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获得来自韩束的震惊值 1000!]
当陈牧之报出宁渠城这个名字时,脑海中响起系统提示声。
陈牧之点点头,用炭笔在地图上,将宁渠城的位置圈出来。
说道:“看来,你们的落脚点就是在这里。”
“如此胡乱猜测,这就是你陈牧之的能耐么?简直荒谬,照你这个样子,除了运气好,真没资格成为我们司夜府的对手!”
韩束冷哼道,想要借此来误导陈牧之。
陈牧之看穿韩束的小心思,嘴角含笑道:“你就姑且权当我是瞎猜,可我就是瞎猜一通,不也将你们在景平郡城的杀手连根拔起了?”
“那么本王就接着猜一猜,你们在宁渠城具体的落脚点是哪里,这次又来了多少杀手,那些杀手分别又是什么实力?”
[叮,宿主获得来自韩束的震惊值 100!]
韩束在陈牧之的提醒下,想到挂在景平郡城城墙上的杀手尸体,瞬间没法淡定,看陈牧之的眼神满是警惕。
陈牧之专治嘴硬,开始报出宁渠城内,一个又一个的地名,挑拨韩束的情绪。
“梓衣巷,许家大宅,来了两组,六个地级武士境杀手,你们还真够看得起我的。”
“天级杀手就你一个,还是夏云黎从中洲带过来的随从,想想也是,大陈这么个小地界上。”
“用不着天级杀手,也养不起天级杀手……”陈牧之絮絮叨叨的将他一个个试探出来的准确消息拼凑起来。
韩束再经过一连串的震惊之后,人都傻了,两眼发直。
语无伦次的嘴里念叨着:“你不是人,不可能,不会的,我什么都没说。”
陈牧之满眼戏谑的看向韩束,笑问:“这下,不说我是瞎猜的了吗?不怕告诉你,本王专治各种嘴硬,你现在服不服?”
韩束摇头又点头,下意识的想嘴硬,回过神来又心虚,显得格外滑稽。
陈牧之已经从韩束口中拿到有用的信息,起身走出营帐。
“要我通知江统领,召集护龙卫吗?”钱卓询问道。
被刚才陈牧之审讯韩束的那一手,同样吓得不轻,心里对陈牧之的敬畏,越发深刻。
“呼——”陈牧之面西而立,看着宁渠城的方向,沉默许久,最重长叹一声道,“算了!”
他有伤在身,铅山防线的正面战场还在交战,调不出大军,蒙破和老祖必须有一人留在中军大营。
只是去一个武宗强者,带着三百护龙卫,拿那帮隐匿工夫一流的杀手,基本没办法。
——
同一时间,陈牧之心神所牵的位于宁渠城梓衣巷的许家大宅中。
夏云黎的伤势经过两天的休养,已然痊愈,但心情经过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糟糕。
等了两天都不见韩束归来,基本上可以确认韩束这次栽了。
那可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仆,夏云黎心里对陈牧之恨之入骨。
长这么大,他夏云黎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还有那个趁乱捡便宜捅他一枪的家伙。
该死,全都该死!
房间中的茶壶杯盏,桌椅板凳已经不知道被夏云黎砸了多少遍。
甚至就连伺候他的下人,也因为他看不顺眼,杀了好几个。
以至于如今王家大宅上上下下的所有人,全都提心吊胆,噤如寒蝉,内内外外,死寂一片。
没有下人敢往夏云黎身边凑,就连召集而来的杀手,没有要紧事,也躲着夏云黎,生怕一不小心触霉头。
“人呢?连个喘气的都没有吗?让你们去给梁枯传信,让他调天级杀手过来,结果呢?他回信没有?”
夏云黎玄力爆发,砸烂一扇窗户,站在窗前大喊大叫。
守在院外的刘钰闻声,心弦一跳,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前来向夏云黎通报消息。
告诉夏云黎,给梁枯的密信已经发出去了,只不过对方的回信还没到。
“还没到,这他么的都几天的,梁枯那个老不死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堂主之位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换个人,占着茅坑不拉屎……”夏云黎在房间里转着圈的骂。
要不是能砸的东西早就被他砸的一干二净,这会儿肯定又得拿东西发泄一番。
刘钰一个小小的玄级杀手,不管是梁枯还是夏云黎,都是她得罪不起的。
见状只能小心翼翼的向房间外退去,免得被夏云黎的怒火波及。
“站住,你去哪儿,谁让你走的?”夏云黎视线瞥到即将推门出去的刘钰,眼底窜出一股邪火来。
刘钰娇躯一震,胆战心惊,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越发低声下气的恭敬道:“少主若是没什么事,属下先行告退!”
少主两个字,落在夏云黎耳中,其脸上肉眼可见的浮现出几分阴霾。
下一秒,夏云黎闪身直奔刘钰身前,玄力迸发,一举掐住刘钰纤长的脖颈。
野兽似的目光紧盯着刘钰道:“我说过,不要喊我少主,我他么的从来都不是司夜府的少主。”
“你们他么的听不懂人话吗?还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嗬嗬——”刘钰喘不过气,脸色憋的乌青一片,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扭动身躯奋力挣扎。
奈何完全不是夏云黎的对手,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
忽然被夏云黎一把推开,跌坐在地,夏云黎居高临下,满眼阴邪的看着刘钰那张由青转白又重新泛起血色的脸。
当着刘钰的面儿,直接脱下裤子,上前两步,正好凑到刘钰面前道:“你这张脸长得不错,会吗?”
刘钰看着夏云黎那团丑陋的东西,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之色,但却丝毫不敢流露出来。
她是杀手,又不是良家姑娘,不会不明白夏云黎的意思。
闭上眼睛,强忍着恶心,将嘴巴凑上前去……
夏云黎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露出舒服的神情,正到兴头上时。
“啊——!”刘钰惊叫一声,睁开眼睛的她看到,那扇被夏云黎打烂的窗户外。
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人,身穿素衣,头发随意披在身后,用一根布条简单扎起,此时就盯着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