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顾业样貌生的极好,修眉俊眼,加上谈吐非凡,格外的引人注目。
难得见到一个才貌上乘之人,连太子也有几番意动。
任贤宴的目的是什么,太子也并非懵懂无知,既然肃宗皇帝给了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也想趁机翻身。
白顾业说了一刻钟,太子见高位之上的肃宗皇帝身子微倾,灰白的眉头紧蹙,便知他对白顾业有所赏识,便立刻对着白顾业问道:“你话多是引经据典,看来阅文无数,以你之才,为何不去考个功名?”
科考是正道,任贤宴算得上偏门。如果是寻常有些场面的人家,定然不会来任贤宴的。
“草民……家中有恙。”白顾业没料想太子竟是张口就问身世,令他有稍许心虚。
“哦?你是何许人士,又叫什么名字?”太子听他话中有话,更是兴趣盎然。
白顾业暗自咬咬牙。
按着计划,主持理应对他的言论感兴趣,从而问出更深的见地,有洪高崖的指导,他自信能够震惊全场。
可太子偏偏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要是太子能把握策要,便也能算是个明主,这么多年,就因为太子庸碌无能,不知轻重,才会让肃宗皇帝失望至极。
而洪高崖,深谙此道。
即使白顾业不想开这个口,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依旧无法公然违抗太子的意思,便低声道:“草民,安州人士,名白顾业。”
“安州?”太子笑了笑:“你在安州,又做白姓,莫非就是白府的人?”
太子本是打趣的话,但高位上的肃宗皇帝听了,却是龙躯一震,如鹰的双眸紧紧盯住了白顾业。
白顾业此时进退两难,又不敢敷衍过去,只得咬牙道:“正是。”
他话音刚落,就见萧乾离蓦地站起了身:“大胆,你难道不知,白府自开国以来,就立下毒誓,绝不入朝为官,你今日来任贤宴,莫非是公然挑衅皇权?”
萧乾离字句铿锵,台下顿时一片肃静。就连太子,也被惊的结结巴巴道:“四弟,这可是真的?”
“太子竟然不知?”萧乾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等训诫,太子怎能忘记?”
太子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他望了眼肃宗皇帝,却见他双目赤红,与寻常不大一样。
太子深知,短短两日,任贤宴就出了几次状况,他身为主持,本应该全权把关,而今闹出这等违背皇族誓约之事,他更是难辞其咎。
思及此,太子头脑一热,对着白顾业吼道:“来人,把他押下去严加审问,势必问出他的目的!”
“等一下……”萧乾离冷笑着看着太子的惊慌失措,正是准备按计划行事,重挫太子的势力,可没想到,台下传来一声清丽的女声。
“等一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众人放眼望去,就见三个姑娘拎着裙摆匆匆朝台上走来。
“你们是什么人,侍卫呢?把她们拖下去!”太子掌管防卫,而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几个人,就算是姑娘,也足够让他大惊失色。
有人能随便进出,不就说明他的排布实则薄如蝉翼,不堪一击,要是肃宗皇帝出了什么事,那他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萧乾离也没料到会有人出现,他见太子已经下了命令,便不打算淌这趟浑水。
“让她们说。”就在侍卫蜂拥而至时,副官的席上,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这是历亲王的位子,不过恰好在一个假山洞里,旁人看不到里头的动静,历亲王昨日到今日不曾发话,而今开了口,却让太子万般为难。
太子心惊肉跳的看向肃宗皇帝,本以为他会雷霆震怒,可肃宗皇帝却没有说话,显然认同了历亲王的意思。
“让她们上来。”太子深吸一口气、
“皇上,太子殿下,这是个误会!”白婉缨跪在白顾业身边,面容已是布满泪水。
“白婉缨,你在这里做什么?”白顾业没想过白婉缨这么大胆,竟然敢跑到任贤宴来,不仅如此,她身边还有白夜清和华青雅。
白夜清和华青雅分别跪在他的左侧和白婉缨的身侧。
“有什么误会,你当着父皇的面说个清楚,要是你有不轨的企图,当即处死!”
这样的变故,白明珠没想过,萧乾离没想过,就连洪高崖都没想到。洪高崖阴沉的面容此刻越发的令人畏惧,放在椅子侧扶上的手也渐渐收紧。
白婉缨没理会白顾业,而是抽泣道:“回皇上,回太子殿下,民女是白府之人,白顾业是民女的哥哥,不知为何,哥哥于一个月前意外的走失,民女本是在渭郡亲戚家做客,听到消息也是心急如焚,我哥哥心智不健全,平日虽是寻常人的样貌,但他根本是思绪混乱,发病时更是样貌狰狞,为此家中托我和三妹妹一边打听,一边要我们安心留在渭郡,今日有幸参宴,却无意中见到了哥哥,甚是庆幸!他自小行为乖张,是万万不知家训祖规,请您明察啊!”
“你疯了吗,胡说什么?”白顾业大骇。白婉缨说他心智不全,分明就在诋毁他,要是肃宗皇帝和太子信以为真,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仕途已断?
白顾业还想争辩,却恍觉左腿一麻,身子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不仅如此,他还觉得四肢控制不住的颤抖,嘴里也发出奇怪的声音。
“二哥、二哥发病了!”白婉缨惊恐的抵住白顾业向下倾倒的身子,对着白夜清和华青雅哭道:“二位妹妹,你们快帮帮我!”
白顾业也算是个身形颀长的男子,她们三人哪里控制的住他,一时间场面混乱起来。
“何卿,你去看看!”肃宗皇帝发了话。
太医院士匆匆走到白顾业身边,先是按住他的脉门,探究之后,立刻从袖中拿出银针包,往白顾业几处大穴刺下去。
白顾业顿时四肢瘫软,嘴上却是还在胡言乱语。
“皇上,此人的确是病症发作,心智不全。”不等肃宗皇帝开口问,太医院士就皱着眉头说道:“看来病史久远,只能调理,无法根治。”
“这么说,他的确有病症?”肃宗皇帝缓缓说道:“白府,我记得洪卿的夫人,也是白府的人,你们是在洪卿家做客?”
“回皇上,正是。”
“洪卿,你来说说这件事。”肃宗皇帝转向洪高崖。我是超级大美女,每天要美美的,做个精致的女人,让我身边的每个人感受到我的美丽!详情搜索微信公众号我是超级大美女或者复制微信号meinv92k扫描下面二维码快速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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