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的脸色从一脸惊恐转成一脸八卦,他灿灿然松了口气,像是如释重负:“哦!我就说赵兄怎么可能当奴才!像赵兄这样的人才应该为国效力才是!”
还是王鹤的一句话,拉回了两人的思绪。
王鹤忽然又想起什么,他不由得追问:“哎?那赵兄与长公主呢?长公主现在还会找赵兄的麻烦吗?”
商容洲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全世界都知道赵呈徽和商容洲水火不容。
赵呈徽微微蹙眉,斟酌着要说些什么。
他还没开口,坐在对面的商容洲笑着反问道:“远在录山书院的你们也知道长公主和赵呈徽吗?”
“赵兄与长公主的针锋对决那可是人人都知道。”王鹤一脸笑容,他热心肠地给商容洲说起来:“嫂夫人你不知道吗?”
商容洲摇摇头,她道:“我虽然是绩州人,但从小身子骨羸弱,家父家母为了给我治病四处奔波,所以对绩州之事并不是很了解。”
商容洲的瞎话张口就来,说得她自己都快要信了。
不过说来,她也很想知道赵呈徽和商容洲在录山书院的事。
知道的过往越多,她越方便走剧情。
“难怪。”王鹤点了点头,他一脸笑意有滋有味的昂声说了起来:“说来也是一件趣事,长公主和赵兄是多年的死对头,当年赵兄还在录山书院求学,那位长公主就经常差人寻衅赵兄。”
商容洲听着王鹤的话,她跟着点头。
商容洲和赵呈徽本就是宿敌。
意外,但也不出意料。
“许是碍着长公主的身份,长公主每每去书院挑衅赵兄,她都没有亲自去,而是叫自己身边的丫鬟去寻赵兄麻烦,所以我们谁也没见过长公主。”
“没见过长公主?”商容洲略略抿唇:“那你们是如何确定对方是长公主而不是其他的人?”
“长公主人没有亲自到,派头却不小,第一次来找赵兄麻烦就是浩浩汤汤一群人抬着八抬大轿闯进录山书院,被护卫团团围住,正在大家都在猜是谁竟然这么大胆的敢闯录山书院,一只狗却从轿子里跳了出来,在书院里乱窜乱叫,书院里谁都看到了狗背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赵呈徽是狗],没有落款,众人都在猜着这张纸是谁写的,八抬大轿却又匆匆离去,只剩下一只狗在书院。”
越听越离谱,商容洲问:“后来呢?”
“后来从八抬大轿里跳出过蛤蟆,蛐蛐儿等各种稀奇古怪的小动物,众人对这件事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都想摸清楚八抬大轿真正的主人是谁时,对方却自报家门,称自己是长公主的随从,所有人的心头都是一颤,大家想着长公主怎么会做出这种下流行径,这件事却在赵兄那里得到了证实。”
“后来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也就都见怪不怪了。”
商容洲以袖掩面,掩饰自己的尴尬,虽然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但是她现在是商容洲。
商容洲尬笑:“长公主还真是……有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