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何曾耳熟,童二也记得以前他整人时就说过类似的话,但没料到今天却会被别人威胁。()依他的性格,早就想扔下茶碗拔腿走人,爱谁谁去,童爷还不伺候了。可他现在却不敢,连一向爱护他的母亲都强迫他从医院出来认错,可见自己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上。
世上有一种人,欺软怕硬,只要狠狠收拾他一顿。他比孙子都乖。童二心里尽管恨陈浩到入骨,但眼前他却不敢稍动分毫。
童主任更是气得嘴里发苦,在家里她都没这样伺候过人,可眼前的年轻人不但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伺候,眼里的笑容更是有说不出的嘲讽。
风水轮流转,一个月前,她和儿子大马金刀坐在位子上,享受别人的认错茶,可今天,轮到她和儿子给别人斟认错茶,一坐一站,其间心里的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私了,比的是前后台的实力。童家固然是京城的豪门大家,可李家和周家又岂是善茬,陈浩更是国安局的顾问身份,前后台都不如人家,想不认错都不行。
席间除了周家老三和李援朝外,就剩下陈浩和童家母子,陈浩喝着茶,轻描淡写地说道:“童二,雅然居那边的事何时能办好?”
胜利者要有胜利者的姿态,让陈浩放下身段喊童少,没得辱没了他的身份,此刻,他的话带有高高在上的味道。
“下午,……。”童二见陈浩面沉如水,忙说道:“等会我马上去办。”
京城的混世魔王此刻在陈家村混世魔王面前全无任何脾气,斟茶认错都做了,也不在放雅然居一马的哆嗦上。
童主任没想到儿子这次吃亏又在女人身上,其实细想,童二每次惹事都和女人有关。
李援朝也暗自侥幸,好在陈浩那一脚踩偏点,没直接踩在童二的命根子上,让他断子绝孙。否则,这件事决不能如此了事。鼻梁骨断了可以接,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被损坏了,这可是事关男人一辈子的事,即便中间有周家、李家和国安局的调停,童家也断不会善罢甘休。别看童家的老爷子对童二不怎么待见,但陈浩要真是将童二弄成太监,童家老爷子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周家老三面对着一桌子精美的菜肴却毫无胃口,上次陈浩在香港出事,周雅便胁迫他帮忙联系专机,而这次又让他代表周家出面给陈浩撑腰,他再是傻子也能看出妹妹已完全沦陷在爱情的漩涡中。
听到两人的矛盾跟雅然居有关,他不由地蹙起眉,心里盘算着让陈浩离开妹妹。
雅然居,公子哥圈里谁不知道那的老板是位妖娆多姿,一笑百媚生的尤物。
周家的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顶在头上怕晒的小公主,追的男人能排满黄浦江,从里面挑个对她一心一意的男人应该不是难事,她怎么偏偏选中他?
他清楚妹妹的个性,一旦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劝她离开陈浩势比登天还难。所以,他只能将主意打在陈浩身上,尽管这小伙子很合他的胃口,但他不希望妹妹找个花花公子。
其实,每天醒掌杯中酒,醉卧美人怀的周三自己就是花花公子,是十足的纨绔,只不过比起童二来讲有品位的多,最起码他从不仗势欺人。可他却生怕妹妹嫁给陈浩这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
他可以玩女人,甚至勾引有妇之夫,但不代表他同意未来的妹夫能随便玩弄女性,逢场作戏也不行。严以律人宽以待己,这正是很多男人的通病。
陈浩不是周三肚里的蛔虫,并不知道他心里打的算盘。他要是知道周三的想法,估计得后悔死。所以,人不能太得意,一得意,不小心就会落出小尾巴,而且,他的尾巴还不知一条。
道过谦,童家母子俩连饭都没有吃,直接在前台结账走人,实在太丢人,他俩在那呆不下去。
陈浩也不为己甚,京城豪门,能做到这种程度已是最大的限度,他要是再不知足,把人家逼急了,童二硬是咬着牙不道歉,他也拿人家没辙。毕竟,这只是场普通的冲突,童主任不想把事情闹到童老爷子那才让他逮着空。
童家母子俩一走,包厢里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昨天,顾家女去找童二,结果在他那吃了个闭门羹,今天,他却在这低声下气。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到明日之事又是如何?”
李援朝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似是有感而发。顾红军从苏南省到的中央,陈浩又是苏南省的干部,顾彩莲昨天才吃瘪,陈浩无巧不巧地今天赶来,中间没点联系才怪。
他这番话看似在发感慨,其实也是暗指童二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浩却笑道:“四哥,没有今日,何来明日?你酒还没有喝,却做起杞人,莫不成还要伤春秋一番。WW.YZUU点m我只知道明天的太阳依然会从东边升起,依然充满希望。来,喝酒才是现在的正事。”
是啊,正因为人们心中怀揣梦想,怀揣希望,才会觉得明天更美好。
李援朝见陈浩举起酒杯,失笑道:“跟你喝酒,压力太大,得,我等会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援朝走了后,陈浩注意到周三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三哥想说什么?”
周三叹了口气,说道:“陈浩,你知道我是多会认识你的?”
陈浩摇摇头,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周三。
周三有些感慨地说道:“近八年时间了,你估计想也没想到,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是我妹妹睡梦中喊的。我当时问她陈浩是谁,她说是个王八蛋。在家里,我和她岁数比较接近,平时感情很好,她以前有什么心事都跟我说,可就是你的事,她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我估计是你得罪了她,当时还专门去苏南大学找过你,在那,我第一次见到你,要不是她的出现,我估计会跟你动手。”
他说到这,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干,继续说道:“她跟我生了一段时间的气,我给她陪了不少好话她才原谅我。自那以后,我们兄妹俩谈论的话题多跟你有关,她说我听。毕业后,她要经商,我家不同意,小丫头就绝食,要不是我做通大哥的工作,让他说服家人,我还真不知道倔强的小丫头会和家里闹到什么地步。她尽管不说,但我知道经商是你的主意,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以你为中心。”
周雅从没有跟陈浩说过这些事,他还以为周家一直支持她经商,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些曲折,一时间,他竟愣住,心里觉得有根针在扎。
说到这,周三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我说这些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兄妹俩的感情很深,深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假如有一天你伤害到她,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我看得出,你很优秀,也很有女人缘,可我只有一个妹妹,……。”
他低下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少顷,他抬起头,眼光如刀般直视陈浩,缓缓地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当明白我说的意思。如果你不能一心一意地待她,就请你放手。”
“办不到,如果不是她主动放弃我,这辈子谁也休想让我离开她。”陈浩有些失控地大声喊道,他没想到周三竟然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
“你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吧。”周三冷冷地说道。
“不错,我身边的确有其他女人,但这不妨碍我爱她的心。”
是男人,就得有担当,他不会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有就是有,他不想欺骗,也不愿隐瞒,不能因为他的缘故,让所爱的女人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混蛋。”
周三大喝一声,一拳打在陈浩的脸上,嘶声道:“你已有爱的女人,为何还要爱小雅,你又有什么资格爱她?”
陈浩用手指揩去嘴边的血迹,从容地说道:“爱,不需要任何理由,更没有资格之说。如果你觉得打我一顿能让你同意我和小雅在一起,请继续。”
他这么一说,周三紧攥的拳头却再也挥不出,双手揪住陈浩的衣服,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鬼话留给其她人说,你这个懦夫,倒是还手呀。”
陈浩盯着他,问道:“如果你碰到一个女孩非常爱你,你也非常爱她,你会怎么办?”
“那就结婚。”
“如果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结不了婚呢?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有几个能按照自己的心愿与喜欢的女孩子结婚?自你们出生在这个家庭起,你们就担负着撑起世家的重担,你们的成长轨迹,你们的婚姻,那一项不是父辈们早已规划好的?你们要做的不过是按部就班在上面画圈,稍偏出点都不行,试问,你现在的妻子是你所爱的女人吗?”
陈浩的话如同重锤般击打在周三心上,他颓然地松开双手坐在椅子上,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
的确,在外人眼里风光无限的他们其实不过是家里的傀儡,所有的事情大人已安排好,他们只能按照大人划的道道走,他现在的婚姻也不过是政治联姻的产物,否则,他也不会宁愿像野狗似的在外面游荡,也不愿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家。
政治联姻,形式大于内容,要不然,圈里也不会有那么多三十来岁的公子哥每天在外面晃荡。他们每天在忙,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或许,在他们的潜意识中都希望用这种毫无意义的忙碌忘却自己不如意的婚姻。
不知道沉思了多久,当他抬起头,却发现包厢里已无其他人。周三猛地拍着自己的脑门,那个年轻人尽管年轻,可却是转移话题的高手,他关心的是妹妹,可陈浩却在不知不觉间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上。结果,掀起他的伤疤,人家却安然无恙地离去。
想到这,他自嘲地摇摇头,欲要求于人,必先正己身。他自身都不正,哪有资格对别人指手画脚。只是,那家伙走时连声招呼都不打,实在不够朋友。
陈浩却知道,如果打招呼,他还真不易脱身。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一番强词夺理是在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根本立不住脚,但要让他离开心爱的女人,连窗户都没有。
他好不容易来趟京城,自然不会把大好时光浪费在陪人发呆上,曹爷爷家和其他相熟的人全都得拜访,尤其在顾书记家听到彩莲姐在雅然居时,他的心里火热,恨不得立刻赶到她身边,实现她好好慰劳自己的承诺。
春天的风温情,陈浩此刻也像是发*的猫儿,在傍晚时分赶到雅然居。他并没有惊动小凤姐,轻车熟路地摸到三楼自己常住的房间,那里,有位丰胸肥臀的美女等着他的安慰。
陈浩轻轻地打开门,借着朦胧的月光,他注意到有位女人正背对着门侧卧在床上,不由地心里暗喜,彩莲姐果真在这里等他。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脸上带着色色的坏笑。世上没有猫儿不偷腥,尤其这床上的尤物还是他的彩莲姐,他要是再客气就不是男人。
不得不说,男人在yu火焚烧的时候脱衣服贼快,一分钟之内,陈浩已解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缚,悄悄地爬上床,他要给他的彩莲姐一个大大的惊喜。
当他掀起被子时,床上的人儿动了动,翘起的臀部向他的方向挪动,让他的小dd热情高涨。
当他摸到她没有穿亵裤时,激动的浑身发抖,暗叫声天助我也,老马识途般将坚硬的话儿塞往那桃源圣地。
床上的人儿好像感觉到他的动作,再次向他的方向动了动,老天,好爽,她一挪动,整个话儿竟全根没入,陈浩差点叫出声来。
他不是想**,而是想惊叫,当他搂上她的腰身时才发觉床上的女人不是彩莲姐,彩莲姐由于有了身孕,肚子显大,而床上的女人却小腹平坦光滑。难怪他进的时候感觉有些紧,他当时还以为久未开垦的过。
没想到,他还未叫,床上的女人却是惊叫出声。“谁?”
伴随着话语,她猛地转身,白皙细嫩的小腿猛然踹出,将正在发呆的陈浩一脚蹬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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