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是谁呢。”
望着洞中,飞伦叹出自己疑问,尽管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好奇。
洞口墙壁粗糙,苔藓地衣丛生。
飞伦从袖中拿出手电,向深处照去。
很可惜,住在这里的伙计们貌似并不喜欢他们这些突然造访,乌泱乌泱的,或从头顶飞过,或从脚边绕过。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略微靠前的鲲不满的看着被踩脏的衣摆,有些生气道。
“老鼠会打洞,蝙蝠有声控。”
同样受到影响的饕餮在后面给鲲解疑。
“好了,还是先找前辈比较重要,先出发,待会儿在处理。”
看着身后几位前辈衣摆的惨状,飞伦便安慰便庆幸自己衣服没衣摆。
走得深了,路竟是比前面洞口还要大上了不少,周围石壁地板也雕刻的细致了起来。
观摩着石雕,望了望前面的路,这封印地是按墓地的样子下的啊。
“这雕的挺不错啊,自李唐以后还没见多少这么有意思的了。”
“是啊,那些匠人除了佛祖就是花鸟,这乱七八糟的刻又雕的怎么细的可真没几个。”
夫诸、鲛人看着那些石雕,如孩童般这看看那看看。
“两位前辈,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吗?”
望着队伍最后还在不停看的两人,飞伦无奈提醒。
“嘿,别说,我们还真看出来是谁了,不过我们可不说,等她出来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听着飞伦的提醒,鲛人笑着和夫诸默契守口,不说出答案。
看着两人幼稚的行为,飞伦转身继续向深处走去。
既然封印地被做的和墓室一样,那封印应该是在主墓室,只要好好找到主墓室解开封印就行。
“奇怪,这墓按道理应该下了几千年了,怎么一路来一个盗洞都没看见?”
隗知走在飞伦身侧,环顾着周围,发出了疑问,只不过下一秒他就不好奇了。
“好家伙!这地怎么歪了!”
饕餮刚走上隗知所站的地砖,石砖便倾斜了起来,飞伦应这东西险些摔倒,饕餮也被这动静吓到。
离开那地砖后,在后面看石雕的夫诸、鲛人两人竟跑了过来。
“你们...”
隗知刚想开口询问夫诸就打断了他的发言。
“这墓太不厚道了,我不就是想凑些看清楚嘛它竟然从天花板上掉石头砸人,我英俊的脸都砸伤了。”
“这墓的机关可能是有延迟吧,你俩瞅那么久现在才动。”
饕餮在旁听着两人的解释,有些质疑。
“可是他刻了春宫诶。”
饕餮:('—')
飞伦:(?—?)
隗知:(?—?)
“现在找人要紧,回来再看。”
实在不好意思,饕餮揽着两人快速走到前面,可能是怕他俩又说什么狼言吧。
又走了一段路程,期间遭遇不少防盗陷阱,终于是见到了类似广场的地方。
“这儿有洞了耶!”
鲲瞧见一个角落冒出洞口,过去看看。
“死的。”
感受着回吹的清风,鲲得出结论。
“来看看这吧,没路了,该怎么走?”
绕了几圈,看着四处是壁的广场,飞伦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