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缝隙虽然看着不起来,但从我的判断来看。那绝对是一个突破口。
要不我试试,看能不能把自己的魂魄附到那气息上面,从那条小缝隙钻进去,来个隔棺观尸,看看香棺里面躺着的,到底是不是我妈的身体。
这个想法是很疯狂的,同时对于我来说,也是很冒险的。因为只要稍微有个不小心,我就很可能因为自己的这个冒失的想法,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
我这个人的胆子,在该大的时候,从来都是不会小的。既然现在我已经有了冒险的想法,无论如何,我都得冒个险,试一下啊!
打定了主意,我便再一次让自己的天魂出了窍。
之所以选择天魂,那是因为我让魂进香棺里面,需要做的只是看。天魂开天眼,看这种事,只有天魂才能完得成。
伴着我一遍一遍地念《鬼真经》,我的天魂出了窍,开始朝着那香棺去了。成功了,之前我还以为自己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成功呢!没想到,我并没费多少的功夫,便成功地把自己的天魂,附到那气息上去了。
在天魂附上那气息之后,我感觉挺舒畅的,至少到目前为止,那气息跟我的天魂,并没产生半点儿的排异反应。
没有排异反应,那就是说明,我的天魂,已经很好地和那气息融为了一体。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就是借助那气息,让我的天魂,从那条小缝,钻进棺材里面去。
进去了,在《鬼真经》的控制之下,那气息还是很给面子的。气息已经开始往那小缝里钻了,我的天魂,自然也跟着那气息,钻进去了啊!
香棺里面好亮,我天魂天眼,都给亮瞎了,暂时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在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时候,从《鬼真经》里面,是能找到招来进行应对的。我在皱着眉头,稍微沉思了那么一下之后,便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招。
我按照《鬼真经》里面的方法,在那里踏起了斗。我先是踏的阴斗,从贪字起至破字止,望北斗拜二十四拜。叩齿三十六通,然后转身步阳斗。阳斗从坤字起至乾字止,望北斗拜二十四拜,再转身至天元。心平气和之后,念总咒七次,面朝北,右手按鬼王令,左手掐剑决,上击令牌一下。
做完这一套动作,我眼前那白茫茫的光亮,立马就弱了不少。白茫茫的光亮一弱下去,我的眼睛。自然就能看到一些东西了啊!
香棺里面果然躺着一具女人的身体,这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嫁衣,头上还盖着红盖头。正因为其头上是盖着红盖头的,所以我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脸。
这脸都看不到,我自然没法判断,香棺里躺着的这位,到底是不是我妈啊?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赶紧把自己的天魂收回来。天魂离开身体太久。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回不来了。要那样的话,可就有些不太好玩了。
我赶紧念起了《鬼真经》里面用来收魂的咒语,在我念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的天魂便跟着那气息,慢慢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刚才你用的那一招,是不是叫隔棺观尸啊?”我这天魂刚一回到身上,那家伙便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从那家伙说的这话来看,他知道的好像挺多的啊!连隔棺观尸这个,他都知道。
“你还知道隔棺观尸?不简单啊!”我说。
“略知一二,但我不会用。”那家伙顿了顿,然后问:“既然刚才你已经用隔棺观尸看了,应该看出来这香棺里面躺着的,是不是你妈的身体了吧?”
“里面确实躺着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是穿的一身红色的嫁衣,不过她的头上罩着红盖头。因此她是不是我妈,我现在真说不准。”我道。
“既然看不出来,那就只有把这香棺的棺材盖打开看看了。”那家伙又在那里怂恿起我来了。
要不把这香棺打开看看,我这心里永远都不会踏实的。现在既然没办法投机取巧了。我索性就不再多想了。
我朝着那香棺走了过去,决定赌一把。
香棺这玩意儿,毕竟是棺材,里面的阴气。自然很重的啊!要想让这香棺露出破绽,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其身上的阴气给弄乱。
要想把阴气弄乱,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用阳气去刺激啊!
走到香棺边上之后,我将右手食指伸进了嘴里,咬了那么一口。在指尖血流出来之后,我便按照《鬼真经》里面的记述,在香棺的棺材盖上,画了一道血符。
血符一画完,香棺顿时就冒起了白烟。这白烟还挺浓的,在冒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发现香棺的颜色,好像开始在变化了。
之前这香棺是雪白如玉的,现在那白,好像变得比之前要暗淡一些了。
香棺变得黯淡了,那不就是在说,我刚才画的拿道血符,已经起作用了吗?血符起了作用,那就是说明。我刚才用的这一招,是没有问题的,因此我赶紧便把《鬼真经》的经文给配合了起来。
经文一配上,刚才只是在冒烟的香棺。突然就发出了那“咔嚓咔嚓”的声音,从香棺这反应来看,那玩意儿的棺材盖,像是马上就要打开了啊!
“咔嚓!”
在这一声脆响之后,香棺的棺材盖翘了起来。那棺材盖一翘,便是开了啊!
我正准备伸出手去,推上那么一把。哪知道,我这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那香棺的棺材盖,便“哐当”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
香棺打开了,里面躺着的那女人的身体。依旧是静静地躺在里面的。
“现在你可以把红盖头给她揭开看看了。”那家伙在耳旁催促起了我。
我怎么感觉,那家伙在说这话的时候,比我还要急啊!这里面躺着的是我妈,又不是他妈?他这么着急。是要干吗啊?
“这红盖头能随随便便揭?”我有些无语地接过了话,然后问:“在揭开这红盖头之后,不会出现什么幺蛾子事吧?”
“我又没揭过,我哪里知道啊?”那家伙这话说得。有点儿不负责任啊!
香棺的棺材盖都打开了,我打开这棺材盖,不就是为了搞清楚里面躺着的是不是我妈吗?在如此想了一想之后,我立马就将心那么一横。然后将手伸向了那红盖头。
“不要!”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碰到那红盖头的时候,我的耳畔,仿佛传来了我妈的声音。
“妈,是你吗?”我问了一声。
那女人没有再说话,我等了差不多半分钟,耳边一直是静悄悄的。
“你妈正等着你把她盖头掀开呢!”那家伙又在那里催促起了我,他越是这么催促。我就越是不放心,就越是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隐情。
“你到底是在耍什么花招?”我问那家伙。
“我哪有什么花招啊?”那家伙用很无语的语气,回了我这么一句。然后道:“真是磨蹭!”
在那家伙说完这四个字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有一股子阴风吹了过来。那阴风吹得呼啦呼啦的,很有些大。在吹过来之后,阴风直接就灌进了香棺里面。洪盖头就是一张红布,哪里经得住风吹啊!
日期:2017-06-1306: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