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经常吃饭的那家川菜馆,然后又点了老三样。那店老板因为跟我们很熟了,所以也没管我们带狗去吃饭。
他们家的小儿子,还特别喜欢我的狗,一直在那逗个不停。
那老板见状就问我这狗哪买的,多少钱!
我随口就说了一句,不贵,才花五百块钱。
那老板就呵呵两下,然后把儿子拽到一旁,不让他再摸那条狗了。
我们吃完之后,就坐上车往白天那家房子走。
等走到小区的时候,夜壶就把那条狗接了过去。他说他先上去看一下,然后又吩咐我去买一副扑克,等下能用的着。
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一直别让我上去那才好呢!
我就故意绕了半天,走了一段远路,然后买了好几副扑克牌。
等上楼以后,我发现夜壶并没有在忙,而是跟我一样在逗狗。
我就走过去,把那几副扑克牌丢在他面前,“喏,买来了,用吧!”
“我不是让你买一副吗?你买这么多干嘛?”夜壶奇怪的看着我。
“你不是说要用吗?那我就多买点,有备无患!”我撇了撇嘴。
“是要用没错,可是咱俩就两个人,打金钩钓鱼要不了这么多牌吧?”
“你让我买扑克。是为了打金钩钓鱼?”我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不然呢?这大晚上的,咱俩得等那么久,不整点儿娱乐活动还不得急死?”夜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煞笔!”我唾骂了一声,不过还是和他一起欢快的打起了金钩钓鱼。
果然,和智商低的人一起久了,智商会被拉低的。
虽然打金钩钓鱼还勉强算是有意思吧,但是打的久了,人也还是受不住。
就这样打着打着,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睡到半夜的时候,朦朦胧胧之中,我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我心想,你麻痹的,大半夜的你敲什么鬼敲,死人了吗?我就懒得起来,想着过一会儿那人应该就走了。
结果等了半天,那个人也没走,还是在那不停的敲。我心里就一头火,破口大骂起来,“敲你骂了隔壁,大半夜的不睡觉敲什么敲!有什么事儿明天再来,今天不营业啦!”
我原本以为,这一下那个人怎么着都该走了。可是这样之后,他不仅没有停下,反倒是越敲越起劲了!
这时候我就感觉身旁有一个人在蹬我,然后夜壶的声音响了起来,“老余,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哪个傻逼一直敲个不停!”
我没有办法,就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爬起来去开门。可是等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门边,一伸手却没有够到门把手!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揉了揉眼睛,然后发现我面前的竟然不是门,而是一堵墙!
就在这时候,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我偏头一看,草,门还在我的左边。
“妈的,我这是怎么搞的,睡迷糊了,门在哪我都忘了!”我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一边就往门那走。
可是我才刚走了两步,心里突然就咯噔一下!
他妈的,不对啊!为什么灯会亮着?我明明记得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是关灯的啊!
我又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发现这个屋子有点儿陌生。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我们没有在家,而是在那个女的家里!
“笃笃笃!”敲门的生意再次响了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重!
我连忙回头,这才发现,那敲门声竟然不是从大门传来的,而是从卧室的门传来的!
我低头一看手表,十一点十分!
他娘的,我的汗毛一下就倒竖起来了!
“夜壶!有人敲门!”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我知道,我又不聋!你把门开了不就行了,你告诉他,不管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夜壶连眼睛都懒得睁,翻个身就又睡了。
“睡你麻痹,赶紧起来!”我走上前去,对着他屁股来了一脚。
“你他妈有病啊……”夜壶一骨碌坐起来,然后骂到。
“我们不在家!”我对着他耳朵边吼了一声。
“我靠!”夜壶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然后打开桌子上的瓶装水,直接往头上淋了一点。
“笃笃笃!”卧室的敲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妈的!我明明把门窗都贴了符,他是怎么进来的!”夜壶嘀嘀咕咕的说着,“不可能啊!他不可能进来啊!”
夜壶说着话,又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不对啊!这个屋子里,没有鬼气的存在啊,是谁在敲门?”夜壶转头向我问到。
“你……你别问我啊,我哪知道?”我摊了摊手。
“狗呢?”夜壶问到。
我四处瞅了瞅,然后发现那个叫什么威的,正趴在沙发上睡觉,比我和夜壶睡的都香!
“妈的,就说洋狗不靠谱!”夜壶走过去,一把将狗拎到地上。
“汪汪!”那条狗许是很不满自己的美梦被打扰,不停的对着夜壶吠叫着,却连看都不看卧室门一眼。
而这时,卧室的敲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那条狗冲着门叫了一声,然后立马就躲到沙发后面去了。
“怂货!”夜壶骂了一句,然后提起包,往卧室那里靠过去。
“我靠!你干嘛!”我看见夜壶往那边走,就一阵紧张。
“你也过来啊!”夜壶冲着我招了招手,“把那扑克牌也带过来!”
我看了看夜壶,又看了看扑克牌,想了半天,终于一咬牙一跺脚,拿起扑克牌去了卧室门。
“干嘛?”我走到卧室门,然后把那牌递到夜壶的面前。
“咳!呸!”夜壶努了努嘴,然后对着我手上的牌吐了口吐沫。
“我操你大爷!有病啊!”我傻愣愣的瞅着手中被吐沫玷污的扑克,狠狠地骂了一句!
“不知好歹,我这是在给你造法器呢!”夜壶撇了撇嘴,等下我开了门,这可是能救你命的玩意儿!
“我他妈需要你的唾沫救命,我自己没有是咋滴?你这个煞笔!”我狠狠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