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突然门开,天帝季卓进,见到朱莺正乖巧的坐在床上,轻笑一声:“我亲爱的夫人,许久未见。孤怎的不知,何时给你宫里送过药,嗯?爱妃,孤不希望你和别的男人有染,你知道孤的脾气的。”朱莺见人,自是些许惶恐,连忙起身行礼:“陛下,妾身没有……这药,是妾身的兄长所赠。”“兄长?”季卓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孤让你站起来了吗?跪下!”又抬手挥开折扇,风刃打在人脸上。
朱莺连忙跪下,被人打也不敢说什么,低头垂眸。“要么老实交代,要么孤杀了你全族泄愤!”朱莺也是害怕至极,微微发抖,为了保命只能给人磕头:“陛下明鉴……他真的是我的兄长……”“兄长?”季卓轻嘲,“你是说你那正在照顾义妹的哥哥还是……对你没有丝毫信任可言的大哥?”
朱莺闻言,震惊愣住:“义妹……?什么……?哥哥不是有重要的事吗?”“当然~,你哥哥的义妹可是(掉进寒潭)得了风寒呢。”听闻此言,朱莺更是不敢置信:“得了风寒……原来……只是不想要我而已……”
见她流下眼泪,季卓微微勾唇,忽耳微动,好似听到什么,而后状似虚弱,幻化匕首反手捅了自己一刀,又催吐出鲜血:“陵光……你为什么?”
朱莺看到此景愣住,不知所措,亦不知道人这是要干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于是更加慌乱。林朝刚从外面回来,却突见朱莺刺了天帝,虽然震惊,但还是立马赶了过去,看着人的伤势:“陛下,您没事吧?”又看季卓状似虚弱:“无大碍,只是…”见季卓望向朱莺,林朝给人疗着伤,又瞪了眼朱莺:“陛下无需多言,是臣疏于管教陵光,臣会好好处置她的。”
朱莺眼睁睁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只是焦急,又害怕:“大哥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但听季卓忽笑,状似宽容:“也是我的不对,不该在她面前提起你们。”也听朱莺说,状似惊讶,皱起眉来,“屋内只有你我二人,不是你,难道还能是朕刺杀了自己吗?”
朱莺慌乱摇头想辩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不是的大哥,我……我真的没有动他,大哥你相信我……”可林朝闻言更是愤怒,扬手打了朱莺一巴掌,又转头心平气和对季卓说道:“陛下不必理会她说的话,臣定会好好管教她……”“这是最好。爱卿不必费心了,朕回去养养便好了,先和你妹妹聊一聊吧。”季卓似达到目的般微笑离去。林朝听话行礼:“臣会的,不会再劳陛下费心了。”而后却立马转头冷漠又失望:“陵光,你怎能对陛下如此!”
朱莺看着这一切,瘫坐在地:“大哥……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哪怕就信我一次……我真的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过……”可林朝愤怒言语:“屋内只有你与陛下二人,不是你,难道还能是陛下刺杀了自己吗?陵光,你太让我失望了。”
眼见朱莺百口莫辩,却见白卿推门而入:“孟章,这是发生了什么?”林朝微叹口气:“陵光刺杀了陛下。”白卿自然不敢相信,眉头微蹙:“这…陵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朱莺看着她,流下眼泪:“我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干……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他不是我伤的……是他自己伤了自己……我什么都没干过……”
白卿看着人这副模样叹了口气,也是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谎话连篇,陛下,怎么可能伤害自己来陷害你?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事到如今你还在撒谎!”林朝怒道,“从今从后我没你这个妹妹!”而后直接转身离开。
朱莺听见此话,愣住,瞬间瘫坐在地上:“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都不要我了……”白卿无法,走过去轻声安慰:“孟章那只是气话,但你也不应该说谎才是,我去劝劝他,过几日你道个歉就好。”朱莺没有应答,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无助而害怕。白卿无奈,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只能轻轻抚摸朱莺的头去安慰她。
此时正巧白渊回来,白卿看到人,走了过去,把事情给人说了一遍,最后有些无奈的看着人:“我自然相信陵光…但陛下总不可能伤害自己陷害他…”白渊皱眉看向缩在角落里的朱莺,显得异常安静,却又微微发抖。白渊心疼走过去蹲下:“雀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二哥好不好?二哥相信你。”
朱莺抬头看白渊,眼中噙满泪水,只轻声一句:“真的吗?”白卿看了看四周,和白渊一起点头:“我也信你,但是你必须说清楚,起码你得说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了这些事,而不是一贯的否认这样子,我们没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朱莺闻言点头表示配合:“我没有伤过他……是他自己突然拿着刀捅自己……”又听白渊轻声:“雀儿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不会没有原因的对吧?雀儿能告诉我们吗?”“不知道……”“那雀儿还记得他与你说了什么吗?能告诉二哥吗?”又见朱莺瞬间流下眼泪:“他说……他说哥哥……去照顾……义妹,大哥也不会信我……”朱莺闻言,点点头,退了出来,并眼神示意白娇娇出来。
“白卿,你觉得陵光可不可能出了幻觉。我觉得陛下不是那样的人…”白卿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有点像这样一切便说得通了,陵光许是出现了幻觉,才认为是陛下自己捅自己,却连理由却不知…”屋内,朱莺听着两人的对话,心如死灰,知道不会有人再相信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再要自己了,拿着刀子,开始割手腕,喃喃:“你们都不要我了……那我还要我自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