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几乎是晚上八九点,刘风终于连哄带骗的哄走了最后一位大姨辈儿,期间,就抽空干啃了一个馒头,自己是几乎累瘫的摔病床上了。
你说说吧,自己会看妇科病不假,但是,也仅限于能看!知道这病儿的根儿在哪,却根本得不出来这病症到底叫个啥名字,病理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啊!!
所以,就算看出来了这些七大姑八大姨身上的病症所在,自己也只能采用按摩的手法或者针灸的方法来治疗,至于用药什么的,简直了!
什么医书都没背过,药物之间的调理排斥作用之类也不懂,玩毛线啊?
第一次,刘风感觉到不断接触女人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尤其在这些女人好像还都不怎么漂亮的情况下也就罢了,你五六十岁,大腹便便,还掀开衣服非要我摸。。刘风想想都打哆嗦。
张晓兰这会儿冒出了头来,端着一碗米饭,上面是酱油泡的三两块咸菜,递给刘风揶揄道:“小风,今天老爽了吧?是不是手都摸得发麻了?”
刘风恶狠狠的瞪了张晓兰一眼,“要不你来试试?晓兰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张晓兰掩着嘴轻笑:“你这可不能怪我,明明是陈爷爷他下山前路过十里八村时宣传的!”
刘风的表情狰狞了一下下,恨声道:“这个该死的腹黑老东西,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他给救回来,疼死算了!”
张晓兰呵呵的笑着,随意提醒了句:“差点忘了,你记得昨儿我去接你的时候说了我是采药来吗?”
“怎么了?”刘风狂扒米饭的动作顿了顿。
“家里草药不多了,陈爷爷刚刚又打电话回来催,说赶明儿让你去后面山上采点药去,这上面我认识的不多,帮不了多少忙。”张晓兰如是说道。
刘风哼哼冷笑:“坑了老子,还让老子白出力?这老爷子怕是犯病犯疯了吧?奶奶个腿的!”
“那个,陈爷爷还说,其实他路过寒山店旁边镇子的时候也顺便帮你宣传了一下下,什么妇科圣手,医道圣医,妙手回春之类的,好几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准备明儿组团来找你摸摸股呢——”
“咳咳,晓兰姐,话说老爷子都要什么药?你总得给我列出个清单来吧,要不抓瞎啊!”刘风直接当没听到,认怂的问道。
“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张晓兰嗔了一声,然后回屋子拿了张纸,上面的小字娟秀如流水,罗列着一大行的药草名字,刘风小时候都采过不少,所以大致掠一眼便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只不过其中的巴戟和绿灵枝在这边不好采,估计得跑到寒山店另一头儿去,来来回回,再加上中间的采药,一天时间肯定是回不来了,刘风便提前说了声:“晓兰姐,这样的话,我走的地方可能有点多,明晚就不回家住了,你别担心我。”
“住山里吗?”张晓兰蹙着秀眉问,虽然山里没什么大型的野生动物能够伤人,但毕竟也是山,林多草多的,蛇虫之类的有的是。
刘风耸耸肩道:“也不一定,要是天黑前能赶到南墩村,我就在月月那里凑合一晚上。”
张晓兰立马白了刘风一眼,嗤笑:“月月?叫的还真亲密,不回家是假,想去人家城里姑娘那儿留夜才是真吧!”
刘风老脸一正,严肃问:“这怎么可能?晓兰姐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张晓兰犹豫也不犹豫,开口就答:“是!”
“……”
……
翌日一大早,刘风害怕老爷子真干了那种操蛋事儿,那些大妈大早晨的过来堵他,所以,天还没亮,就给张晓兰留了张字条,自己带上小药锄和篮筐出门了。
话说这个村里的中医老传统采药,是绝对有讲究的!!
一是要讲究留根儿,采药不拔根,掰枝不断树,保证草药不在你手里绝了种儿,这叫做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也是中医历来不成文的传承规定。
而这二呢,则讲究的是留果儿,保证的是你采这药时,一定要合理的讲究手法,切不能让药采着了,精华却散了,效用也没了,说到底,讲的还是一个不浪费。
至于三,则讲究的是留名儿,也就是当你在发现一株草药并且采完之后,一定要在附近的大树上,或者显眼的大石头上做下标记,以代表这里有人来过,这里有什么草药,方便后面的同僚在用药急切时能够轻松找到这些所谓的草药。
刘风从小就和齐白虎一块儿跟着陈老爷子上山草药,这些禁忌或者传统自然牢记于心。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仅仅是为了跑到山上来玩玩,撒撒泼,顺便帮老郎中采两棵做做样儿,但是后来,随着采药的频率变高,刘风才发现这不仅仅是一项劳动,而更像是一项与自然博弈,捉迷藏的有趣小游戏。
这个过程中,自然乐趣无尽,每每发现一株珍贵的草药,自己都能高兴大半天……当然,齐白虎那丫的就是来的次数再多,也都是在打鸟,抓虫子……这二货是没脑子的!!
“记得这里有两三株白胡椒来?养胃驱寒上效果倒是挺好,对,看到了!”
路上,刘风嘟囔着,眼睛亮亮,注目在脚下不远处的那两珠杂草身上,也确实是像杂草,因为它名字虽叫黑胡椒,但跟长相是真的寒掺,尤其结了果之后,比杂草还要丑上几分。
但就是这样的丑陋小东西,它的籽剥下来晒干了却有着大用!
刘风用小药锄小心翼翼的割断黑胡椒的下茎,却又不损伤到它的根须,动作麻利娴熟,几分钟便将此地的三株完全搞定了。
然后拍了拍离着最近的一颗大树,拿刻刀印了个古怪的符号,与着黑胡椒的籽倒是有几分相似。
满意的笑笑,刘风刚想走,耳朵里忽的传进了沙沙沙的声音,不是风吹草动,而是水流淌到地上的声音,刘风敢肯定!!
但是,这边离着河也不近啊?少说也得五六七八里,这小水流的声音又是咋个回事儿?
刘风往前走了走,又四处张望了下,然后,整个人猛地定住不动了!
我了个乖乖!
看到不该看的了!!
这哪是小河流淌水儿啊??这,明明是人家小姑娘在嘘嘘!!
只见背对着自己,对面那身材苗条的姑娘穿了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是城里的新款式,至少刘风在十里八村没见过哪个女人有这品位的。
而这特么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姑娘的裙子下摆被掀到了腰际以上,白色的小内内拉到脚踝上,下方,对于无数男人来说的神秘领域处,可不是正如小河般的流水正在潺潺而出嘛……
刘风惊呆了,这是继看过赵芳的峰峦,亲过纪月月的小嘴,第三个自己的第一次了吧??
而且越看这个姑娘还越觉得自己挺熟悉,对,就是熟悉,那次送纪月月回南墩村的时候碰到的,说是纪月月的闺蜜,过来散散心,旅旅游的来着,叫什么唐心?
目光死死的盯在唐心那宝贵地儿发愣,晃的,刘风惊醒了,因为他看见一条灰褐色与黑色相间的五步蛇正悄然地埋在草丛里往暗自舒爽的唐心爬过去。
尖尖的蛇头,不断吐着蛇信儿,正指唐心雪白圆润的小屁屁!!
这不是要玩黄鳝,,而是直接改玩蛇了啊!还是背后玩蛇!药丸!绝对药丸!!
刘风吃惊之余,着急的大吼提醒:“姑娘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