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去时定要小心行事,我总觉得此事不详,上次柳姑娘受伤之事你定明了,所以我担忧……”景尧欲言又止。
“我明白的。”月流苏答。
她早就往这方面考虑过了,毕竟在天玄大陆只有那个人有威望有能力,不然怎么会独自撑起整个学院的运营?
第二日一早,月流苏用过早饭,便将两只宠物收进心湖里。
“一会我跟尧哥就在外面守着你,有事唤一声。”景乔严肃脸。
“哟?我家傻乔什么时候这么严肃了?”月流苏调侃道,从西院出去,一大早的莫可进先过去了。
“我说正经的,你莫要打趣。”景乔还认真上了。
“恩,我知道了。”月流苏点头示意,她知道他们俩兄弟的担忧,别因为她是个女子便觉得她处处应该弱势。
其实她很强势的。
朝着藏书阁去的路上,月流苏耳边传来了无数信息。
今日也因为是月流苏进入藏书阁的日子,所以很多的学生都过来凑热闹,从竹林到藏书阁的路上,起码上百名学生都装作不经意的从月流苏身边经过,然后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么?到现在月灵儿还躺在床榻上起不来呢?”
“不是吧,都过去三天了,为何还起不来?”
“这还不算,从月灵儿受伤到现在,太子都没去看过,你们说说,太子是不是要跟月灵儿闹掰了?”
“这样正好,我亦觉得月灵儿配不上太子,再者说……”于是众人默默的望了月流苏一眼,再次窃窃私语起来,“据说太子以前的未婚妻是月流苏,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太子与月流苏退婚了,之后才确定与月灵儿在一起。”
“在来学院的年前,聘礼都抬进月府大门了,太子要娶的人是月灵儿。”
“还真是这样!我从皇城来,听到的谣言正是一样的!我觉得月流苏比月灵儿漂亮了不止一点点。”
“你们不知道了吧?月流苏是月灵儿的亲姐姐,两人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还有无数的信息直接被月流苏过滤掉了,她从玄台出来的时候怎么没听说,今日倒是闹得沸沸扬扬的。
“月灵儿怎么了?”月流苏突然朝着那些正围在一起谈论此事的学生走去,非常友好的问。
因为月流苏的突然出现,他们顿时停止了激烈的讨论声。
其中不缺乏胆子大的,面对月流苏来亦是一身正气,“三天前的玄台排行赛,南宫亦因为你与月灵儿打起来了,之后月灵儿惨败,现在还躺在榻上下不来,太子是知道的,但是至今未去探望。”
月流苏:“……”
这突如其来的锅她不背啊!
坚决不背!
“流苏。”此时,南宫亦的声音在她的身后赫然响起。
“恩?”月流苏扭头一看,正对上南宫亦那双柔和的眸子。
“傻乔,你们先过去,我一会便来。”月流苏小声的对景乔道。
“可是现在……”
“走吧,我们先过去。”景尧见势,一把将景乔的手臂拉住便走了。
南宫亦的面前,月流苏身着一身淡黄色衣裙,裙摆处是淡粉色的荷花裙边,双手往柳腰上放,宽袖上亦是绣着几朵流云花,精美的五官含笑,身姿绝美。
“南宫公子,可有事?”
月流苏此次竟然没有给他甩脸子,着实不易。
“无事,来看看你是否安好。”南宫亦薄唇微勾,那一抹笑意很是温和。
“据说,在玄台上,南宫公子曾因为我与月灵儿起争执,还将她打伤了?”月流苏这是肯定句。
“说来话长,其是她先挑起事端,再者,身为准太子妃,竟一点不顾及皇家颜面,在学院里带刺挑衅,敢问这种人当上了太子妃,是太子之不幸,还是皇家不幸?”南宫亦单手一甩,手中的折扇便打开了。
“哦?敢情南宫公子这是在为皇家操心呢?”月流苏反笑一声,本来之前还想着问一下事实真相,现在看来不必了。
“我现在还有事,就先失陪了。”月流苏福了福身,转身便走。
她从大殿经过,祁越凌居然又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呵呵……她的内心是非常呵呵的……
别说渣男复合啊,她这人最不喜欢捡掉进坑里的钱币,太脏了,再说了,她有钱。
“流苏。”祁越凌快一步的拦住月流苏的去路。
月流苏脑袋一抬,眼神里写满了冷漠,“敢问太子拦了流苏的去路,为何意?”
“流苏,我……”祁越凌欲言又止,那双眼更是不敢直视与她。
“太子有何事?不妨直说。”月流苏觉得好笑,什么时候祁越凌在她面前这么拘束了?再者退婚之时可没想过今日啊。
“流苏,我……”祁越凌那双黑眸注视着眼前的可人儿,越看,他好似从未认识过她,站在他眼前的月流苏太过耀眼,就像是璀璨的恒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没事的话,还请太子让开,流苏现在还有急事。”月流苏粉唇微勾,露出一抹疏离的笑来,她本就与他话不投机,若是他要强行的将她与他拉在同一个角度上,定得不偿失。
还不如趁早打消他这个念头。
仔细想想,祁越凌好似并没错,喜新厌旧不正是他的特性,本性如此,她总不能强行要求他改变吧?
见祁越凌不说话,月流苏径直的绕过去,朝着藏书阁的方向走去。
刚走一会,她想起了什么,转身,便叫住他,“太子。”
祁越凌猛然的转过身来,“流苏何事?”那双眸子里说不出的欣喜,就是因为她叫住了他?
月流苏捂嘴笑道:“太子若是有空,则去看看我那卧床不起的妹妹,再如何,她也是太子的未婚妻,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丢了皇家颜面,再者,太子若是空暇时间多,还请多多管教管教你未来的太子妃。”
“我妹妹平时嘴巴利害了些,容易得罪人,太子也不怕她在学院为你树敌?当然,流苏只是好言相劝,听不听那是太子的事,流苏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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