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乘电梯直达顶楼,开门,关门,将她丢在宽大的床上。\r
床反弹了几下,震得她有些难受。\r
想要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泪止不住往外流着。\r
沈君尧从抽屉里面找到两粒药,倒了一杯水,喂到她嘴里,还没送水,任言就将药吐了出来。\r
“该死!”沈君尧一把放开她,重新拿了两粒,对着她低吼道:“给老子吃下去,想死别死在我这里。”\r
说完,径直捏着她的脖子,将药和水都喂了下去,任言想反抗却不能够,双手紧紧抱着沈君尧的两只手臂,药全部进了肚子里,沈君尧放手,她死人一般倒在床上,蜷缩成一团。\r
半个小时后,药见效了,她身上的红肿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r
睁眼,只见到沈君尧的背影,他的手还在键盘上飞跃地跳动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还带着金丝眼镜。\r
刹那恍惚,她仿佛看见了几年前,还在大学读研究生的沈君尧,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忙起来的时候,整晚整晚坐在电脑面前,整理学术上的资料,不管多么疲惫,背部始终坚硬挺拔,光是一个后背,就能让人观赏很久很久。\r
下意识地,她叫了一声。\r
“君尧。”\r
沈君尧正在打字的手猛地一顿,但很快转过身来,看着床上的任言。\r
“别这么叫我的名字,我觉得恶心。”\r
毫无温度的一句话将她打入现实。\r
对,现在自己在他心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言。\r
她现在在他眼里,和那些陪酒陪睡的女人差不多,甚至还比不上人家。\r
缓和过来,她翻身从床上起来,身上的衣服因为沈君尧给她喂药时的拉扯,滑到肩上了。\r
任言伸手整理了几下,沈君尧的声音却远远地飘过来:“反正都是要脱的,装什么清纯要去整理?”\r
说着,他已经从那边阔步走到她面前来,任言抬眸,就对上他如墨的黑眸,仿佛寒潭一般,要将她的骨血都吸进去。\r
神经都紧绷着,气场很迫人。\r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沈君尧见她后退,心里一火,伸手拽住她。\r
“怎么?我说错了吗?”\r
“沈……君尧。”任言瑟瑟开口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r
沈君尧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大的笑话一般,呵地笑了两声,猛然收紧手,任言闷哼一声。\r
“任言,你脸皮就这么厚了?我当初不就是让你等我三年吗?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背着我爬上老男人的床,拍出那么下贱的照片,你现在来跟我说,是我把你想得龌龊了?”\r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任言无力地解释道。\r
“不是?”沈君尧说:“你当我像当年那样好骗,被你绿了还想着到处给你找纸擦屁股?”\r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r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跟别人做那种下贱的事情?还是没有被别人上!”\r
沈君尧的怒火烧得越来越烈,那么多年,和她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尊重她,就算生理需求再旺,他还是舍不得要了她。\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