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成了?
不可思议的成了?
林子正看向庄无胜,庄无胜微微皱眉,道:“我也想不通,真的就这么成了?
一点点小手段就将那个小子给阴了?”
文颂歌很开心,多日的憋屈终于烟消云散,他用小镊子夹着安全装置,兴奋道:“看到没有,使用过的。
嘿嘿,那现在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们会这么阴险,会在这个地方下毒,简直是神来之笔啊。
用不上一上午,相信他就会奇痒难忍,去医院看也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做软组织切除手术,啧啧,那画面,一定有趣极了。”
林子正有些恶心,道:“快丢掉,既然事情成了,我们就抓紧进行下一步,趁他病要他命。”
说着,他看向庄无胜,道:“市里的所有医院你都熟悉吧,一旦这小子去了哪个医院,立刻通知我,我带人过去弄死他。”
庄无胜挑眉,道:“弄死他可以,但是必须要背地里下手,你如果敢直接带人去捅娄子,我相信,用不上两天,死的就是你。”
林子正不解:“为什么啊?”
文颂歌也有些好奇,问道:“庄兄,你我一见如故,大家都是老阴货,沆瀣一气。
你说说为什么?难道那小子还有什么后手?”
庄无胜看向林子正,道:“如果是林子凯就不会问这么低端的问题。”
林子正:“……”
文颂歌:“……”
庄无胜不屑的解释道:“前段时间,庄生中了毒不能动弹,羊老和林子凯去抓人,却被人阻拦了。
而阻拦那个人,绰号叫魔王。”
林子正不以为意,道:“魔王又怎样,难不成还能和热武器硬肛?”
庄无胜挑眉,冷哼一声,却没有解释。
文颂歌则是沉默着,他认真思索,许久后道:“魔王确实很厉害,我师傅都不敢开罪,如果那小子真的和魔王有某种关系,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应该跑路了。”
林子正见文颂歌也如此严肃,不再怀疑,道:“那还等什么,咱们跑路啊。”
庄无胜耻笑,道:“还不至于如此担惊受怕,我们只是请他唱歌喝酒,并没有请他玩女人,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林子正恍然大悟,拍手道:“有道理,有道理,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是啊,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门口处,庄生依靠着门框,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豆浆,像是看戏一样看着里面的三个人。
他塞了一口包子,道:“刚才你们说什么了,好像是去医院什么的,怎么不说下去了,继续继续,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林子正在看到庄生的一瞬间就傻眼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扇自己嘴巴:“庄大哥,庄公子,庄大爷,你摇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哦?你做了什么事,让我摇了你?”
林子正心思流转,急忙道:“这不是昨天晚上弄错了房间吗,这个房间原本是我的,我在床底下放了点冰糖,寻思着唱完歌回来嗨一下,没想到你就这么出现了。
庄大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摇了我吧。”
林子正担惊受怕,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一阵诉苦。
庄无胜看的一阵厌烦,实在没有想到林府的二少爷竟然是如此的软骨头。
明明庄生没有逼问,自己就乖溜溜的跪下了,节操全被狗吃了。
文颂歌见到庄生去而复返,深深的皱眉。
很明显,事情玩砸了。
老阴货碰上终极大坑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傻叉螳螂捕了一只黄雀啊这是。
历史上有些数不清的大人物在阴沟里帆船的,他们的阴人计划中,前面的一切都只是铺垫。
洋酒里面没有毒,叫过来的小姐姐也都没有问题。
真正有问题的地方是安全装置。
换个思路来看,谁能想到一个包装完好安全装置被下了药?
事实证明,过程虽然崎岖,但结果是好的。
里庄生用了安全装置,接下来某个部位就会奇痒难忍,不去医院切除都不行。
毕竟,那可是浓缩了一万倍的梅毒啊。
然而,此时此刻庄生就在眼前,那么,难道是他识破了奸计,并没有中毒?
可是,那个使用过的安全装置又怎么解释?
庄生看向林子正,笑呵呵的问道:“你的冰糖呢?”
林子正愣了一下,在床下面摸索半天也没找到。
忽然,他灵机一动,一把抓起地上的安全装置,忙道:“庄大爷,就是这个。”
“这就是冰糖?”
林子正忙点头,道:“是啊,可能是温度太高,融化了。”
“哦。”
庄生应了一下道:“你嗨一个我看看?”
林子正豁然睁大眼睛,道:“大爷……还是不要了吧,我不太想嗨了。”
“嗨一个。”
林子正想了想,缓缓起身,扭扭脖子扭扭腰,一手冲天瞎特么摇。
大概过了半分钟,他停了下来,问道:“大爷,嗨到这个程度可以了吧?”
庄生都有些没脸看了,他开口道:“我让你吃冰糖嗨。”
林子正脸色相当难看,像是吃了死老鼠似的,道:“大爷,你摇了我吧,我不敢光明正大的吃冰糖啊。”
“吃!”庄生命令。
林子正哇的一下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他打开安全装置,狠狠的闭着眼,捏着鼻子,倒了进去。
旁边,庄无胜和文颂歌都睁大了眼睛。
这小子竟然喝下浓缩了一万倍的梅毒?
这……他不要命了吗?
林子正很是豪气的丢下安全装置,大声道:“庄大爷,你可满意?”
庄生点了点头,道:“还行吧,你没有不舒服吧?”
林子正豪气顿生,道:“没事……”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地上。
庄无胜吓了一跳,踢了林子正一脚,道:“歪,歪,你怎样了?”
结果,林子正毫无反应,身体蜷缩着,像是一具凉了的躯体。
庄无胜抬起头来,看向庄生,沉声问道:“你想怎样?”
庄生丢下塑料袋和喝过的豆浆,道:“你问我想怎样,怎么不想想你们要对我怎样?”
文颂歌在旁边插话,道:“庄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只是给你赔罪道歉而已,并没有别的心思的。”
“是嘛?”
庄生指着地上的安全装置,道:“你吸一口,我就承认和你没有关系。”
文颂歌低头看了看,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道:“庄兄弟,你这样有些过分了吧?换做是谁也经受不住如此侮辱。
要杀要打,你随便吧,我接着就是。”
庄生向前走了两步,道:“这么说,你们是承认坑我喽?”
庄无胜道:“谁坑你了?分明是你自己不讲理。
让任何一个男人去触碰别人用过的安全装置,恐怕都做不到吧?
你,分明是强人所难!”
庄生不以为意,道:“具体如何,你们心里清楚,我现在浑身瘙痒,必须要尽快去医院。
你们若能证明那个东西没问题,我就可以放了你们!”
庄无胜惊疑不定。
难道说这小子真中招了?
若是中招又怎会如此轻描淡写?
他顿了顿,道:“我说过,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坑害你。
你自己不检点,出了某些事也是理所当然,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哦?”
庄生坐了下来,道:“我说有就有,你们两个最好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如果不能证明那个安全装置没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你们。”
“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留下一条腿当做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