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白夜清第二次站在肃宗皇帝的面前,她低垂着头,也能感受到他一寸一寸打量的目光。
“皇上,您要为晋儿做主啊!”惠妃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肃宗皇帝的面前,哭的涕泪纵横:“这个妖孽想害晋儿呀!”
“胡闹,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皇后蹙眉道:“惠妃,你先起身,皇上和太后自然会为太子做主。”
惠妃瞪了眼皇后,尖锐的说道:“好歹晋儿是我的儿子,只有我才会替他上心,如今祸害晋儿的妖孽就在此处,皇后还让我怎么成体统呢?”
“惠妃的意思是,皇上和太后就不会替太子上心吗?”丽妃掩唇嗤笑:“惠妃真是被人蒙蔽了眼睛,看不到皇上和太后的苦心呐!”
“你多什么嘴,三皇子由得你操过什么心,这么多年平平淡淡的走来,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惠妃轻蔑的看着丽妃。三皇子是几位皇子之中最为不起眼的一个,碌碌无为,既得不到肃宗皇帝的赏识,也不会被人所诟病。
惠妃的话刺痛了丽妃,她脸色一白,就要开口与她争辩。皇后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声道:“你们好歹也是后宫的半个主人,在此等场合不分轻重,怎么担的起皇室的颜面,来人,请二位娘娘回宫歇着,等养好了精神,再出来同皇上和太后谢罪!”
“皇后——”惠妃和丽妃皆是一惊,她们哀求的看向肃宗皇帝和太后,可后者神情未动的端坐着,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
大渭,后宫不得干政,皇帝不涉后宫,这是皇帝和皇后彼此之间的尊重。因此大渭选后,选的是贤,就是为了杜绝后宫争宠霸权。
而今皇后发了话,肃宗皇帝和太后自然不会拂了她的意思。况且惠妃和丽妃的确上不的台面,在朝臣和女眷面前就口出恶言,实在是丢人现眼,肃宗皇帝巴不得她们二人尽快离开这里。
等惠妃和丽妃的宫女扶走了她们二人,皇后才转向白夜清。她打量了一番白夜清,心中大约有了底。
“你就是白氏之女白夜清?”皇后淡淡问道。
“民女正是。”白夜清跪在地上,语气一如既往的沉稳。
萧韶九看见公孙御陪在白夜清身侧,嫉妒的火苗越烧越旺。
“本宫听闻,你是白府大爷的庶女?”
“正是。”
“既然是庶女,你就该掂量自个儿的身份,为何要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来?”皇后声音陡然沉下来:“花草无故枯萎,定然是你使了手段,你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皇后不大相信什么鬼神之说,她为人理性,处事清明,凡事都讲究有理有据,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首先想到的,便是白夜清哗众取宠。皇后不是第一次听说白夜清,萧韶九是她的女儿,女儿心中所想,她又如何不知道呢?打听了几次,她也发现白夜清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既然不简单,那么玩弄心术也在意料之中。
“皇后娘娘,民女只是安分的看戏,发生这等令人称奇之事,民女并不知晓缘由,还请皇后娘娘明察。民女已有婚配,何须哗众取宠?”白夜清说出了皇后心中所想,她话里诚恳,皇后琢磨再三,也没从其中寻到不妥。
“皇后娘娘,臣女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坐在萧韶九身侧的白明珠,忽然起身开口。
“不知道就别说,省的胡说!”萧谕明在一旁嘀咕。
白明珠置若罔闻,对着皇后福了福:“皇后娘娘,臣女的姐姐,定是无辜的。”
皇后看向白明珠:“明珠,你可想好了?”
“回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在臣女三姐姐身上,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但看起来都是福兆。书院的诸多学子也曾亲眼目睹,绝对不是明珠信口雌黄。”
“许多福兆?”皇后问道:“你说的福兆,是哪些事情?”
“皇祖母,九儿也曾听闻。”萧韶九走到太后身边,面露好奇的神色:“若是九儿记得不错,书院里一直传着,白夜清房中出现成堆的赤焰蛇,屋下开满血色海棠,这不正是喜庆之色吗?”
萧韶九的话音方落,在场的皇后和秦浅,皆是大惊失色。
赤焰蛇乃安平教唾弃的邪物,海棠更是安平教中污秽的邪花,如若这些东西真的出现在白夜清的身上,那不就意味着,白夜清是对安平教的不祥之人。
终于,太后开了口:“乌尔东,你来告诉哀家,这些意味着什么?”
乌尔东神色安详,声音平静的说道:“赤焰蛇乃禁欲,海棠花乃贪纵,是我教之不详。”
“为何这些东西,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姑娘身上?”
“回太后,世间有和有乱,本就是阴阳调和,如今国运昌盛,天凤腾飞,自然就有邪佞之物想见缝插针,如此看来,怕是就在眼前。”
“皇祖母,赤焰蛇无毒无害,在苗境亦是圣物,而海棠自古便是文人情怀,不同之处不同寓意,凭教主一言断定,怕是不妥吧?”萧谕明赶紧凑上前,小心翼翼的在太后耳边说道。
肃宗皇帝瞥了萧谕明一眼:“你多什么嘴?”
萧谕明讪讪一笑:“儿臣只怕皇祖母误会,误会了!”
太后面色有些严厉,她对着秦浅道:“你把花端过来。”
秦浅得了命令,便派人把那些花盆都呈上来。
尽数枯萎的花摆在了太后面前,太后端详了一番,又转向乌尔东:“你看,这是何意义?”
“不祥之兆。”乌尔东只说了这四个字。
“皇祖母,既然是不祥之兆,就别让她冲撞了您,即刻拖下去便是!”萧韶九快意道。
太后盯着那些花半晌,才轻叹一声:“皇后,你做决定吧!”
皇后颔首,刚要开口,眼前却走来一个人。
“诚斋见过太后。”
“诚斋长老。”太后见他不请自来,不由微怔。
乌尔东见到诚斋,眼中浮现阴冷的神色:“诚斋,为何失礼?”
“诚斋久居之后,但对此事悉数倾听,思来想去,怕是教主遗忘了些事情。”诚斋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着。
“什么事情?”发问的是太后,乌尔东还未张开嘴,便被太后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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