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刘风目光灼热的望着前方那两张古图加三块木牌,就算不明觉厉,但不能妨碍他明白这几样——都是绝对的好东西!!
“嘿嘿,小子,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老爷子揶揄了声,笑道,“你也别急,反正这几样东西早晚你也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刘风有些激动的指了指鼻尖。
“对,没错,之前不是说过这本就是你的祖传之物嘛!我只是暂且帮你保管保管罢了!”老爷子无奈的说道,“包括你之前获得的那一张古图,也是属于背天医经里的一部分,准确的说是,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刘风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自己的三分之一代表了看透一切穴位筋络与玄妙的九绝针,那另外两张图??
老爷子倒也没卖关子,轻声道:“另外两张分别代表着草药精通与药理精通,用地球上的说法就是包括了本草纲目,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等等等,甚至比这些加起来还要牛逼!
总而言之,有了这两张图,以后你小子就是真正的神医了,用不着看出什么病道不出来什么名,不知道怎么用药,然后还得去摸人家老干妈的屁股了!”
刘风的老脸一紫,神特么的摸老干妈妈屁股?老子什么时候干这事儿了??
哼了一声,刘风直接走上前去用手轻轻一摸,两张古图便化为流光,嗖的一下子钻入了自己的脑海里。
陡然间,刘风便感觉自己的脑海多了许许多多的医药知识,甚至是一些在陈老郎中那都没听说过的中草药配方?!
刘风眉尖挑了挑,然后又把灼热的目光转向了那三块木牌上。
“小疯子,这三块,你只能取其一。”老爷子出声阻止了。
“为什么?”刘风往前伸出的手硬生生顿了下来。
“这三块木牌不同于古图,里面藏着的各是一卷功法,玄天术,后王经,夺神令,小疯子,我只能说,这三卷功法各有各有各的益处,也各有各的坏处,让你选其一,你务必要仔细慎重。“老爷子缓缓地解释。
“不能一起要吗?”刘风依依不舍的拿目光在三块牌子上打转。
“不能,功法之间,互有排斥,正如一山不容二虎,这三卷功法都是极其霸道之流,绝不可同存一体!”
老爷子的语气很是凝重,随后,又沉默了小会儿,道,“虽然我很不想掺和扰乱你的选择,但是,还是忍不住,,,小疯子,从本心上说,玄天术是我此生最为推崇的一部功法,它拥有着无上的潜力,拥有着无上的威能,无上的可能……但是,唯一的缺点,这道功法有后天缺陷,它的后半部,丢失了……”
“丢失了?”
老爷子轻应了一声:“对,详细的我也无从论起,只是,小疯子,当年我也是练的这道玄天术,风光了百年,只可惜终于还是在一个步骤上出了错误,溃败如山倒,也直接导致了我的陨落。”
刘风耸了耸肩,问了句:“老爷子,你可别骗我,这玄天术真有你说的那么牛逼?力压另外两道功法?”
“这个,,如果你能彻底完善后半部的话,确实如此。”老爷子那边的笑容有些发苦。
“那我就要它了!”刘风一把抓住了第一块木牌,手中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哗然,金光流散!
老爷子激动地咆哮了起来,大声训斥:“你在做什么?我又没逼你立刻做出选择,你——”
“这不关你的事,老爷子,你应该理解我,虽然咱从小生活的穷,没好日子过,但是,不管什么东西,我依然会去挑最好的……即便是为了买一件舒服的裤衩子我要去饿上好几天,我也依旧会买那个质量最好的!因为坏的……穿着很不舒服!!”
刘风笑意盈盈的说了句,轰腾一声,木牌粉碎,金光终于完全融入了刘风的体内!
哗然间,一股奇妙的感觉充斥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丝丝滑入丹田当中,像是在洗礼,又像是在冲破阻隔,刘风之前也有过这种同样的感受,每次施针结束的时候!!
“难道施展九绝针所需要的气儿便是这功法之流氤氲在体内形成的这东西吗?”刘风心里默默地想到,寻思着抬头再问问老爷子这个明白人,但,空间竟然开始了崩坏!!
刘风急了,吆喝:“老爷子你搞什么?还活着没?”
老爷子没有回声,这让刘风禁不住有了丝丝不好的揣测,大声叫道:“老爷子,你他,娘倒是说句话啊!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呢?”
“瞎眼老头,再不给老子说句话,我他——”
“小疯子,我也是时候去了,剩下的时光不管怎样,我不想给你添加太多的压力,你只要过得开心,轻松,我也便心满意足了。切记,万事,顺心而行!”
老爷子轻道了一句,呯然间,整片空间发出了一声像是玻璃落地碎掉的声音,咔嚓……
“老爷子!瞎眼老头,你把话说完啊!”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死了也就死了,现在猛地出来扎这么一头,纯粹觉得好玩是吧?”
“老爷子!”
“刘风,刘风,你镇定点,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在你身边,刘风!”
刘风情绪激动的大声吆喝,感觉到脸上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贴了上来,然后,便听见了纪月月有些懊悔,心疼,慌乱的安慰声。
猛地一下子张开眼,是南墩村村大队自己给纪月月施针的那一间屋子,透过窗户,外面晴光大放,而自己正热切的贴在纪月月一只可爱的小包子上。
刘风转了转脑袋,纪月月咿呀一声,猛地松开了手,让刘风的头毫无顾忌,啪嗒一声,摔床板上了。。。。
“小月月,你这女人,想要谋杀亲夫啊?”一阵疼痛,刘风苦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这床是纯木板的,就在上面铺了一层薄床单,这一摔,还真是疼的要命!!
纪月月小脸通红通红,捂着自己的两个小包子说道:“谁,谁让你突然间摸我这里的!”
刘风举起双手以示无辜,摸了吗?摸了吗?我明明是用脸蹭的好吗?
纪月月瘪着嘴巴哼了一声:“白害我担心你这么久了,你竟然一醒来就耍流氓!”
刘风眉头挑了挑,问:“我睡了多久了?”
纪月月掰掰手指:“大约两天多一点吧,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两天?”
刘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