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泠月想起来就火大,还有阵阵后怕,要不是绝释天,还有天地双尊,只怕,自己早已经被抹去意识,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哼,这帮家伙,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再怎么想振兴月神族,也不能这么。。。”千秋烨也是怒道。
“对了,还有一部分月神族的人,他们。”冷泠月突然询问道。
“想必,已经没了,至少,我们得到的消息,那神族,并未出现过其他月神族人。”
“这群王八!”
冷泠月银牙轻咬,也是愤恨不已,虽说从未见过面,但是,那诸多长辈,当初也是陪着自己,护自己平安,而如今,也是生死叵测。
联想神族那帮假仁假义的东西,谁知道,现在是否已经遭遇了不测。
“那么,你可要和你那小男友一起前往?”千秋烨突然道。
“啊!”
听到小男友,冷泠月也是有些娇羞,刚想回答,却是发现,前方已经传来阵阵哀嚎声。
“先去一探究竟。”
“好。”
此刻的黑袍男子,却是和绝释天在路上,而那绝释天,也是看向了黑袍男子,就要发问。
“敢问前辈。。”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其实,也没说什么,无关紧要罢了。我只是想要约你出来,聊一聊罢了。”
“那么,您之前,只是在他们那里的说辞?”
“哎,小伙子,怎么这么实在,真的是。”黑袍男子也是有些错愕。
“不好意思,那请问,前辈知道多少我师尊的事情。”绝释天也是有些迫切。
没法不急,自己前途一片迷茫,而且,最为主要的,还是自己目前,不知道该为了何处,而努力奋斗。
“难道,你不打算回去中央界!”
“中央界?”
“不错,你们中央界的那些。。。。”
“嗡嗡嗡!”
不知道为何,从提到中央界开始,绝释天就是开始发觉,自己脑海中,宛如万鬼齐哭,天地哀嚎,那种杂音,让自己头痛欲裂。
“嘶啊。”绝释天一时间痛苦的难以支撑住,竟是就这般半跪在地。
“怎么回事。”
黑袍男子一股精纯玄元灌入绝释天脑中,绝释天也是浑身一震,差点没有吓得失禁,这才一脸惶恐的看向黑袍男子。
“看来,你是有一段极易被封存了。”黑袍男子推断道。“而且,似乎无法外力唤醒,只能够凭借你自身。”
“连前辈都做不到?”
“倒也不是,只是这么一来可能会让你神魂冲散,变成一个白痴。”
“连三神境都做不到?”绝释天惊呼道。
三神境,已经可谓是寻常修炼者的顶封存在了,这等实力都做不到,那自己这封印,是有多厉害啊。
“这死麒麟,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在之前的不死天窟内,曾经有过短暂的恢复,而那之后,便是再无动静。
这般一来,便是导致自己,也是有些无力,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何去何从,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这位前辈了。
“未曾请教前辈名号。”
“凌霄舞。”
“敢问前辈,您之前想要拉着我的是什么。”
“没什么,那个是一方面,既然你没办法回忆,那只能作罢,毕竟,这也是你们斗神殿的家事。”说到这里,凌霄舞也是狠狠的瞪了绝释天一眼。
“咳咳,前辈,我也不是不愿意想起,但是,确实没得办法啊。”
“哼,继续,接下来,就是那中央界的摩诃古族,已经彻底掌握了中枢,而且,通道还扩大了不少,诸多势力,都是只能向摩诃古族交好,结盟,只有个别势力,没有办法,其中。。。”
“比如你们仁王府?那你们仁王府没办法前往吗?”
“通道是由摩诃古族所掌控,他那里不同意,自然也是没有办法,而且,那边不知道作何打算,是否设下埋伏,也是我们不敢轻易向前的原因。”
“您的意思是。。。那边可能,在防备着你们仁王府?”
“不错,还不是你们,话说,你师尊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凌霄舞狐疑道。
“要是有,我哪至于这么惨,又被神族追杀,又被莽荒界追杀。”绝释天突然想起,将之前在中央界,摩诃古族的态度,详细道来。
“你是指,摩诃古族,似乎极为仇视那中央界,但是,又对你极为拉拢?”
“不错,除了看在我师尊的面上,应该也就没了吧?”
“按理来说是的,毕竟按照你现在的实力,也没什么特殊性,断然没什么可能,是你师尊以外的原因。”凌霄舞也是仔细分析道。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算了,以后,你必然会和他们有着交流,也得看你自己意向了。”
“我可不想在和他们在打交道了。”
“那可未必。”
而两人在路上,也是不断的思考,绝释天是在感悟之前的心得,而凌霄舞,也是有些困惑。
“这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被封存记忆了。”
“不过,佛首大人的安排,应该不会有错,那就走一步是一步了。”
“毕竟三教同源,举手之劳,本该如此。”
绝释天和凌霄舞也是终于奔赴至其中一处灾地。
看向那里,绝释天心都快碎了,死死地盯着那里,半晌没有动静。
“明白吗?这就是昔日佛首尊塔和仁王府邸都会做的事,虽说神族霸道专政,但,当年若非他们,流离失所的人,只会更多。”
绝释天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那无数人,用柴草、树枝等做成的门户,居处简陋,生活困苦,颠连无告。
雨水击打在脸上,也是恍若未闻,明明可以用功力驱散,但,绝释天却是任由雨水滑落,因为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是在前方。
忽闻有声如雷,自东南来,向西北去。众人骇异,不解其故。俄而几案摆簸,酒杯倾覆;屋梁椽柱,错折有声。相顾失色。久之,方知地震,各疾趋出。见楼阁房舍,仆而复起;墙倾屋塌之声,与儿啼女号,喧如鼎沸。人眩晕不能立,坐地上,随地转侧。河水倾泼丈余,鸭鸣犬吠满城中。逾一时许,始稍定。视街上,则男女裸聚,竞相告语,并忘其未衣也。后闻某处井倾仄,不可汲;某家楼台南北易向;栖霞山裂;沂水陷穴,广数亩。此真非常之奇变也。
铸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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