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扯皮……谁让你们改的报纸?”
上官壬渔喝了口茶,皱着眉头放在了一边。一点味道都没有,白白可惜了上好的茶叶。
“我们……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你……”
“我非要提出一些对易天会不利的言论,对么?”上官壬渔嘲讽的笑了笑,双手交叉着靠在了椅子上。
“这……你之前并没有和易天会出现什么冲突,此次突然发难,却是有些不好办啊。”方景山面色微沉道“为什么……突然?”
上官壬渔道“难道我要刊登什么东西,还需要你们学生会过问么?这是我自己的报纸,可是校方应允过的……易天会怎么了,登不得?”
“可是你这次提出的东西,和校方放出的说辞不同,容易引起动乱啊……”
“是个不傻的都知道校方在胡扯,九天陨铁?多大一块啊?运到哪里去了?”上官壬渔拿起桌子上的茶包和茶壶,自己重新泡了一杯。
“我这个说法还是有一点真凭实据的……我想登就登了,凡事讲究证据嘛。在那现场,我可是找到了足有十几片的易天会衣物残片呢。”
“这……可是你这么做有违背校方的……”方景山的脸色微变,似是在斟酌着说辞。“算了,壬渔小哥……这次的报纸只要不刊登,我们就送你一株六品灵药,如何?”
“拿着你的灵药,给我滚。”
上官壬渔默默地看着方景山,心中的厌恶感陡然提升到了极点。
“上官壬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灵元也妄想和易天会抗衡?你想死,我可还没活够呢!”
听到上官壬渔这直接撕破脸皮的冷嘲,方景山的脸色也是青红交加“今天这报纸,你就算不同意,也必须改!别以为自己搞出了点名堂就可以为所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也就是说,不改不行喽?”上官壬渔一边喝着茶一边笑了出来。
“当然不行!”
方景山冷笑道“不过如果你能够好好配合我们学生会还有易天会行动的话,以后还可以登一点你自己的东西。”
上官壬渔细品着茶,低头不语。看着前者像是放弃了一般的动作,方景山终于松了口气“你放心,跟着我们干,好处少不了你的……”
“还有别的话吗?”上官壬渔突然笑着抬头道。
“什么?没,没有了……”
“砰!”
房间的门突然在一瞬间关上了,带起沉重的声音,惊得方景山猛地回头。
一根透明的丝线仿佛灵活的蛇一般,轻松地锁死了门。其上挂着一个直钩,像是一根银针一般,在魔法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
上官壬渔手持着那根鱼竿露出了微笑,随着手指的手指的甩动,那根透明的丝线猛的回收,竟然宛如绳索一般将方景山轻松缠住!
“上官壬渔,你做什么!”方景山色厉内荏的道。
丝线在瞬间收紧,方景山费力的挣扎着,却只能听到衣衫碎裂的声音……随着他的灵气翻涌,身上那根看似弱不禁风的丝线却丝毫没有断裂的趋势,反而愈发的缠得更紧,带来一丝极重的压迫感。
“哟?内甲,可惜了……”
上官壬渔看着方景山身上质量极为不错的一件内甲,惋惜的摇了摇头。随着他的手势,方景山身上的内甲不断地被箍紧,其上的光芒竟然也在不断的暗淡下来!
“上官壬渔,你干什么?你疯了!”
“干什么?看不出来么?”上官壬渔一边笑着一边将杯子里的茶喝完“当然是杀你这个败类。”
“你敢?你敢?我可是学生会的成员!我是校方的组织隶属成员!你要是敢在这里杀了我,绝对会被执法队……”方景山大声吼道。
“以刑法堂总管的名义,你已经触犯了校法……甚至用学生会的权柄为易天会做事,与之私下勾结。”上官壬渔不紧不慢的掏出了腰间的牌子“甚至于,威胁我?”
“虽然刑法堂的人有少……不过,其优先权却要比执法队大呢。在此对方景山以上罪名,判以……”
“废除修为。”
随着上官壬渔冰冷的话语,缠绕在方景山周身的丝线猛的收紧!随着一阵撕裂的声音,方景山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身上的那件内甲彻底破碎,丝线轻易地嵌入了他的双臂和胸膛,带起一串像是被切裂出来的伤口,鲜血外溢。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饶了我!都是易天会……”
“嘶。”
一道银光一闪即逝,猛地刺中了方景山灵海的方向。金属没入**的声音极为的细小,却让方景山如置冰窖,全身都颤抖起来。
一瞬间,灵海被破,修为尽失!
一阵无力感袭来,方景山面色僵硬的倒在了地上,任由周身的血液流淌下来。
上官壬渔轻抖了抖鱼竿,那些丝线竟然仿佛有灵性一般,顺着缠绕的轨迹一圈圈松了下来,迅速回到了上官壬渔的身旁。
拿起戒指中的原稿,上官壬渔将之扔在了方景山的身旁,缓步走了出去。
“知道该怎么做吧?报纸要是有问题的话,你这条命,便也不用留了。”
随着关门的声音,这个房间终于再度回归了平静。
“果然,想要快点恢复,还得靠铉蕴食啊……”
在周围人们震惊的目光中,燕北城拿起了第不知道滴多少盘食物,像是填鸭一般的塞入口中。几乎不用嚼,像是吞一般的吃法几乎震住了所有人,就连知道这种情况的凌幻薇也颇为头疼的捂住了脸,生怕别人认出她来。
“你什么吃相啊,太丢人了。”
“你当我想啊?总不能不履行诺言吧?”燕北城露出一脸毅然决然的表情,仿佛正在做的是牺牲自我的光荣事情一般。
“你去死好了……”
“老板,再来十盘……什么,没有了?那帮我换成别的吧。”
燕北城周身的皮肤微微发烫,甚至要在空气中冒出白烟来。铉蕴食正在疯狂的将他体内的食物转换成最为纯粹的热流,滋补着他因为“炎肆无相”而挥霍一空的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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