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让我背叛江红袖?”叶凡饶有兴趣地看着岳凌菲。
“你跟着她,不就是为了一个‘利’字,不如为我办事,她给你多少好处,我都可以出双倍。”
“除了金钱、地位,我还可以帮你得到其他的东西,比如……池子!”
“我猜你们同居这么久,你还没碰过她一次吧?我身为她的闺蜜,要是有我从中帮助,一定能让你们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让你抱得美人归,怎么样?”
岳凌菲一副吃定叶凡的样子。
她相信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拒绝她的条件,尤其是最后一条。
结果叶凡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你口中的金钱、地位,我唾手可得,至于华清池,感情这种东西强求不来,我无所谓。”
岳凌菲的笑容淡了几分,道:“姓叶的,我这是在给你为我卖命的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垃圾话,没事赶紧滚蛋!”
叶凡指了指门外。
岳凌菲这下被气得够呛,瞪着叶凡,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最终砰地摔门而去。
看着岳凌菲离去的背影,叶凡淡淡吐出两个字:“有病!”
刚想躺下,电话响了。
叶凡接起一看,是雷千绝。
“殿主,郑轻曼再次求见,您看您放不方便……”
“我不是都说了不见?”叶凡面露愠色,直接打断了他。
雷千绝苦涩道:“如果单单是郑轻曼,属下完全能应付过去,可要见您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药王谷、龙门、神华教……包括阁内高层……”
隔着电话,叶凡都能感受到雷千绝的无奈。
“他们为什么非见我不可?”叶凡问道。
雷千绝道:“郑轻曼您已经知道了,至于药王谷、龙门和神华教,这些都是东川省的本土势力。当年雷阁退守东川省,还曾和这三方发生过冲突,后来还是老阁主出面,邀请三方话事人和谈,并且定下协议,约定好井水不犯河水。”
“但如今您这位新任殿主的出现,无形中打破了这种局面,这三方势力要见你,既是想知道您的态度,也是想趁机试探您的实力深浅。”
叶凡将他没说出的话道出:“如果他们知道我这位新任的殿主只是个草包,那么老阁主立下的约定就会被撕毁,对吧?”
“是的。”雷千绝沉声道。
“所以说,明天我不仅要出面,而且还要表现得足够强势。”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雷千绝道:“新殿主的诞生,让阁中上下都找到了主心骨,士气空前高涨,这个节骨眼上,阁主您要是一味闭门不见,恐怕会让自己人心生质疑。”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出面。”叶凡道:“不过,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身份。”
雷千绝头脑活泛,立即明白该怎么做,“殿主放心,如今知晓殿主真正身份的,也就只有我和若然,其余人只知有殿主这么个人,至于殿主的长相、姓名,这些底细一概不知。”
“那就好。”
叶凡满意地挂掉电话。
次日,叶凡刚准备动身前往青龙社,结果又接到了一位熟人的电话。
“叶大师,是我,冯学权,您上次要的鼎炉我已经弄到了,您看我给您送过去?”
电话里传来一道老气横秋的声音。
叶凡起初还愣了一下,几秒后才想起,上次他被袁洪请去当鉴宝师父时,曾拜托一位鉴宝大师帮忙弄一尊炼丹用的炉子。
“冯老啊。”叶凡尴尬一笑,他都快把这位给忘了。
“不劳您跑一趟了,您报个位置,我自个儿来取吧。”
“不碍事的……行,我在万宝斋。”
根据冯学权报的位置,叶凡很快来到万宝斋,这是一家大型古董行,叶凡刚下车,冯学权便带着一名俏丽的少女迎过来。
“叶大师,您总算来了。”
“小雨,这位就是我和你常提起的那位叶大师。”
“叶先生,这位是我孙女,冯秋雨。”
在冯学权介绍下,身后的少女上前,上下打量着叶凡,那双美眸中尽是怀疑。
“爷爷,您该不会被骗了吧?他看起来和我同龄,鉴宝水平能高到什么程度?”冯秋雨撇了撇嘴。
她原本听爷爷打电话,还以为来的人会是个胡子发白的老先生,怎么也没有想到,来人竟是一个毛头小子。
“我可不要拜他为师,要是让我那些朋友知道,我拜一个毛头小子为师,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
冯秋雨说着,将小脸转向一边。
留下一脸尴尬的冯学权,小心翼翼看向叶凡,“叶大师,小雨她不知道您的通天本事,所以才……”
叶凡却道:“冯老,她刚才说拜师?这又是怎么回事?”
冯学权却是眼珠子一转,岔开这个话题,道:“叶大师,我按照您的要求,收集了几尊炉子,您先去挑,然后咱们再谈其他的事,不急的。”
见冯学权老脸上堆满了笑容,叶凡顿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他没多想,跟着冯学权进了万宝斋,冯秋雨则是跟在后面,她也想见识一下,被爷爷吹成神一般的人物,鉴宝水平能有多高超。
冯学权将叶凡带到一处雅间。
一进门,入眼的就是摆放在桌上的八尊鼎炉。
透视眼在此刻自行开启,叶凡一眼就看出了这些炉子的底细,也第一时间选中了最适合拿来炼丹的炉子。
“老朽是万宝斋的特聘掌眼师傅,这些鼎炉都是老朽通过万宝斋的渠道,从大夏各地搜罗到的,能出现在叶大师您的面前,都是经过老朽亲自筛选留下的。”
“冯老有心了。”
叶凡感激地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些鼎炉都是上等的古董,随便一件,只怕价格都在五百万以上。
“我只要这尊炉子,其余的还得麻烦冯老您退回去。”
叶凡选了那八尊炉子中,品相最差的一尊。
一直在旁观的冯秋雨,见叶凡选的那尊炉子,顿时不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敢情只是徒有虚名,你手上那个炉子,是这几个炉子里年份最短、价格最低的一个!”
冯秋雨抱着手,小脸上写满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