏忍着笑,解释道:“因为他吃人不吐骨头,你太傻,怕被卖了,我们不想找人,对吧尧哥。”
月流苏直接将锅丢给景尧,但也因为月流苏那一声“尧哥”,他只能忍着痛将小傻乔给卖了。
“恩。”
轻轻的一声恩可算是给景乔心里狠狠一击。
“你们两个……”
“好了好了,快吃吧,别气了。”调侃完了还得顺顺毛。
月流苏本想着南宫亦就这么走了,没曾想,当她开门出去透透气的时候,竟看到自己隔壁房间门口站着先前与南宫亦一同的侍从,顿时心里就不太高兴了。
这丫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懒得搭理,连出门的心思都没了,转身回去,猛然的将门关上。
坐在床榻前,将小可爱召唤出来,抱在怀中玩耍着,这个时候她也真是无聊得紧,还有一天的时间就要入学了。
真可谓是冤家路窄啊,黄昏时,月灵儿与祁越凌一同到达了天玄镇,这还不算,落脚的客栈居然好巧不巧的与她是同一家。
月流苏正巧的就坐在客栈的大厅里。
“凌哥哥,灵儿头晕晕的,不知是否赶路太急所致。”
月灵儿一进客栈就急不可耐的向祁越凌表示某些事,然而,这些话不偏不倚的传进月流苏的耳中,一回头,便看到月灵儿一副柔弱不堪的摸样半倚靠在祁越凌的身上,祁越凌一脸担忧的扶着她的腰。
“呵呵……”月流苏只冷笑一声,心里感叹运气真不好,不管走到哪都甩不掉的尾巴。
月流苏装作如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然而,某些人可不打算放过她。
“流苏,怎的用膳不叫我?”南宫亦这个大马哈突然从门口走进来,对着月流苏温柔的笑道。
“该死!”月流苏手里捏着的筷子都差点断掉了。
此时,正准备上楼去的月灵儿一听到月流苏的名字,顿时整个人都清明了不少,扭头就顺着看了过来。
“月流苏!”她低声恶狠,看到月流苏那张绝美的脸,她的心里就来气!上次要不是因为被她使诈弄进了荷塘里,她也不至于来的这么晚!
祁越凌的眼更是从月流苏的身上扫过,仅仅一眼,都被惊得挪不开眼,好似才半个月不见,她变得更加好看了,她的一瞥一笑,在他的眼中竟如此迷人!他能感觉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脏。
“凌哥哥,凌哥哥?”一旁,月灵儿看到祁越凌失神的表情,恨不得上去就将月流苏的那张脸撕烂!才半个月没见!月流苏竟然变得这么好看了!她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等勾引人的本事!
“啊?”祁越凌回过神来,将自己的手从月灵儿的身上挪开,还若无其事的往旁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何,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要去看月流苏。
月灵儿唇角扯起一抹笑,朝着月流苏走去,“姐姐也在呢?爹爹说姐姐提前半个月先发出了,当时妹妹正忙着与凌哥哥的事情,所以就没来送姐姐一程,还请姐姐谅解。”
月灵儿可谓是将黑白颠倒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月流苏一听,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因为那时与太子的婚事延后,二妹妹心里定不好过,不来送姐姐也是应当的,姐姐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妹妹,切莫因为这件事就自责,姐姐会心疼的。”
景尧两兄弟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月流苏说话,默不作声,这种两面夹击的情况,他们俩怕是不太好开腔。
对景尧俩兄弟的态度,月流苏很是满意。
可见,月灵儿恨得牙痒痒,瞪着月流苏的眼睛恨不得将她拆穿入腹,却又无可奈何。
“多谢姐姐关心。”最后月灵儿也只从嗓子眼里憋出这几个苍白的字眼。
“流苏,许久不见。”祁越凌走到月流苏身边,冲着她温柔一笑。
“别,太子殿下还是叫我月姑娘吧,流苏两个字我担待不起,再者说,等你与我二妹妹成婚之后,还得唤我一声大姐。”月流苏毫不留情的打脸。
原以为祁越凌会恼怒,却没想他竟然不以为然。
“流苏,我……”
“慢,太子殿下还是唤我月姑娘吧,不然二妹妹怕是要吃醋了,我与太子殿下并不熟,若是因为这件事,二妹妹记恨与我,我可有理说不清了。”月流苏的嘴巴何其毒,她不怕惹事,就怕那些没点眼力劲的人尽往她这丢黑锅。
“姐姐说笑了,妹妹怎敢。”月灵儿皮笑肉不笑,心里却愤恨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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