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我最初的想法特别简单,就是想跟着夜壶的屁股后面挣点钱。
之前每次有生意的时候,说起来惊险但是事后想起来,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凭着夜壶的专业,我们每次几乎都没有特别的危险,最后都能把事情处理的比较不错!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之前对于事情搞的很清楚。所以我们对于即将发生的危险,也都是有一个提前的预见的。所以我们的准备就会很充分,这样的话,最后就会很好应付。
但是这一次是不一样的,就向夜壶说的,他根本就没怎么正儿八经的准备。其实我们昨天晚上是真的很危险,因为我们俩其实都是抱着一个手到擒来的态度过去的。
最后没想到,我差一点就死在了里面。
很明显,给我们设局的人,是已经摸透了我们的心理。他故意告诉我们,在那个屋子里有一个鬼。而这个鬼死的并不是很痛苦,煤气中毒而死。
他故意在门里边放了一个钟馗,因为他知道凭借夜壶的本事,肯定能看出来这个们有问题。而他不告诉我们那个屋子里有三个恶鬼,我们就会完全没有防备。
可以说,这帮人对我和夜壶的本领,背景以及习惯,都是摸的很透的。我们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进了他们设的迷局里面。
而在这个局显露出来之前,我们甚至都很自豪的以为,自己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可是到头来,两个人都被人给当傻逼耍了。
一想到我们俩现在背后正被人盯着,我就觉得后脊背一阵凉飕飕的。更可怕的是,我们对于这帮人还一无所知。也就是说,他们随时可能再次扑过来咬我们一口。
而且他们咬人咬的还特别狠,就是奔着要你命去的,虽然这一次我们躲过去了。但是下一次,我真的不太敢想。
“妈的!这一次我们确实是太大意了,光听那个人说,而自己一点也没调查啊!”夜壶放下水杯,往沙发上一躺,“不过我们这一路也真的是走的太顺了一点,连最基本的防人之心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是啊!以后再有生意的时候,我们一定不能再这么大意了,必须得好好地调查一番。”我心有余悸的说着。“但是夜壶,我们这一次的生意,应该怎么办呢?”
“这一次?”夜壶愣了愣,“这一次的事情大概就这么结束了吧!这个房子既然还在居委会的手上,那么就算我们把这个鬼除去了,对我们也没有任何好处。这房子是不可能归我们的,那我们做这个事情就没有意义!”
我想了想,觉得夜壶说到对,确实是这么回事。
“妈的!这真够让人郁闷的!”我说着话,使劲的锤了一下沙发。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拿着那个号码,去到了营业厅,想要查一查这个号码是谁的。
如果能够查出一点线索出来,那么我们也就不至于完全的抓瞎。可是最后的结果是,这个号码的机主是个男的。
而当我们拿着营业厅查出来的名字,托人去派出所问了以后,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已经死了……
这样一来,我们想要查找幕后黑手的线索,算是彻底的中断了。
这给人很不好的感觉,但是我们也完全的无能为力。因为我们跟那个女人的唯一交集,好像就只有一个号码。
她是直接来501找我们的,而不算她找我们,我们第一次见她就是在那个房子。除了这个电话之外,我们好像真的就不知道该怎么找她了。
这之后的很多天,我和夜壶都没有再敢接生意,尤其是京城这里的,我们更是以各种理由给推掉了。不是说我们胆子小怕事,而是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一次的事情给我们的教训实在是太过深刻了!
一直到很久之后的一天,一个农村来的老汉找到了501,我们才决定要帮他一把。
那是一天下午,我和夜壶正闲得无聊,在屋子里头逗狗。
你别说,那个罗威纳,怂是怂了点,不过智商倒还是不错的!你教它一些指令的话,它都能很快的学会。
我们斗着斗着,那条狗突然就不跟我们玩儿了,而是盯着大门的地方,一个劲儿的狂叫。
我心想你没事儿对着大门喊个鸡毛?大门招你惹你了?我就一把把它给拽过来。
可是我一松手,他就又跑过去对着大门吼。我就骂了一句,“你这个怂逼,上回指着你干活的时候,你不叫,现在他妈的你是见鬼了还是咋地?叫什么叫!”
夜壶看了看狗,又看了看门,说到,“不会是外面有人吧?”
“不至于吧!”我说,“有人干嘛不敲门啊!”
不过我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走到门口,然后打开了门。
我一开门,罗威纳就直接冲了出来,然后对着门外狂吼。
“哎呀!”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我一抬头,发现门口还真有一个人在那杵着。我就一把将够拽了回来,“怂逼!别叫了!”
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的汉子,大概能有四十岁往上吧?从他的身上,我闻到了一股泥土的味道。我估摸着,八成是一个种庄稼的汉子。
“你好,有事吗?”我看着他,随口问道。
“恁!恁这是501吗?”那汉子一口的河南话,支支吾吾的说着。
“呦!老乡啊!”我一听见他说河南话,就觉得特别亲切。“老乡来,进来坐!”
我就把那门开大,然后把他往屋里迎。
不过他看了看我,却没敢往屋里走。我等了半天之后,他才慢慢的走了进来。不过也不敢坐下,还是杵在那里站着。
我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我就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问他有什么事!
他愣了愣,说找501的胡先生和余先生有事。sRIq
我就告诉他,如果是生意上的事,那么抱歉我们暂时不接生意。
结果我话音刚落,那汉子就扑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