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啊!你真的是一位神医,还没看就知道了我的病!”翠西捂住了嘴,惊呼道。
“这下你相信了吧?”彼得洋洋自得:“我说我师父是神医呢。师父,你们进来吧。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进入彼得家的花园,应永健问道:“彼得,安德森先生和莎莉呢?”
彼得瞬间脸色突变,说道:“师父,安德森死了,莎莉又嫁人了!”
“什么?安德森死了?怎么死的?”
“师父,你还记得吗?当初你治好了安德森,让他不要近女色……”
“我记得啊,他说他会约束自己的。”
“可是莎莉约束不住自己……”
“这个,倒是我没有注意的……”应永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我记得一天晚上,莎莉进了安德森的卧室……”
“唉,他们终于又合二为一了。安德森也因此送了命!”应永健叹道。
“是啊,第二天安德森就卧床不起,第三天就一命呜呼了!”彼得淡淡地说道。
杜远航问道:“安德森是谁?”
热一夏也问道:“莎莉又是谁?听得我们一头雾水!”
“安德森是彼得的继父,莎莉可是彼得的亲生母亲。安德森得的是肝病,所以不能近女色。”应永健解释道。
“没过多久,莎莉又重新结识了一位男朋友,现在我妈妈住到她男朋友家里了!”彼得叹了一口气。
“彼得,让应医生给我治病嘛!”翠西摇着彼得的胳膊。
“宫寒,呵呵,你找对了医生了!”应永健说道。
“应医生,你真的能治宫寒?我们这里的西医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翠西不大相信。
“试试看吧。宫寒是心气不足、心肾不交造成的。”
“什么是心气不足?”翠西很好奇。
“我们中医说心气通于胞宫。如果心气不足,心火不能下炎,所以胞宫内就会寒气重。寒则痛,所以当月经来时,那疼痛可就十分严重了。”
“胞宫就是子宫吗?”翠西问道。
“对了,就是子宫。心火不能向下,肾气不能治水,所以寒气就会进入胞宫。宫寒也就产生了。”
“应大夫,原来宫寒的成因那么复杂?我也有宫寒,那你也帮我治疗一下吧。”热一夏说道。
“热一夏,你是凑热闹的吧?你的名字里面有热,怎么会宫寒呢?”杜远航开玩笑地说道。
“杜师父,你再开我的玩笑,那我将来告诉盛翠翠,说你老不正经。”热一夏严肃了起来。
“喂,热一夏,我老了吗?好歹我是你师父,你对长辈一点也不尊敬。”杜远航也板起了面孔。
“好了,你们不要开玩笑了。等日落以后,我给你们调理一下。”
当晚日落后漏水下二刻,应永健给翠西和热一夏调理了手少阴心经和手厥阴心包经,以补法。然后在漏水下六刻,应永健又给她们调理了足少阴肾经,以补法。
调理结束以后,应永健给她们画了两张图,是胃经的循经路线,标出了神阙穴、天枢穴、子宫穴等穴位,让她们找到艾草以后,在白天艾灸这些穴位。
三天后上午九时,约克市证券交易所。
应永健带着杜远航和热一夏来到了证券交易所找金三进。
“你们找金三进干嘛?”办公室前台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问道。
“我是金三进女朋友,来找金三进探亲!”热一夏热情地说道。
“什么?你是金三进女朋友?”那个洋女子一脸诧异。
“怎么了?我做金三进女朋友有什么不妥么?”热一夏转了一圈,问道。
“金三进他不在交易所了。”那个前台女子懒懒地说道。
“什么?他到哪去了?”杜远航吃了一惊。
“他升官了。”那个女子说道。
“你知道他到哪个部门去了么?”热一夏问道。
那个女子瞅了她一眼,说道:“我不知道!对不起,我要工作,请你们走开!”
热一夏怒了,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应永健拉开了热一夏,说道:“我们回去吧。既然金三进不在这里,我们回去再打听不迟。”
三个人来到了应永健在约克市的住所。
金三进的别墅就在隔壁。
金三进买回别墅以后,又重新装修了一下,十分地显眼。
应永健看到自己的房子没有锁门,就推门进去。
里面的设施跟以前一样,没有动过。只是更加清洁了。
应永健心想,金三进肯定是定期请人来打扫。
“你们在我家里等着,金三进肯定会回家的。都百会,这段时间你都在别墅,不要出去马,看到金三进回来就告诉我。”应永健说道。
都百会答应了。
“也是。这小子无论到哪里工作,晚上总要回来睡觉。”杜远航安慰热一夏。
“隔壁真的是他的家么?这房子要很多钱吧?”热一夏问道。
“是的。当年金三进当了交易所所长,后来又炒股赚了好多钱。买了两栋别墅,给了我一栋。”应永健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应大夫,你说金三进会不会不要我了?”热一夏有点担忧。
“你们俩有过什么吗?比如说约定?”杜远航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说过,什么都没做过。”热一夏低下了头。
“那你还不能算金三进的女朋友啊!”杜远航说道。
“是我自己这样想的。”热一夏道。
三个人在应永健的房子了等了三天,也没看到金三进回来。
“老杜,你说金三进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应永健有点担心。
“不会吧?金三进那么精,又是交易所所长,能出什么事呢?”
“那怎么三天都没回来?”热一夏有点着急。
“我觉得那个交易所前台的女服务员有问题。她的话不尽不实。”应永健说道。
“应大夫,你觉得那个洋女人骗了我们?”热一夏问道。
“有这种可能。”杜远航也有点怀疑了。
“这样,交易所旁边有个咖啡馆,我们明天下班之前,去咖啡馆喝咖啡,等金三进下班。”
“应大夫,这是个好主意。”热一夏说道。
次日下午,交易所对面,老鼠屎咖啡馆。
热一夏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赞道:“这‘老鼠屎’咖啡真不错,很香。”
杜远航一杯咖啡已经喝完,说道:“确实不错,但是这个咖啡馆的名字太操蛋了。叫什么老鼠屎咖啡馆?”
“也许老板是为了猎奇吧。”热一夏道。
“你们快看!金三进!”应永健喊了起来。
果然,对面的交易所里面,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东方面孔。只是一个美丽的洋女人挎着他的胳膊,走了出来!
“哦,天呐,就是前台的那个洋女人!”热一夏站了起来。
“走,我们出去,把金三进拦住!”杜远航急忙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三个人站到了路中间,都抱着胳膊,戴着墨镜!
“请让开!”金三进看三个人拦路,掏出了手枪。
“金三进,你旁边的这个洋女人是谁?”热一夏怒道。
“金三进,你小子不但发财了,还官员亨通,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杜远航摘下了墨镜。
“老杜!”金三进惊喜万分,握住了杜远航的手。
应永健和热一夏也摘下了墨镜。
“老应,热一夏,你们都来了啊!”金三进狂喜,就要拥抱热一夏。
热一夏推开了他,问道:“金三进,我问你,这个洋女人是谁?”
“这个……”金三进脸红了。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太太优优,优优,这三位都是我的好朋友!”金三进把那个洋女人拉了过来。
“什么?你的太太?金三进,你结婚了?”热一夏有点惊慌失措。
“怎么了?我不能结婚吗?”金三进手一摊,问道。
“能!”热一夏手一抬,就听到“啪”地一声响,金三进的脸上响起了一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