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夜壶说,这事儿听着太邪乎了,不想接。看最快章节就上(/\txtjia)之前就出过两回事儿了,不想再招惹上什么牛逼的东西,到时候又给自己找麻烦。
夜壶也觉得这个事儿听着有点邪,因为大眼儿既然能在京城有不小的名气,那肯定也不是酒廊饭袋之辈,一定是有还有点本事的。最起码一个屋子有没有问题这种事情,应该还是能够看出来一点的。那么现在他看不出来,就说明这个事情很有问题。
“要真是像他说的这个样子,我倒是觉得应该帮他一下子,毕竟就算不看在钱的份儿上,救人一命也算是积点功德。”夜壶顿了顿,继续说到,“但怕就怕,这个家伙儿现在跟我们在演戏。”
“你是说……”
“对!”夜壶看了看我,点点头,“咱俩上回收的那个房子,肯定是被陷害了。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咱们一直也查不出来个头绪,这就说明对方的能量很大,隐藏的也很深。那天我们在程家见到了那一帮子,据程皮所说,在京城都是很有一号的的。那么我觉得,他们这个圈子,是有实力做到上一次那种事情的。谁能说的明白,他们不是害我们的人呢?”
“对啊!”我说,“而且这次程家的事情,虽然我们没做错什么,但这个梁子肯定是越结越深。上回要真是他们干的,那这次他们还真的有可能搞一次更大的来害我们。”
我听完了夜壶的话,顿时觉得后脊背都在直冒冷汗,这也就更加剧了我想推掉这个事情的决心。txtjia
“那咱……推了吧?”我试探性的问着夜壶。
夜壶没有说话,愣了半天,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推了吧!还是稳妥些好。”夜壶想了半天,终于说到。
于是,我们俩就又回到了客厅。
“余老板,这个事情?”大眼儿一看我们俩走回来,立刻就着急的问着。
“抱歉,大眼儿哥,这个事情我和夜壶商量了一下……”我皱了皱眉头,说到,“我们俩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太邪乎了,凭我们俩的本事,可能搞不定。所以,您还是另请高明!”
“两位老板,我是真的找不到人了啊!”大眼儿哀求的说着,“两位再考虑一下吧,帮衬兄弟一把,感激不尽啊!”
“你误会了大眼儿哥,不是不帮,是帮不了。能力有限,要是耽误了您,那可怎么办!”我不软不硬的说着。
“这……”大眼儿还想说些什么。
“大眼儿哥,趁现在还早,您赶紧再去别处想想办法。”我就站起来想要送客,“要是再晚了,可就真的是来不及了。”sriq
“唉!好吧……”大眼儿长叹一声,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像一下苍老了十岁一样。txtjia
大眼儿没有再说话,而是跌跌撞撞的走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头就有点疑惑。要说这一切都是演的,那他的演技也实在是太好了点儿吧?直接去当演员来钱不是更快一下,干嘛还搞这一行?
我就把这个疑问告诉了夜壶,夜壶想了想说,“上回那个女的卖房子给我们,不也是讲的绘声绘色?你看出来破绽了?”
我想了想,也就不再说话了。毕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上回的事情给我们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再也不敢轻易的犯险了。
晚些时候,程家老爷子就带着程家的几个人上门来拜访。无非还是感谢和恭维的那些话,就差没把我和夜壶给夸上天了。程老爷子还一个劲儿的要给我和夜壶磕头感谢,这怎么使得。我们又不是白帮别人搞事情,收了钱的东西,就是在尽自己的本分。
我尤其讨厌那些收钱干活的人,事后还一副高高在上,你欠我很大恩情的样子。人家付给你钱就是找你来干活的,不是让你来当大爷的。
当然,程家着实也很大方,给了我俩入行以来收入的最多的一笔钱。比我们俩上回卖古董给的钱还多,这程家不愧是干了多年这个行当,是真有钱啊!
之后程老爷子还一个劲儿的说要请我和夜壶去吃饭,我们俩推脱不过,就跟着去了。
夜壶刚一进到大包间,就直接甩了脸子出来。我觉得很奇怪,就也赶紧凑近去看了一眼,这一眼把我也给看愣住了。
这包间里面竟然还坐了不少的人,而且都是见过面的人。这些人,竟然就是上回在程家见到的那一群!
我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一扭头,我就追着夜壶往外走。
这时候,程家老爷子就气喘吁吁的撵了出来,一边撵,就还一边喊。
夜壶停了下来,看着程老爷子的脸有些不善,“老爷子,我敬你是前辈,所以才跟您论这些。但我看今天这架势,您是没把我和老余放眼里啊。”
“先生这话,可是从何说起啊?”程老爷子一边喘,就一边说。
“我向您应该不会不知道,我们兄弟俩和那帮碎碎不对付吧?”夜壶一点也没客气,“还是您也想和那帮子人一样,挤兑我们乡下来的?”
“笑话!笑话啊!我们程家现在混得人模狗样,那以前也是乡下来啊!什么皇城根儿,那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脸上硬贴金罢了,迂腐可笑!”程老爷子摆了摆手说到,“我虽然昏了这些天,但也知道为了程家的事儿,两位和那些先生发生了些不愉快。我也知道两位都是极有本事的人,不用靠着谁,那生意也是能红红火火!”
程老爷子继续说到,“可是虽然两位很厉害,但终究是势单力薄。过分的冒头,过分的特立独行,不是什么好事情啊!我相信在行当内的造诣上,两位肯定比他们强。可是,这些人经营了这些年,可不仅仅是有行内的本事啊!若是两位太过冒头,我担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老程还是有些脸面的,有我在中间给你们说和一下,把这个梁子给化去了,岂不是更好?”
我听明白了程老爷子的意思,敢情他是担心那帮人对我们俩不利。
“老爷子有心了!”夜壶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又一次进到了包间。酒桌上的事,无非就是觥筹交错。酒桌之上大家都亲如兄弟,但是又有谁知道谁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只是很奇怪,在这么多人中,我唯独是没有看见大眼儿。
于是我就小声的问程皮,知不知道上回那个大眼睛的去哪了,怎么没有过来,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程皮就说他们确实是去请过了,可是大眼儿一家都不在家。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人接。
我想了想,就让程皮去问问那帮人,有没有大眼儿的消息。但是千万别说是我让问的,就装作是不在意想起来的。
程皮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就端着就被去敬酒了。
等过了好一会儿,程皮端着酒杯,他就跟我说,“很奇怪,我一问大眼儿,他们就都很躲闪,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而且总是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