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间越过越长那卡伯里利对瓦伯家的顾忌也就越来越多,甚至都会在很多的公开的场合发生一些言语上的冲……不过一开始都是卡伯里利单方面的批评。
不论有没有,反正瓦伯家都是报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心态很虚心的听从,但是时间一长了,瓦伯家里某几个沉不住气的也会在背地里议论着那卡伯里利是否想对他们不利,于是便渐渐拉开了这一场博弈。
因为瓦伯家是信仰于环恒教的,基叶教又向来与环恒教有着很多的冲突,所以基叶教也一直都在想着如何利用瓦伯家与环恒教这两个互相牵制着的棋子,就像那用一根链条拴着的两个人,如何能够拉着他们中间的这一根链条,然后再把他们两者都一并吞下。
不过基叶教想是这么想,但总是没有下手的机会,也只能够对着那卡伯里利说着关于瓦伯家以及环恒教的一些坏话。
基叶教会嫉妒也是很正常的,始终那段时间里因为环恒教的信徒里出了两家实力不小的大将,一家就是瓦伯家,还有就是另一个家族也就是那拜戴夫小伯爵的捷潘家族,虽然克拉家族相对于瓦伯家自然是逊色得多,但是能够有三万兵权的家族其实在罗达斯家里已经是一个大家族……
主要是瓦伯家曾经佣兵的人数是高得有一些让人意外,所以一对比,似乎那些拥有几万军队的家族就显得逊色……但不论多少人,最重要的是一点就是他们是国家所承认的强制力,就这一点,即使他们只有几千人,也与那上万人的民间组织有着本质的不同。
而因为环恒教出了主要像瓦伯这样的大将,使得环恒教似乎又神气了许多,所以基叶教也一直在找他们之间的猫腻,最后还是诬陷于瓦伯家与环恒教有着勾结试图对大公不利什么的,而留里克德·卡伯里利是基叶教的,在他争权的时候都是基叶教一手帮忙,而环恒教总是阻碍,还有没争得权利时的留里克德·卡伯里利就已经对环恒教处处针对他而各种不满了,他当时一直都在想着自己如果那一天真的当上了基辅大公,那他第一件事就是罢黜了这个环恒教,当时留里克德·卡伯里利也才二十多岁,还没有意识到宗教力量的强大之处,在他当时看来,似乎基辅大公是大于一切的存在,然而后来他才意识到他错了,环恒教的存在已经在罗达斯是有近一千一百多年了,它之所以能够长期的存在而不被任何一代的大公所罢黜也是有很多大公都无法去掌控的原因,其中一条就是民心所向。
所以大公一直都无法将那环恒给罢黜,不然他将会失去大量的民心,但是留里克德·卡伯里利对环恒教是有着种种不满意的。
本来就不满意,再加上那些谣言所说的,瓦伯家与环恒教勾结之事后,这让切尔歇伯伯更是又惧又怒,于是他便听了基叶教的意思,派了很多基叶教的巫师刺客的人对瓦伯的家人刺杀,而环恒教的裁决杀手也得到了消息,于是提前通知了瓦伯家,让他们立即逃走,在逃走中,瓦伯·米希斯为保护自己的家人,以一已之力握着斧头向着那数百名刺客,斩杀了其中四个,但最后还是毒箭射中而死亡,委实说那并不是因为米希斯没有好的反应力将那箭给躲避开,那一支射过来的箭也并不是那种在暗地里所发射过来的箭,也是面对着米希斯发射的,但是基叶教的刺客团里的人所用的箭都是那种特制的,可以说是叫弩箭,他们能够连续发射,而且那箭的威力是十分的强大,能够穿透一棵有大腿粗的大白杨,可想那箭的力量。
还得说米希斯的力量的确不差,所以能够用自己手中的那板斧将那射来的箭给扫住几支,但是始终对方的箭是十分的多,那一天他们所派出来杀米希斯的刺客是很多的,差不多有近百来人,所以即使米希斯曾经有着以一人而战一百六十人的战绩,米希斯在年轻的时候可是瓦兰吉亚武士,是基辅大公身边最厉害的侍卫,本来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遇到了那种装备优良,并且能够以一抵十的刺客团的人,并且那个时候的米希斯始终是老了,所以最后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还是挡不住那如蜂拥簇的箭,最后中了那毒箭而亡。因为留里克德·卡伯里利是一个十分的残暴的一个的君王,所以当他们的人得到了瓦伯·米希斯的尸体之后,前没有将他的尸体给完好的安葬了,而是将他还在半死半活的时候,将他的身体的腹部给剖解开……可以说米希斯并不是因为那个毒箭射到而死亡的,而是因为自己的腹部被剖解而导致了流血过多而死亡的……
这也还不说,当时似乎留里克德·卡伯里利也知道那所谓的瓦伯家要私通着环恒教策反其中都是一些毋须有的事,但是似乎当时的的卡伯里利为了有够消除自己心中的那个障碍,心中的那个恐惧——始终对于卡伯里利来说,瓦伯·米希斯在一天,他就觉得自己不得安稳一天,他总觉得自己的那个位置总有一天会被瓦伯家所取缔。
但是始终这几年里面瓦伯家做的真的是太好了,好到基辅大公都无法找到他们的错误,而这才是恐惧的根本,因为从人心的角度出发,一个什么都不要的人才是一个什么都要的人,那才是需要防范的,这倒适用于绝大多数的人,但是对于伯瓦·米希斯倒不是,但是始终他心里怎么想别人不知道,只会让留里克德·卡伯里利在那里独自的瞎猜,所以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种暗中的博弈,而这博弈也只是卡伯里利自己想多而出来的。
而且从很多大的方面说,如果一个功臣,一个极得人心的功臣如果反而比一个君王还要受爱戴的话,那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那已经不在是藐视王权,就像基叶教所说的那种,就是“鱼肉百姓,剥夺他们的信仰。”
所以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被基叶教算计,然后将米希斯归为了反国的一个罪名里,然后暗杀,最后还将他的头颅挂在那圣比拉斯的高墙上。
这简直是一种侮辱。
当时其实都有很多的民众不满这件事,还有几个直接就抗议,然后被卡伯里利的亲兵队给抓了起来然后将他们也斩了,说他们是米希斯叛党的余孽……还将这几个抗议义士的家人也抓了起来,男的杀,女的被逼为娼。
因为受于卡伯里利的淫威,于是在一度时期都没有人站起来说话,都是低着头,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而连累自己的家人。
这让当时的瓦伯·库奇科对留里克德·卡伯里利基辅大公结下的仇恨,而当时的库奇科也就才那么十多岁的年纪,而他已经开始考虑着如何报仇。
而当时切尔歇父亲也同样是十多岁,因为留里克德·格列夫的母亲,也就是切尔歇的祖母就是一个环恒教的人,所以也因为那些谣言而倍受牵,其实也是受了很多的刁难,当然也被祖母很睿智的解决,而当时依然有谣言说切尔歇的父亲有窥伺于那基辅大公之位,于是留里克德·卡伯里利就想将切尔歇的父亲给暗杀掉,但是突然父亲便就得了一场大病,反正是高烧不断,然后接着父亲就变得痴傻了显得十分的没有威胁性……
当然这都是睿智的祖母所提出来的解决方法,因为他们真的逃不了了,装傻,而那高烧也是很真实的,当时卡里伯利还亲自来看望过,也摸过他的额头的确十分的烫,那一摸都不是小病……
但是听说这一切也都是假的……而是一种来自于东方的一种奇术而已,当然这种奇术倒真的骗了不少的来自圣比拉斯的医生。
因为卡伯里利那疑心重,就连一直表现极好的瓦伯家都会被冠上这样的罪名,还别说他们正统的皇室,在当时卡伯里利觉得最能影响他地位的就是那些手握大军的贵族,以及那有着正统基础的格列夫。
这些人都是他心里的一大障碍,所以在他的心里,如果这些人还在的话,都是他的心病,他总是会睡不好,切尔歇听一些知道这件事的大学士说,因为那个卡伯里利不是正统的血脉,那是篡位,所以每天都忧心忡忡的,他也想过不再做那位置,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如是他稍微示弱一点的话,那么他就会被那些强大的人所吞噬,就会有很多人以他不是正统之类的话来讨伐他,始终他坐上那个位置是不名正言顺的,所以很多人只要强大过他,都能找个理由来对付他。
所以他必须得显得厉害,甚至后来都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会在最尴尬的时候发出肆意的大笑,然后猛地握着自己手中的剑杀掉一只马什么的,在那些不知道的人之前以为他真的是恶魔附体,都立即低头,希望他能够息怒而不牵连到自己。
但是在那些知道心理学的大学士面前这些表现无非就是张牙舞爪掩盖自己的脆弱。
的确他不能弱,大学士当时对着切尔歇说了,卡伯里利还必须山蛮横到底,但是如果这样蛮横下去,可能有两个结果,一个就是那些对他有威胁的一个一个被他给杀死,而另一个结果就是,如果这样蛮横下去,他会面对很多的敌人,那样的话,他可予能会被杀死……
但毕竟退也是死,进还有几分活路,所以卡伯里利只有选择进。
他一直都想找借口除了父亲。
而当时祖母让自己的父亲生病变得痴呆也让那个疑心极重而且还残暴的卡伯里利放松了自己的警惕。
虽然似乎是有一点成效,但多疑的卡伯里利依然觉得只要格列夫活着一天,他的心里都会有一分阴影。然后卡伯里利就将祖母以及父亲发派到了边疆,而且据说在路上卡伯里利还派人暗杀过父亲。
当然切尔歇也就是听说,很多这些事也是长辈悄悄告诉他的,而且是几个长辈说的,那些长辈似乎是因为自己身份的限制,所以只说了自己能说的那个部分,而聪明的切尔歇倒很完整地将这些都联系在了起来,不过其中还是有很多矛盾之处,始终是不同的人所说的,所以可能会有很多人的所看到的不一样,而导致其中的错误,不过总体来说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