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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一姐跑了?

作品:你的薄情,亦是深情|作者:律小|分类:综合其他|更新:2024-01-29 20:42:04|下载:你的薄情,亦是深情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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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池看向她的视线炽热滚烫,其中不乏思念,他才两天没见她,却好像是过了两年。即使她的小脸依然倔强,依然对他冰冷,他也还是义无反顾的想念。

男人大手一拉,乔知一安全顺利的撞进他坚实的胸膛上,虽然浑身湿漉漉的,可她却感觉这上边很滚烫,快要将自己半张脸目灼烧了。

“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乔知一想,她才刚刚拒绝他,他不会这么没脸没皮的吧,可结果,她还是低估了沈言池的下流程度。

沈言池温热的指腹缱绻上她的耳垂,垂下头,朝上边轻声低语,道:“我想跟你这里**……”他的嗓音性感的致命,淌着水珠的脸看起来更妖治了。

乔知一浑身一个激灵,立刻从他胸膛上爬了起来,她看着嗜着笑容的男人,眼里满满的厌嫌,“你过生日就这点追求?”

“你不觉得很有意义么?”沈言池笑着反问她,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天地间**做的事,这难道不是最美好的生日礼物?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要,就想着怎么要了乔知一。

“不觉得。”有意义他妹!

沈言池俯下身,覆在长睫上的细小水珠缓缓落下,那双深幽的眸子更迷人了,他一只手轻扣起女人的下巴,邪恶道:“那我强来了。”

“你走开,满脑子肮脏的思想!”乔知一从草坪上爬了起来,几步后退,与地上的男人划开了个安全距离。

肮脏,原来她觉得肮脏。可他也只对她一个人肮脏。

像是已经习惯了乔知一的拒绝,沈言池的眸光有短暂的暗淡,他迅速从草坪上站了起来,微风吹干了额前的碎发,他的目光还是那样深情的凝视着她,“知一,我从五岁后就没有过过生日,如果不是想着跟你分享我的一切,我都快忘记这个生日了,所以,你今晚陪我好么?”

他的眼睛里没有刚刚那些涌动的**,反倒是像个纯净的孩子般期待着她的答案。

“我,我做不到。”就是他眼神在纯净,她也做不到跟他睡在一起。

良久,沈言池才走动了步子,身上的水渍也被吹干了一些,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微微吹动,一步步走到乔知一的跟前,盯着她的视线,道:“知一,我出生便没了母亲,今天这个生日,我只想着怀念一下她,我不想这个时候身边还是一个人。”沈言池的大手又紧扣上了她的五指,将他滚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进她的掌心。

望着乔知一的眉头轻皱起,沈言池心里乐开了花,她的心终不是冷冰冰的,她也会为他纠结犹豫。许是知道乔知一在担忧什么,沈言池神色严肃了几分,道:“我不碰你,只想你陪着我就好。”

乔知一抬起眼,撞进了他眸子里那一抹哀伤之中,原来高高在上的沈言池也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原来这么多年不过生日,是怕想起他的母亲么?

这样的沈言池,乔知一的心的确微微触动了几分,他能这样低声下气的寻问自己,尊重她的意见就已经很匪夷所思了,他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做,全然不顾一切的做。

可这段时间,他却从来不逼迫自己,甚至,还做出保证。

“可你,……”这个男人的话真的能相信么?

“知一,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沈言池捕捉到她眼里的担忧,又一次打消了她那不安的念头。

他这样一说,又显得是乔知一想多了。

乔知一母性泛滥了,居然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陪陪他。

就一次而已,他又不是天天过生日,再说。要完成任务,也不能一直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僵硬。都强硬了那么久,就算乔知一的心是快冰封已久的冰,也会在这一点一滴之中慢慢的逐渐融化。

沈言池牵着他的手,朝光亮的别墅走去,虽然腿走的有点别扭,乔知一看着,也没去戳穿什么。

两个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一同进了卧室,沈言池望着自己身上挺脏的,身上还沾了一些泥土,连忙走进浴室里洗澡了,而乔知一一坐到床沿上边就开始后悔了。

手指不停的扳扯着手指。

都这么晚了,要陪陪他,可怎么陪?睡在一起陪?就算是不做什么,跟他睡在一起,还是挺不妥的吧?难不成,彻夜长谈?可是他们之间。能谈什么?

聊人生吗?可他把自己关在这里,还有什么人生?

乔知一没发现,沈言池居然还能让她惊慌失措,她现在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坐那都不安心,果然同情心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给的。

一晃眼的时间,乔知一就把卧室里的灯光全都打开了,一缕缕的光线笼罩下来,在这黑夜之中有点刺眼,灯都打开了,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傻。

索性,将那一叠叠的画集拿了几本过来,她坐在椅子上,一页又一页的欣赏着这富有艺术性的画,翻阅之下,这心里的别扭的确是少了很多,心思都放在了这油画上面。

完全没有注意到。沈言池已经围着一件白色浴巾出来了。

像是故意露出那黄金倒三角,浴巾只围了下半身,健壮的胸膛上还隐隐的淌着水,沈言池走到卧室里,发现床上并没有乔知一的身影,刚想着去喊她,却在转角处望见了那坐在椅子上认真看画的女人。略强的光线洒在乔知一的脸上,将那张小脸照的越来越清晰了,她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可就这一张认真专注的样子,却已足够让沈言池为之心动,迷恋。

起初,沈言池还没有像现在这般痴狂,可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的心越不能受自己控制,这也让他自己更加确定,他对她是认真的。

沈言池的身体就靠在金叶子的墙壁上,神情慵懒而专注的如同在欣赏着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她的指尖每每一翻阅,他的眼睛才记得眨一下。

一双漆黑如陈墨般的眸,掠去往日一贯的冰冷,装上了一湖深深的海水,深情到了极致。

他就僵在墙壁上,深深的凝视着她,连呼吸都放轻了,好似是怕会打扰到这么美的一幅画面,他已经痴她痴到了一定的境界,连腿都站麻了都不自知。

良久,乔知一才将这一本画集欣赏完,或许是沈言池找来的东西的确是有点意思,她对服装以外的画也有了兴趣,正想着要打开另一本的时候,余光撇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形。

乔知一转过脑袋,目光直直的对上了沈言池那双深情的眸子。此刻,他的嘴角还扬着浅浅的笑意,看乔知一就如同看一只到嘴的肥羊,还透着隐隐约约的得意。

乔知一的视线落在了他胸前,那个字刻在他的心脏前,依然张扬夺目,栩栩如生。

即便是这个字夺去了她的注意力,可就这么光着上身的沈言池,还是让她忽视不掉的,这画集是看不下去了,她忽然站了起来,垂下了脑袋,语速极快,道:“不然,你就先睡吧……”

乔知一从他身旁匆匆忙忙走过,留下了一阵清香的微风,缓缓飘进了他的鼻尖,他看着钻进浴室里的女人。嘴角上的笑意更深了,抬起步子,他将桌上的画集一一收拾好。

沈言池看了看这刺眼的灯光,皱了皱眉,拿起遥控器,将头顶上的灯光全都熄灭,一瞬间的时间,偌大的卧室只剩下从玻璃窗外偷偷潜入进来的月光,将他那张脸,衬的邪恶了几分。

从乔知一住进别墅到现在,他还是头一次躺在了这个有她味道的床上,盖着她的被子,似乎还是不够,又将枕头换了过来,枕着她的枕头,却又想到了什么不对劲。

她现在就在这里,他抱这些破枕头做什么。

想着沈言池就掀开了被子下了床,一双暗眸有意无意的朝着那亮着的浴室探去,那里头,哗啦啦的流水声传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的温度开的有些高,他此刻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昏暗的光线下,沈言池熟悉的走向水杯面前,咕噜噜的灌了自己好几杯水,这才感觉喉咙上的火被浇灭了一些,回到床上,他的耳朵还是竖起来的,格外敏感听着里头的一举一动。

平时没少调戏乔知一,怎么到这一会,他倒变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了。那几杯水是浇灭了火,才不到一会火苗却又卷着重来,折磨到他的脸颊,以直全身都是滚烫烫的。

操,他今晚是怎么了!

沈言池又一把掀开了被子,抓着水杯灌了几杯子下肚,放下了杯子,他听到浴室里头的流水声好像停了下来,于是赶紧轻手轻脚的跑到了床上,黑暗中,留出一只眼睛半眯着,似乎是要去看乔知一是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

勾引了乔知一那么多次,他心里已然清楚,这方面对她还是不能强着来,还得慢慢摸索,具体怎么模式,他还在尝试当中……!

乔知一打开门,望见灯光全都被关掉了,心里不知道是侥幸还是不幸,她的身上还穿着刚穿进去的睡衣,连一只手都没有露出来,床上的男人撇到了,眸光掠过一丝失落。

可又想,他的女人又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穿着暴露。

乔知一的脸上,干净素净,白皙的皮肤透着如玉般的光,她轻轻的朝床边上走近,看着横着躺在床上的沈言池,不由得轻声唤了句,“沈言池?你睡了?”

不管怎么样,生日快乐吧……

半响,床上的男人都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听到一些平稳的呼吸声,她寻思,自己在浴室里躲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他睡着?想到这里,女人转过身,走到宽大的沙发上,轻轻的脱下鞋,动作缓缓的躺了上去。

乔知一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适的姿态,侧着身子躺在了上面,折腾到这么晚,她的确也困了。

沈言池这段时间都把她养的娇气了,一有困意就想立刻找个地方睡下,其它的什么复杂的事情也不想去想了,随着乔知一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完全覆在了眼眶上不在煽动,整个卧室里也变得静悄悄的。

静到只能听到沈言池那逐渐粗重的气息,他扭过头,望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深不见底的眸里闪过一抹忧愁,他的女人怎么能在睡沙发那种地方。

大手一掀,白色如羽毛般轻盈的被子被扔到一旁,高大的身形朝乔知一缓缓凑近,紧接着,他那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将沙发上的女人抱了起来,动作有意的在放轻。

似乎是感觉到不适,睡眠中的乔知一,脑袋直接往他怀里凑了凑,惹的沈言池一阵按捺不住,他顿了顿,盯着女人的嘴唇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想立刻吻下去。

沈言池几步走到床沿,将怀里的女人恋恋不舍的放到了床上,动作轻的不像话。

他低着头,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睡着的样子,卸掉了以往全部的防备跟冰冷,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好看迷人的紧。

卧室里的温度,随着沈言池那一团火的逐渐跳跃,也不知从什么时候高了起来。

那一双手,朝乔知一睡衣上伸了过去,一颗颗小小的粉色扣子被他轻轻解开,露出令人贪恋的美好。

沈言池就这样直直的看了好一会,直到身下那叫嚣的再也忍不住,这才俯下了身,一张唇毫不犹豫的覆盖了下去,在她的唇里得寸进尺。

就是一头猪也该醒了。

乔知一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俊脸,正闭着双眼忘情的享受着什么,她想都没想就立刻将他一把推开,眼底有着震惊跟委屈,“你,你骗我,你说你怀念你母亲的!”女人一瞬间睡意全无,动弹之间才望见了自己的上衣都被解开了。

黑色内衣下的东西就这样晃在沈言池的眼中……

沈言池的喉咙紧了紧,他的脸现在已经烫的不像话了,重重的身体又扑了过去,嗓音低沉暗哑。道:“她看见我这样,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乔知一望着俯在身上的沈言池,他身体滚烫的连她都感觉有些不舒服了,她并没有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只觉得这就是个大骗子,就会装可怜,薄情她的同情。

说什么要怀念母亲,她现在觉得,也许这个生日都是假的。

身上的重量重如泰山,乔知一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她咬牙切齿着心里已经绝望了,也不喊不叫了,反抗了这么多次,倒有些疲累了,反正都被他睡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最糟糕还能到什么地步?还守身如玉做什么呢,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怕他夺去什么清白么?

沈言池的唇火热不已,吻着吻着,脑袋忽然垂着砸在了枕头上,一动不动的,要不是那呼吸还急促着,乔知一还真以为他这是忽然死过去了。

乔知一朝沈言池脸上看了看,缓缓的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脚给挪开,女人跳着下了床,一双手迅速的将自己的扣子扣好。

女人站在原地,想着就这么走了又有点不太甘心,看着床上这个大骗子,也顾不得其它了,抄起床上的枕头不断朝他身上砸了过去,“骗子,就知道欺负我,大骗子,骗子!”

砸到手软,乔知一又感觉自己蠢的不行了,这枕头能有什么伤害力。

她轻轻的舒出去了几口气,刚想下楼,却又发觉沈言池很不一样,他怎么就忽然倒在了床上?莫不是还有一些其它的病吧?还是,刚刚游泳的时候小腿抽筋抽到全身了?

刚刚才被欺骗了,她是不应该在去关心同情他的,可想到,他等会死了在赖到自己身上怎么办?任务还没完成,他可还不能就这么死掉。

乔知一摸着打开了一盏灯,心有余悸的朝他走了过去,一靠近,就感觉到他周围的气息都是滚热的,不自觉的,那一只小手覆在了他的额头上。

天呐,这么烫!

烫到乔知一的手迅速收了回来,他刚刚在游泳池旁边吹了这么久的冷风,不发烧才奇怪吧,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脑子里还想着那种事情,世界上恐怕只有沈言池才会这样了吧。

凌晨,天边上的月亮还没下去多少,别墅里的灯光就被全部打开,一个个佣人步伐齐齐的在厨房忙碌着,手上又是羹汤又是西药颗粒,一个接着一个往卧室里走了进去。

床上的沈言池被人盖上了被子,眉头蹙着,紧抿着唇,一副极其不悦的模样,看都那些佣人纷纷在门口就止了步,没有木之繁的命令,都不敢上前。

沈言池虽然病着,可那不可一世的傲气却并未消散,戾气倒是更浓烈了。

都发烧了,也不忘给别人一些压迫感。

乔知一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了,想着,她就走下了楼,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楼下那些佣人还在忙碌着,发个烧事本来也不大,可在这里却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就是手上没有什么事也不能去睡。

乔知一看着这些佣人的脚步来来回回看的脑袋都晕了,干脆拉开了门,站在别墅门口任那有些冷冷的风吹在自己的脸上,微微光亮的天空上,挂着一顶模糊不清的月亮。

它不断的像下沉去,预示着,这漆黑的夜即将过去。

正发着呆,肩上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乔知一下意识的回过头,看见了宋羽那张略为疲倦的脸,这个别墅也就她这个假佣人敢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了,其他的人,就是困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

“有事?”她的声音,比这夜里的风还要冷一些。

“没什么,就是上次的事情,谢了。”宋羽站在门口,将这句感谢说的风轻云淡,但眼睛里头,对她倒是没有了之前那么强烈的敌意。乔知一知道,她是指上次在沈言池面前,替她圆谎的事情。

“呵……”乔知一看了看她,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跟宋羽,她还真没有什么特别多的话要说,特别是这种假惺惺的道谢,难不成还要她装着欣然接受?

乔知一向来有什么记什么,她可没忘记宋羽给她的那一拳呢,到现在胸前还隐隐作痛。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真想给你说谢谢的,你也太不当回事了吧。”宋羽站在乔知一眼前,眼底有些不满。

才一个字,就激出了她的真面目。

“这是在门口,有些话你还是别说了。”

“这有什么,现在全别墅上上下下都在担心着沈言池,就是你现在跑了都不会有人知道。”话一说出口,宋羽才发觉自己多嘴了,当时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你不会真的想要跑掉吧……”宋羽不确定的问。

乔知一微微侧过身,眼底满是平静,“我倒是想啊。”跑这个字,她还真的没敢想过,这下宋羽这么一提醒,她还真在心里想了想。

闻言,宋羽的脸色瞬间就变的凶狠了,她死死的看着乔知一,饶有警告的声音响在她的耳旁,“你休想,任务没完成,我是不会让你从这里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就天天看着你!”

乔知一:“……”这还想跑呢?这身边就埋着一颗定时炸弹呢。

望着乔知一冷淡的眼睛,宋羽身上的怒气降下去不少,她的声音压低了一些,道:“沈言池对你现在很信任,你只要尽快想着打听到他的印章在那,逃跑这种事情,自然有人给你安排。”宋羽说的底气十足,好像真的会有人来安排。

“我还是那句话,我要见阿诚,你既然都能安排我逃跑了,安排我见一下阿诚会是什么难事吗?”她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郁远城,不想就这么跟个傀儡一样任着宋羽操控。到头来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清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羽这一会想掐死自己了。

“好啊,如果你能从别墅里出去,要见面的事情,我会告诉远城的。”宋羽眉毛扬了扬,她赌的就是乔知一出不去这金丝笼。

“你说话算话。”她的目光冷冷的从宋羽脸上掠过,透着一股认真严肃。

宋羽一个人站在门口,脑海里全都是她那道眼神,这要是她真的出去了,自己还真的给她安排见面了,如若不然,这个女人还真的可能撒手不干了。

……

楼上的佣人端着的药汤冷了倒,倒了又重新熬,如此循环也不觉得麻烦。乔知一还没上楼就知道,沈言池多半是还没醒,紧接着,她又看见了几个戴口罩的医生,步伐匆匆的赶上了卧室。

乔知一不知道他们在上头忙了多久。只觉得困意来了,在别墅里随便找了个房间打开门望了望,确定这里没有人住过这才锁门睡觉。

这栋别墅里,人心惶惶的,也就乔知一一个人敢睡的这么香甜了,连梦都做上了。

窗外的光线越来越白,秋冬的天并不像春夏那般温暖,相反,倒是透着一股肃冷的气息,让人不自觉中,想要去裹紧身上的衣物。

别墅里的佣人,全数一夜未眠,纷纷齐齐的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盼着床上的男人尽快醒过来。

沈言池的眼睛猛地忽然睁开,一张略为苍白的脸并不平静,隐隐透着担忧,男人当即左立而起。扯的血管上的输液针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啊呦我的boss,你这才输液没多久,好好的躺着吧,等输完这一瓶在动也不迟。”木之繁跟着坐了起来,不停的抹着额头上的汗,这要是沈言池出了什么事,他那个爷爷还能放过自己。

沈言池漆黑的眸下意识朝卧室里头扫视了一圈,来来回回,许多人的脸上都挂着担忧,或紧张,就是没有看到他希望看到的那一张脸。

忽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垂下了脑袋,紧抿的唇张开,嗓音还有些沙哑,“知一呢。”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注自己怎么了,而是立刻去找乔知一。

这一句看起来随意的话。却把木之繁问愣了,从凌晨到现在,他好像没有看见过一姐啊?是在厨房还是在客厅?他这全身心的都只顾boss了,一姐现在在那,还真不知道。

敏锐的捕捉到木之繁的停顿,沈言池那双眼睛忽然变的猩红,仿佛刚从地狱里苏醒过来一样,戾气直直逼向旁边的人,他字字加重,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知一呢!”

木之繁低下了脑袋,眉头紧紧的拧着,他知道,比起这点病痛,一姐不见了才是最重要的,“先生。一姐,一姐,我这就出去找!”

闻言,沈言池那双眸染起一抹怒意,妖治的面容焦躁不已,这些人,还真把她的知一弄不见了,他才不过昏过去一会,就不见了?沈言池极其不悦的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在了地上,低声怒吼,道:“滚,都给我滚!找不到就别回来了!”

透明的玻璃杯子随着水渍一头落在了地板上,狼藉一片,可谁也不敢上前去收拾,被沈言池吼的连连后退,慌慌张张的退出了这个卧室。

“都特么站着干什么,赶紧出去找一姐,找不到要你们好看!”木之繁朝着那黑压压的一片手下吩咐着。脸上透着明显的忧虑,一姐啊,你没事跑什么,你这一跑两袖清风,留下的人就受罪了。

天还没完全亮透,别墅里的佣人便被逐一清查了个遍,除了宋羽,期间没有人去关注乔知一。

宋羽这一会也摸不懂了,她揉了揉睡眼,表现的比其他人还有强烈一些,她盯着木之繁,问:“她跑了?不会吧?”她还真的敢跑掉?还没细细琢磨透,木之繁就朝她低吼了一声,“有人看见,你跟一姐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你怂恿一姐逃跑的!?”

平时这木之繁只对乔知一态度好转,对她们这些佣人一律严格,这么一发火,宋羽还真有些莫名的惧怕了,要是乔知一真的逃跑出去了,她会死的很惨的。

“我没有,我就是看她一个人站在门口,随便聊了几句,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宋羽低着脑袋,拳头微微收紧,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把乔知一骂了几万次了。

“都聊了什么?一个字都不要漏下,说!”

这叫她怎么说,总不能把真的全都说出来吧,那样她只可能死的更快。

“我看她一个人站在那,就,就是问她冷不冷,在这里住的还习不习惯,喜不喜欢沈先生之类的……”她还真想编一些更像的姐妹家常的话出来,可她跟乔知一也没有过那种感情啊。这一时之间就只能想什么说什么了……

“那她怎么说,喜不喜欢我。”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宋羽抬起了脑袋,顺着声音找过去,看见了正站在楼梯上的沈言池,黑色的衬衫露出半张胸膛,上边的肌肉线条性感的要命,男人一脸的桀骜不驯,眼底还隐约闪着一抹期待。

为了保命,宋羽此刻也想不了那么多了,连忙点了点头,道:“她说,她说喜欢……”既然他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想必是希望听到这个答案的。

可沈言池的那双眸子里的怒意却更浓烈了,他盯着底下的宋羽,嗓音犹如从地狱里传来的那般可怕,“你在骗我!”她要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跑掉。

稍微了解过他的人,都会知道,欺骗过背叛过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这句话太重了。

宋羽的心颤了颤,她不甘心的又说了一句,“沈先生,我……我没有……”沈言池将视线从宋羽脸上移开,朝木之繁低吼一声,“把她的脸给我刮了!”看着就心烦的紧。

这一声,吼的一排排的佣人的心都提了上来,均连呼吸都不敢喘的重了,就怕找来祸端。

“我明白。”冷不防的,木之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冰冷的在宋羽脸上拍了拍,“骗人骗到谁的头上来了,嗯?”宋羽望着这把小刀,呼吸都差点窒息了。

紧接着,宋羽就被几个男人按住了肩膀,就是她有再大的力气,也动弹不了了。

“没,没有……没有……”

她这张脸虽然说不上特别好看,但五官搭配在一起也是耐看的,这要是被刮花了,她还要怎么活下去。

短短一个小时,从别墅里涌出的人是一波又一波,大街小巷的走着,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只为找一个女人。

他们穿的靴子踩在地上发出了齐齐的声响,几次下来,床上的女人彻底睡不着了,一把掀开了蒙在脸上的被子。

乔知一伸了一个懒洋洋的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她不过也才睡了四个多小时。整个眼眶都还是辣辣的。女人揉着眼球晃晃悠悠的出了门,却发现别墅里安静的不像话。

一种诡异的安静。

乔知一抬起棉拖鞋走到了护栏面前,正巧看见了木之繁正拿着刀在宋羽脸上拍来拍去,女人的脸上隐忍而扭曲。

“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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