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种可能?哪两种可能?”我问到。
“要么是之后又来了两个鬼,要么就是那个女的在骗我们。”夜壶沉吟一声,“如果是前者的话,倒还好说。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
夜壶想了想,又说,“我看那三个鬼,都是那种怨气极大的鬼,很凶!不像是刚过来的鬼,所以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麻烦了!”sRIq
“要不然,我再打电话问一问那女的是怎么个情况?”我跟夜壶说到。
“嗯!我看可以!”夜壶点点头。
于是我就走下楼去,找了一个小卖店。然后按照之前的那个号码打了过去,但是并没有人接。
我以为那个人是正好没有听见,于是我就等了几分钟,然后重拨过去。可是我重拨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
一直到最后,那个店老板都烦我了,我才意识到,这个电话,可能今天是不会再有人来接了。
这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以往每次我打这个电话那个人都是很快就接了。可是这一次,为什么打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呢?
这是并不是一个电话号码,而是一个手机号码,按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就出现这种情况了呢?
我觉得事情很有些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我又说不上来。于是,我就只好再一起走回了那个房子。
这时夜壶正躺在沙发上休息,听见我的脚步声之后,他还吓了一跳,一下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等看清是我了以后,他才又慢慢的坐下了。
“老余,那女的怎么说的?”夜壶靠在沙发上,慵懒的问着。
“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夜壶抬起头看着我。
“不是,是我没有打通电话!”我郁闷的说着,“我打了好几个,一个都没有接!”
“没打通电话!”夜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一边在屋里来回的踱着步,一边小声的嘟囔着,“没打通电话……没打通电话……没打通电话……”
“怎么了?”我奇怪的看着他,然后问到。
但是夜壶没有理会我,而是依旧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着。
“夜壶!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奇怪!”我看着来回走动的夜壶,说到,“但是你让我说到底怎么奇怪,我又说不上来。以前每次我打电话的时候,那个女的都是很快就接了。可是这一次我打了这么多回都没有人接,你说是不是够奇怪……”
“老余!”我正说着话,夜壶突然这么吼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怎……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的问着,“你神经了?”
“老余,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麻烦了!”夜壶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很少见到这么正经的一面,夜壶从来都是吊儿郎当的。就算上次在十三座王坟里那么危险,我也没见他比现在严肃到哪里去。
如果他不是装的,就说明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很严重。
“怎么了……怎么麻烦了?”我问到。
“我们这次的生意,可能是进了别人设的圈套!”
“圈套?”我吃了一惊,“你是说,这个凶宅是有人在故意害我们?”
“是的!圈套!”夜壶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房子,绝不像那个女的说的那么简单。”夜壶顿了顿,然后说,“老余,我们下去找小区的人问一问吧!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凶宅,小区里的邻居没有理由不知道这个房子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是你之前租的那个房子一样!”
我想了想,觉得夜壶说的很对,就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俩就收拾了一下,然后锁好门就出去了。
我们刚走没几步,下楼梯的时候,迎面就看见一个大妈。她看见我们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就赶紧远远地躲开了。
我觉得事情不对,就连忙快步的撵上去,想要问问她这个房子到底有什么古怪。
可是我刚撵几步,那个大妈就用钥匙拧开了一个门,然后闪身走了进去。
我就哐哐哐的敲着那个大铁门,可是我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给我开门,算是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但是这个大妈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不安。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屋子肯定是有问题的,而且是有不小的问题。绝不是那个女的轻描淡写的那样,只有一个人煤气中毒而死!
于是我就和夜壶下了楼,然后满院子的就开始寻找红袖标大妈。这种红袖标大妈,一般都是那种觉悟最高,最热心肠的人。你家出了事情,她会比你还着急!
我们没有找太久,就看见了几个红袖标大妈正聚在一起聊天。
我和夜壶连忙就凑了上去,然后问大妈可不可以帮个忙。
大妈们一听说我们需要帮忙,立刻就满口答应,说有条件的一定帮。没条件的,创造条件也尽量帮。
于是我就问问大妈知不知道那个房子,我说我是穷大学毕业生,想要联系一间便宜的房子租。我说那个房子的报价非常的便宜,所以我心里就有些打鼓。想要问一问大妈们那房子的情况,看到底可不可以租。
大妈一听说我要租那个房子,当时就变了脸色!
我还以为这个大妈,要和之前我那个小区的大妈一样告诉我,说这个房子不能租,有鬼!
可是当我听见大妈接下来的话的时候,我却是愣住了!
“小伙子啊!你肯定是碰到骗子了吧?那个房子现在不可能有人出租的!”大妈看着我,很关切的说着。
“怎……怎么可能呢?”我支支吾吾的说着,“房主明明联系我了啊,而且报价很低。怎么会没有人出租呢?”
“小伙子,大妈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呢?”一个红袖标大妈说,“这个房子的房主死了,房子的继承人是他的父亲。但是他的父亲也已经死了,而新的继承人并没有过来继承这个房子,所以这个房子的钥匙一直都还在我们居委会的手里。你说,怎么可能会有人出租这个房子呢?”
听见这个大妈的话,我的脑子当时就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