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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自外头跑了进来,神色微慌道:“主子,宫里的禁卫军闯进容王府来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呵!来的可真快啊!”萧南屏收回抚摸北冥倾绝脸颊的手,为他掖好被子,起身冷笑道:“麒麟,准备一下,我要给他们演一处好戏瞧瞧。”
“是,主子。”麒麟唇边勾起一抹笑,眼中满是邪恶。
玄武在一旁很茫然,根本不知道注重和麒麟在说什么。
禁卫军统领带人闯进来,一路来到了惊鸿水榭,看也没看旁边亭中坐着的少年少女一眼,直接带人先闯进了东厢房。
踹门的声音,惊扰了醉酒的商海若,她皱眉翻了个身,手臂一搭,下意识把身旁人搂紧了怀里,嘴里还嘟囔了句:“季,不要闹……困!”
萧南屏下身穿着长裤,上身只穿着一件肚兜,玉臂搂在商海若腰上,醉醺醺的轻蹙了下眉头:“麒麟,都说别养狗了,好吵!”
禁卫军统领目瞪口呆的望着床上肢体纠缠的二人,背对着外头的商海若一条腿还搭在萧南屏腿上,萧南屏……一只手摸进了商海若的腰间衣裳里?咳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麒麟抱臂在外勾唇冷笑,见这群退出来的人,又作死的去了西厢房,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呵呵!扰威王爷的美梦,应该会死的很惨吧?
果然,他们的人刚进去,就被人打了出来。
那名走在前头的禁卫军统领有点倒霉,被人当胸劈了一剑,飞出来后,便昏死了过去。
麒麟在一旁冷笑道:“威王爷的好梦也敢扰,死了也是活该!”
那些禁卫军一听房间里的人是北冥倾绝,他们那还留下去?抬起他们的头儿,便惊慌失措的跑走了。
祝伯见这里没什么事了,便也带着人离开了。
麒麟和玄武也回了亭中,萧南屏则被商海若这只八爪鱼缠着,心累的歪头也睡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
翌日
商海若还没酒醒,便听到了一声暴怒,她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萧南屏懒懒的翻个身,一手搭在了商海若脖子上,头靠在她肩上嘀咕了声:“麒麟,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许玄武再养狗了,好吵!”
商海若看看一脸悲愤暴怒的傅华歆,又低头看了看靠着她睡的大美人儿。咳!此情此景,可不是捉奸在床吗?
只不过,她是被奸夫捉住她和自己合法的妻子睡在一张床上。
唔!这关系乱的她头更疼了。
“你……你们……商海若,你对得起我!”傅华歆真要气疯了,他们不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吗?为什么会睡在了一张床上!
商海若一手捂着宿醉泛疼的额头,一手推了推装睡的某女。
这都快火山喷发了,她怎么还作死的在玩啊?
萧南屏不怎么情愿的睁开了双眼,慵懒一笑,抬手对傅华歆打了声招呼:“肃王爷,早安啊!”
傅华歆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人气的面红如关公,眼睛瞪大的像怒张飞,胸膛剧烈起伏,气沉丹田就是一声震天怒吼:“该死的女人,你竟敢动阏辰,我要杀了你——”
砰!啪!吼哈!
商海若头枕绣枕平躺在床上,歪头看着打斗的二人,身上还趴着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啊哈……肃王爷啊!你明知威王殿下宿醉在惊鸿水榭,居然还敢妄图对我动手,这不是找揍吗?”萧南屏靠在商海若怀里,娇柔妩媚,像个妖精一样,勾唇笑看向傅华歆,摆明是在火上浇油。
傅华歆咬牙怒瞪向那个女人,要不是北冥倾绝拦着他,他早扑过去活撕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了!
商海若伸手推开了萧南屏这个妖精,下床去找了件衣服穿上,回头淡定的解释道:“昨夜她去做贼了,宫里来了人,因此她才与我睡在了一张床上。而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信,你看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不是还在吗?”
傅华歆被北冥倾绝反剪手压着,他怒红眼抬头看去,果然看到萧南屏皓白的手臂上一点殷红,正是女子十五岁及笄后所点的守宫砂。
北冥倾绝放开了傅华歆这个“莽夫”,走过去给萧南屏披了间衣裳,面具后的眼睛里也有一丝怒火。
萧南屏穿了白色的亵衣,靠近北冥倾绝,眨眼一笑道:“怎么,威王殿下你这也是吃醋了?”
北冥倾绝低头望着她这双勾人的含笑桃花眼,张嘴刚要说什么,便被这放肆无忌的女子给一吻封口了。
傅华歆在一旁黑着脸,他根本就不明白,他们四个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王爷,不好了,大小姐出事了。”祝伯在外头有些着急道,可却没有逾越的闯进去。
商海若刚洗把脸喝口茶漱口,忽然听闻商蒙出事了,她放下茶杯便走出了房间,见到祝伯便问:“大姐出什么事了?”
祝伯眉头皱了下道:“前几日五小姐与大小姐发生了些争执,五小姐便命人把大小姐关进了柴房。大小姐的婢女想来找老奴帮忙,却被王太妃的人给扣住了。今儿看守大小姐的人来偷偷找老奴,老奴才知道此事。而大小姐……受了风寒,高烧不退,老奴这才急忙来禀报王爷。”
“五妹太胡闹了!”商海若眉头一皱,便提步向水榭外走去。
祝伯带人紧随其后,心下也为大小姐的病情忧心。
傅华歆自然也跟去了,容王府的事,没有他管不了的。
北冥倾绝倒是没去凑热闹,而是坐在外室等人。
萧南屏忙穿好衣服,匆忙洗漱一下,梳头玉簪简单挽发髻,然后便走了出去对他道:“我有事出去办,威王殿下你就请自便吧!”
北冥倾绝抬头看向她离去的背影,面具后眸光一敛,提剑便起身跟了上去。
萧南屏这次倒是没做伪装,也没带人在身边,独自一人穿着随性的出了容王府。
胡太后要抓她的把柄,她就让她抓好了。
北国之行,也差不多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唉!从来北国到,她便知她不会留在洛阳多久。
昨夜之事,便是她回归南国的一个契机,也是她北国之行计划之内的事。
北冥倾绝见萧南屏出了容王府,他便没有再跟了,而是转身向威王府方向走去。
容王府外的几波人,在看到萧南屏和北冥倾绝一前一后走出容王府,他们还以为他们是一道的呢!
可后头,他们却是一南一北分开了。
可不管怎么样,他们要跟着的人,都只有萧南屏一人。
至于北冥倾绝?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跟踪那尊活阎王啊!
萧南屏前头潇洒的悠闲溜达着,一袭紫纱衣在夏风中飘飘如云,乌发云髻上的翡翠簪在阳光下玉润光泽,偶尔一闪光,能迷人眼。
后头跟着的人很是小心翼翼,一点没露在明里,全是暗中跟踪。
萧南屏这样随性行走在内城街道上,自然是被不少人注意到的。
其中有一个熟人,便在车里执扇挑帘,对她笑打了声招呼:“南屏公主好悠闲啊!一大早便要散步去外城吗?”
“咦?”萧南屏顿步侧首看去,盯着对方皱会儿眉头,这才恍然一点头笑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蔺公子啊?”
她真的欣赏不来这个世界人的喜好,好好的马车不坐,非崇尚牛车,一头水牛,瞬间拉低了这辆精美马车的格调。
蔺兄在车内握扇一拱手,微笑作揖道:“上回忘了告知公主在下的名讳,今儿蔺怀慕便这厢有礼了。”
萧南屏打量了这位风流倜傥的蔺公子一眼,勾唇一笑扭头离去了。
蔺兰,字怀慕,蔺家如今的少主,洛阳城出了名的风流公子。
可她却听曲莲说过,蔺兰五官端正,眉目疏朗,实非风流之面相。
所以,蔺兰此人不可交,只因他太会深藏不露了。
蔺兰倚在车栏上,一手执扇挑帘,嘴角上扬噙笑意,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幽幽叹息!如此佳人,却被人当刀使,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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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鄙视瞎眼傅傻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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