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哭了,让妈看看。”骆母关切地看着女儿的脸蛋,看到那鲜红的五指印记,不由心疼得掉眼泪。
“妈,我要回去了,我以后都不回来,你跟我走好不好?”骆佳依哭着道。
“唉,你爸好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这个节骨眼跟他顶嘴,他一生气。”骆母叹了口气道,“等事情过了,我再跟他好好说,不要说什么走的话,难道你还能不要你爸妈。”
“妈,他要面子,就要把女儿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你知道吗,那个什么江龙,听说在江南市打架,被人打成了傻子了!”骆佳依哭道:“难道为了他一个人的面子,就要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骆母脸色惨然,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有一个闺蜜是江家邻居,她告诉我的。”骆佳依冷笑道,“刚才人家才告诉我,那个傻子也被他父母带过来了,到处找医生看,他倒好,直接让我去叫公婆!”
“这,这,这”骆母急得团团转,哪个母亲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傻子?
骆佳依惨笑,“他要面子,不肯让人说背信弃义,结果就是牺牲女儿的一生,他倒是有美名了,我呢?”“不会的,不会的。”骆母安慰道,“你在江南市不是有男朋友吗?那个孩子我看起来不错,而且学中医的,药酒也很好,你爸特别喜欢,一会把他的酒给宾客们喝,我再给他吹吹风,说不定事情还会有回旋
的机会。”
“妈,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骆佳依惨笑摇头。
“不会的,他毕竟是你爸。”骆母继续劝,“别哭了,今天你哥成家。”
骆佳依这才站起身来,抹掉眼泪,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他是我爸,他可以打死我,但别想我去嫁给一个傻子!”
“呸呸呸,说些吉利话。”骆母急忙道。
另一方面,骆君白已经迎接到大路口。
柏茵桐,柏凯首先从车上下来,“叔叔好。”
“好好好,大老远的,谢谢你们来。”骆君白笑道,从西北赶过来,这面子可是大大的。
然后,刘禹涛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骆君白脸色当即微微一变,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毕竟刘禹涛是柏茵桐带来的人,来者是客,只是隐忍不发而已。
“叔叔,这次我得给你道个歉。”柏茵桐笑着说道。
“什么话,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不用那么客气。”骆君白心里有数,柏茵桐这是要给刘禹涛当和事老来的。
“这位是江南的刘大师,我听说之前跟叔叔有些冲突,真是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这次特意跟刘大师一起来恭喜叔叔的。”柏茵桐说道。
“呵呵,一家人,那可不敢当,年轻轻轻就自称大师了。”骆君白仍旧有些不忿。
柏茵桐朝着刘禹涛使了一个眼色,只要后者趁机道歉,那事情肯定就能一下翻篇。
可惜,柏茵桐太不了解刘禹涛了。
那臭脾气,要不是为了父母,现在立即就炸毛,道歉那是绝无可能。
刘禹涛嘴角一抽,“胜者王侯败者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什么大师的,打出来的而已,自称当然是不敢。”骆君白神情当即就是一沉,正要开口,柏茵桐就是连忙走向前,握住了骆君白的手,说道:“叔叔,刘大师的本事可是江南市公认的,之前的对对错错,就不要计较了,今天是大喜日子,可不要伤了和气。
”
“我当然不会计较。”骆君白脸色稍缓。
“我也大人有大量。”刘禹涛哼声道,他就这性子,改不了。
“叔叔,刘大师这次贺喜很有诚意的,还带了药酒过来,咱们江湖儿女,一笑泯恩仇,你说对不对?”柏茵桐笑嘻嘻道,“那些酒,相信叔叔你一定会喜欢的。”
骆君白微笑道,“酒就不必了,我托了熟人,买了一些回来,侄女,那些可是上等货,一会一定要多喝几杯,也好让人开开眼,知道什么叫做好酒。”
柏凯也不乐意了,“叔叔,刘大师的酒跟一般的药酒可不一样。”
骆君白笑了,“大侄子啊,你涉世未深这不怪你,一会你喝过之后,再说也不迟啊。”
“好货不怕比。”刘禹涛不咸不淡道,开玩笑,他可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比自己好的酒,即便有,那也肯定是哪个不出世的大能配制出来的。
托熟人买的?
屁啊!
“比就比!”骆君白哼声道,“今天宾客如云,让大家也好分个高低贵贱。”
“叔叔,这大喜日子的”柏茵桐是尴尬啊,这两个大男人的,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不服输?
“我赌刘大师赢!”柏凯一点都不让自己的姑姑省心,凑热闹。
“既然要赌,那就要有点彩头。”刘禹涛乐呵呵道。
“彩头就彩头,老子还怕你不成,多少钱,开个价!”骆君白输人不输阵。
“我赌一个亿,你有吗?”刘禹涛轻笑道。
“一个亿,你有啊?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骆君白嗤笑。
“我有啊。”刘禹涛打开手机银行账号,实力打脸,还剩三点一个亿。
“”
骆君白脸色阴沉,柏茵桐连忙圆场,“今天是喜事,彩头弄点吉利点的,唱个歌,跳个舞什么的就行了。”
“大男人的,不要。”刘禹涛和骆君白异口同声,在这一点上面,倒是难得统一战线。
“女装啊!”柏凯看热闹不嫌事大,“刘大师,咱可是一定不会输的,怕啥?”
刘禹涛就吃激将法这一套,“怕啥,谁说我怕了?女装就女装,输了就女装跳舞!就怕他没那个胆。”
“谁说我不敢?老子行走江湖的时候,小子你还穿着开裆裤呢!”骆君白也吃这一套。
柏茵桐捂脸苦笑。这两个熊孩子,心累啊!“口说无凭,得白纸黑字!”柏凯提醒柏茵桐,事实上是三个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