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切尔歇知道,非候师傅所会的不光只会那“虎形”一个招式。
非候师傅告诉过切尔歇说他所知道的气形有七种,这个当时切尔歇还特意的记过呢,这个七形分别为鹅石、虎形、玄武甲、毕方喙、烛阴旋、狰章尾、佛莲。
而这六种形能够形成六种不同的攻、防、御、范围、作用、距离,当然也听师傅说,不同的形态所需要催动的气流就不一样。
“鹅石”是催动所需要气流最少的气形,而形成的气流的形态就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椭圆形,所以一般来说,催动它时中间的间隔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一般都是一秒钟左右就能够催动那些气流形成一个鹅石,不过它的攻击距离很短,也就只有那么不到一米的距离,而且攻击的力量也相对的弱,其实那样的力量相当于一个成年人一拳的力量,只是如这样的招式能够延长自己近一米的攻击距离,还有就是自己能够用这鹅石代替自己的拳头与敌人的兵器相交。
而对于虎形,所需要催动的气就相对较多,而且催动的时间就要长一些,光是半蹲下来的这个准备动作就需要近一秒,然后接着聚气,总体需要近五秒左右,但是虎形所形成的气团比较大,而且攻击的力量是非常大的,距离也比较的远,差不多是三米多。
玄武甲是师傅用两只形以掌心对对外,两手的食指相交,然后形成一个气障,那个障就像是一个鬼甲壳一样,能够形成一种防御。
这个气形是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它起到的是防御作用,能够抵挡普通人刺来的剑,以及像一些力量不是很强大的箭矢,一般是在九十磅以下的复合弓的射击,而在九十磅以上的射击了就会被破气态,不过也能起到瞬间的缓冲作用,使得最后刺到身上时的力量不那么大,但是至于那种投石机的攻击自然是挡不了。
而这个气形催生的气体与虎形所需要的气体差不多,而能够保持的时间为十秒左右,当结束了十秒后,一般需要三秒的时间才能进行其它的气流凝聚……这是有原理的,不过切尔歇并不清楚那些东西,反正就是关于一些筋脉的流动走向,听师傅说平时需要集什么罡气用于催动,至于凝集的气体是从外界借来的。
至于这些他知道的并不多,而且师傅也没有深入的向他解释,平时也就是教他扎马步,说这样是集罡气的第一步:打开自己所有封闭的穴位。
不过因为切尔歇很忙,他需要去打理其它的事,所以并没有像师傅那样一心除了做一些吃的就是研究自己的这些奇术。
至于毕方喙、烛阴旋、狰章尾、佛莲这四个气形的作用,形态以及其它相关的信息,切尔歇也就知道那毕方喙是用指头来凝集形成气体,然后形成像那种像指头粗细的有一支箭三分之一长的气流,它就像弓发出去的箭一样,能够流动的很远,差不多是有几十多米,但是听师傅说,这需要催动的条件比较大,而且运气的时间也的比较长。
至于其它的几个形态那切尔歇完全是一无所知。
切尔歇看到那种能够将周围的空气形成某种似乎介天实体一样的东西的奇术其实他是很想学的。
而当时切尔歇学习的时候,师傅就是让他半曲着腿……也就是师傅所说的扎马步,然后对着一盆水不断的打……委实说,不说打一上午,小小的切尔歇因为从小经常训练,在体力上与同龄人相比,他也算不错的那种,但是像那种曲着腿,然后不断对着水面打了,他顶多打到那么两百拳就累得不行,最主的是那么曲着腿感觉真的很腿酸。
而当时非候师傅的意思就是说,如果那一天他能够将那水面给打得动起来的话,最好是有浪花那种,那就是属于小成的阶段……说实话聪明的切尔歇从来都不相信自己隔着四五个小脑袋的距离能够讲那水面给打出浪花他都不敢去相信。
而这个期间还有一件事,就是当时切尔歇对着湖面打,然后突然风吹了起来,切尔歇也知道那是风吹的。
但是他觉得自己能不能就这样耍个小聪明,然后让老师教点别的,然而非候师傅只是笑了笑,然后接着他又曲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对着那湖面发出一声哈气,所用的也是“虎形”,然后接着就对着那湖面打去一巴掌,接着切尔歇就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虎头影似乎就像是一个大石头一样砸进了水里,而那水瞬间爆炸起来,接着很多冰冷的水珠落到了切尔歇的小脸上,而水里还有几只运气不好的鱼被非候师傅的这一巴掌给打了翻出水面并落至到了冰地上。
切尔歇很是羡慕这样的能力,但是始终太累太苦他还是放弃了。
而别外三个来自己东方羲国的师傅分别叫,万矣齐、万矣燕归,万矣子修。
虽然他们都是来自己于东方羲国的万矣家族,但是他们的性格以及外貌上都大不相同,他们并不是亲兄妹……而是由一个师傅收养了以后,然后根据他们的身体情况来传授适合于他们身体的技艺,因为他们都是孤儿,所以之前也没有姓名,即使有姓名,最后都姓了万矣,而且都由他们的师傅给他们起名字。
本来他们是在羲国的,不过听说他们似乎犯了什么罪,成了羲国的逃犯,然后后来他们便到了这里。
反正他们因为在父亲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父亲,所以父亲不光收留了他们,并且还给他们一个正规的罗达斯籍贯。
因为他们也很有自己的特长以及能力,所以并邀请让他们在自己的手下做事,并按相关的职责给予符合劳动的报酬。
比如说像做切尔歇的武典从事父亲就每个月发放近一万格里纳夫。
而且这几个师傅还有兼任着其它工作,比如那万矣齐就是在他们的医府,万矣齐喜欢穿着那白色的长袍,一身的白素,有一种温润的感觉。
他稍微比父亲矮一点,一米七五左右。
他会经常和他们罗达斯里的医学学士们一起研究很多医学的问题,万俟齐不像另外的几个万俟老师那样不太喜欢说话,他很健谈,可能是读的书多一些吧,而且他讲的罗斯语很流利,而因为他很有学识,所以也经常去修道院去找大学士交流,而年过七十岁的大学士科伊也是一个精通很多行业的博学者,而他很喜欢与万矣齐交流。
而万矣齐也是一个喜欢医学的人,他在罗达斯光是在医学上做的贡献就不少,他能汇集各国、各民族的医术,然后自成一家。
听说他的父亲本来就姓万矣,而他的父亲与他们的师傅还是表兄关系,据说他在他们万矣家里排十三,所以其他三个万矣姓的师傅都经常叫他十三公子。而他的父亲就喜好于医学,所以自从他的父亲死后他就一直延续着自己父亲对医学的追求。
他曾经十六七岁的时候是非常有闯劲的,他曾经就四处学医,他真的很喜欢医学,始终万矣齐是一个喜欢交流的人,所以切尔歇并没有少听到关于他的故事。
比如他学习过那喀尔的藏医,曾经还在年轻的时候还在喀尔待过一段时间,与当地的“措吉门巴”交流关于汉地、大食的医学,而他在羲国的时候也学习了很多当地的医术,比如针灸,草药以及医学中的阴阳五行。
他有一个习惯,他学习着那喀尔族的人会把一些资料写在转经筒里,然后卷成一卷……于是他也想着把自己所写记载的所有的医学笔记也都卷起来……虽然说在羲国也同样有着这样的用于书画装裱的卷轴,不过他并没有用羲国的纸张,因为它不防水,并且如果不够了后面还能够后填补,所以他就用兽皮,而那兽皮也是他自己学做的,怎么在牛羊或者其它野兽身上取皮子,到用石灰水泡洗磨柔,只要材料与工具足够,他都能够一揽包杆。
始终一个爱学习的人,学习能力是很强的,就正如万矣齐对切尔歇说的,一通百通的那个道理。
他不光是一个学问高的人,而且他的见识也很广,这也是因为他去的地方多。
他说他以前还去过阿喻托耶交流过一些医学,不过那里记载的方式很不合适他用,那些人都是喜欢用贝叶将自己的经书,或者就一些重要的东西给记录下来,那种记录文字的方式虽然不错,但是不防耐磨损。
不过现在他来的罗达斯后,发现那莎草纸也不错,不过他还是倾向于使用那兽皮,因为那兽皮可以在后面的部分粘。
那卷轴中间是用象牙棒,只有一端有一棍近一米二左右的象牙棒,并且那象牙棒的两边都有很精美的形状,因为那象牙棒是从万矣齐师傅决定收集天下所有医学的那一天起就开始做的,所以到现在已经陪了他二十多年,周围都已经磨勚了,就像是上了釉一样光滑,时不时还会反光,以前切尔歇很喜欢那象牙棒,当时他又不知道那医学是什么,他只知道那个棒子很好看,他很想也想也要一根相同的,每次看着万矣齐的身上挂着它,他都想着要把那象牙棒给单独抽出来戏耍呢。
至于没有象牙棒的另一边是用来延长所用的,每次卷起来的时候都会用细麻绳系好,那麻绳的系法也是很讲究的,反正系起来就像是一道道纹路一些细致好看,始终万矣齐师傅是一个细腻讲究的人。
而兽皮的宽为一米一左右,至于长了那就长了,因为万矣齐师傅的医学笔记很多,所以会在后面填补的知识也就更加的多,所以便不断的在后面补充,如果真的把那卷轴给铺开的话,那估计得有几十米吧,为了能够减少空间,万矣齐师傅都没有用毛笔在上面写,而是换用鹅毛笔在上面写,这样的字会小一些。
二姐曾经还吐槽这样的卷轴简直都能铺开了做几十个人的铺盖,平时如果没带帐篷了,在那树枝上一挂还能够当帐篷挡雨。
然后万矣齐师傅则笑着说,宁愿他做它的遮雨伞,也绝对不会让它来给自己让被子的。可见到他对那卷轴是多么的珍惜。
而他又结合着那圣欧大陆里很多西医,比如剖解之类的,于是他还在罗达斯与很多医学学士们一起出了好几本的很有权威性的医学参考书籍。
平时这万矣齐还喜欢研究人体的穴位,他的武功也是很高的,他能够用手里的银针刺中对手的一些要害,而且手法很精准。
不过这个倒是听说的,他也没看到过,而这个师傅教给自己的关于这个世界很多好玩的东西,始终他去过的地方多,见识广,他用很丰富的语言描述,所以让切尔歇有了很大的兴趣,不过二姐对他所说的一切更加的感兴趣,这也很好理解,二姐本来就是一只自由不羁的小鸟,所以经常会找他了解那外面的世界。
而这个师傅倒没有教切尔歇医学,一来父亲也没有让他教自己医学,始终他光是自己所学习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哪有时间再学习那医学,当然他会教一些对他懂的武术,比如飞镖的投掷,当然学习这个二姐反正学得比他快……貌似二姐投标枪那么准,也是从这里把方法延展过去的……
万矣齐在罗达斯救过很多人,而他人对病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他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只要是他的病人,他都会尽量想办法去治,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的宅心仁厚,而另一方面可能就是他真的对医学有着热枕。
父亲在生前的奔豚气也是由他用针灸缓解的,而且当时他还泡了一杯佛手的药酒给父亲,说那东西能够缓解父亲的病情。
一想起切尔歇会莫名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他有多难过吧,委实说没有二姐离开让他难过,也不是他凉薄,但是他始终有一种窒息感,那倒是因为父亲倒下了,他最结实的一把保护伞就倒了,以后很多的责任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了,也为自己的父亲没有将自己的理想完成为一些惋惜,并且对死亡有一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