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太子继位这件皆大欢喜,只有太子一个人不高兴的事之后。
陈阙紧接着又宣布第二件大事,为陈牧之赐婚,着礼部朝臣,挑选良辰吉时,不日便要为陈牧之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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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乐意,而是太突然了,事先一点准备都没有。
站在朝堂之上的陈牧之,愣怔一下之后,很快想起陈阙昨日在他之后,传召穆卿衣和祝涵柳的事来。
心里乱糟糟一片,后面朝堂上的事,陈牧之一件都没听到耳朵里去。
等到朝会好不容易结束,陈牧之赶在陈阙回勤政殿之前,直接单独面圣。
陈阙对此一点都不意外,笑着告诉陈牧之道:“卿衣那娃儿的意见我问过了,她是愿意的,你不会有意见吧?”
陈牧之能有什么意见,只是:“小柳儿呢?”
“嘿~”陈阙突然乐了,“我说你小子够贪心的呐,一个不够,一下子还要娶俩,这点你就不如你老子我了……”
陈阙刚要告诉陈牧之他有多专一,就被陈牧之打断:“您当年逛梧桐苑也就算了,我是真没想到,您老居然会玩白嫖不给钱的这套,真是我辈楷模。”
陈阙话音戛然而止,被提及当年糗事,脸色一黑,对着陈牧之的屁股抬脚就踹。
“白堇那娃儿告诉你的?白雄这个王八蛋,嘴上没个把门的,啥都往出漏,要不是看在他已经翘辫子,非得找他好好掰扯掰扯。”
陈阙追着踢,陈牧之跑着躲,但是在陈阙这个武王面前,他能躲掉就奇了怪了。
后衣摆印上好几个脚印之后,陈阙洒然一笑,想起年轻那会儿做过的荒唐事来。
“白堇也够可怜的,你要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要不是我得去镇妖楼一趟,归期不定,白雄的事,老子非得替他讨个公道不可。”
“夏廷此人我也认识,都是当年旧友,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要是没十足的把握,先别轻举妄动,等我从镇妖楼带着你娘和你妹妹回来,亲自会会他!”
提前陈年旧事,陈阙嘱咐陈牧之道。
陈牧之点点头,听夏云黎所言,夏廷如今都武王五重天了,算起来,陈阙这些年被旧伤耽搁的太多。
否则以陈阙二十年前就半步武王的天资,如今修为怎么都得在夏廷之上。
还有他放走马昭等人,就是留着给夏廷通风报信,让夏廷把仇记在自己头上,不至于给白堇带去麻烦。
结果这么多天,司夜府那边都静悄悄的,如今一番细想,十有八九是被白堇给按下的。
这女人,也就嘴硬。
当即拍着胸脯回复陈阙道:“这是自然,不用您提,白堇的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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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阙两眼一瞪,仔细打量陈牧之一番之后,试探道:“要不这次连白堇也一并给娶了?”
陈牧之一脸汗颜,发现自己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堪称自爆小能手,啥秘密都藏不住。
陈阙印证自己心中猜测之后,拍拍陈牧之的肩膀,给陈牧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目前看来,他的这帮儿媳,可没一个简单的,这要是一旦闹起来,呵呵——
说回正题,陈阙接着道:“上官锦的确是个值得推敲的线索,搞不好真的和厄难之体有什么关联。”
“只是那对我们这辈人来说,都是老资格,老前辈了,我和他也不熟,不过听说祝老二和这位关系不大好。”
“我已经找人去打听上官锦的相关消息,一有结果我会告诉你,接下来你就安心准备婚礼就是了。”
陈牧之现在已经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一旁,他现在关心的是,昨天陈阙见的是穆卿衣和祝涵柳两人,为什么却只有穆卿衣一个人嫁?
“啧啧,还挺多情的!”陈阙揶揄一番之后,扔给陈牧之一句:“小柳儿不愿意嫁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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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之人都傻了,这怎么会?
火急火燎地出宫,他这就去找祝涵柳问个清楚。
陈阙看着陈牧之着急忙慌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凭栏而望,一声长叹。
上官锦这边的线索,牵涉到这种大人物,何其渺茫,陈阙不得不多想些办法。
穆卿衣是玄女之体,原本就是天生的炉鼎体质,或许对厄运元魂有用。
多个方法试试总归是好的,他知道陈牧之一开始肯定是想问他,为什么忽然提起婚事的,只是后来被小柳儿的事,搅乱心神也就没顾上再提。
昨天陈阙找穆卿衣和祝涵柳过来,对于陈牧之的状况,也没隐瞒。
所以这件事,也不能怪陈阙做的不讲道理。
朝会上的两件大事,很快在皇都城中传扬开来,大陈双喜临门,举国欢庆,众人议论纷纷,配合着大赦,免税等各种惠民政策,所有人都大喜过望。
源源不断的震惊值与好人值涌向陈牧之,只是陈牧之此时,早就无心关注这些。
径直赶回王府,穆卿衣在,但不见陈牧之,说是按照规矩,礼部已经来人主持过仪式,算是订婚了,在大婚前是不能见面的。
陈牧之无语,什么狗屁倒灶的繁文缛节啊,祝涵柳则压根不在王府,急的陈牧之问了一大圈。
才得知祝涵柳自昨天从宫里出来之后,就没回王府,在皇都城里,干了件大事。
花费重金买了一条皇都城里能够买到的巨大画舫,当陈牧之找到祝涵柳时。
祝涵柳正指挥过一大群人,拆国子监的门楼,她要将画舫搬进国子监的起云湖,大门太小,进不去。
“起开,别挡道!”祝涵柳不等陈牧之开口,就一脚狠狠踩在陈牧之的脚面上生气道。
要不是陈叔昨天找她,她都还被陈牧之蒙在鼓里,真以为陈牧之已经安然无恙了。
没想到这个家伙,原来一直都是在骗她的,简直不可轻饶。
“还愣着干嘛?没看到那边缺人手吗?还不快过去搭把手?”祝涵柳转头又说道。
陈牧之无奈,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好在他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