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环顾四周,人挺多,多数是男人,也有女人在看,女孩就走下了舞台,慢慢的在人群中走动,客人们随意坐着,喝酒抽烟,看表演,也很安然,没什么特别的喧闹,舞曲大约5分钟变换一次,这时候,又上来好几个也很漂亮的女孩,她们依次上去表演,但是不同于一般看到的,上去的女郎要么已经脱去了全部衣服,要么虽然穿衣上去,但是也就只有一件短裙或者短上衣,跳两分钟后,在旁边脱去回来继续跳。
二公子一面喝着酒,看到有自己喜欢的类型的女郎出场或者跳得特别好的,就拿出一张老人头百元大钞,走到台旁,女郎看见,就会舞动到身边,伸展大~腿,背对着他扭动屁股,展示自己的胸部,距离大约也就是20-50厘米,可以清楚看得见肌肉脂肪的颤动,女郎扭动的时候,真的,没有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规矩就是如此,只能是女郎来靠近你,或者搂抱你,客人绝对不能伸手抚~摸女郎。
随后,女孩会拉开大~腿旁短~裤的带子,让二公子把钱放进去,华子建可以想象,当手指抚过女孩的腰肢,一定很光滑细腻柔软......。
女孩们的类型挺多的,有高大的,娇小的,黑发,长发,短发;相同的则是都是没有任何赘肉的身材,翘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大腿,服装种类倒是比较单调些,也有两个穿皮革黑色内衣或者身着护士或者空姐服装,有一个浅黑色的女孩。
女孩们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有的只是淡然有些甜腻,有些职业化的表情和动作,甚至有两分的自我欣赏感觉。女孩们穿梭来往,在客人们的身边走动,看见喜欢的客人或者有人和他们打招呼,或者希望客人邀请自己喝上一杯,有的时候她们也会贴近客人,甚至在客人的身上坐下来,不过同样,客人除了象扶住女孩那样轻轻揽住女孩的腰肢或者肩膀,是不能随便在女郎身上抚~摸。
所以,整体说来气氛挺好,色情,然而绝没有什么下流。女孩们也和女士们在一起开玩笑,在女士的怀中扭动,甚至开玩笑的抚摸女士的**,比对男客还轻松些,有些同~性~恋的感觉。
再后来,女孩会引导客人去旁边的小间单独为客人跳舞,大约5分钟,二公子就对华子建说:“你要不要试试,就刚才第一个女孩吧,我给你叫过来。”
华子建有点惶恐的摇摇头说:“我不要,我不要。”
一旁的苏历羽看到华子建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感到好玩,就丝丝的笑了起来,说:“试一下怕什么啊,带她们出来也不是不可以,要2000元,你要是舍不得钱,让啸岭帮你出这个钱吧?”
华子建那敢乱来,不断的摇手,引来了苏历羽和二公子的一阵好笑.......。
华子建他们很晚的时候才离开了金花会所,回去的路上,华子建心情一直没有平静,今天这一天带给他了太多的冲击,不管是季副书记对自己的疑惑,还是晚上遇到的苏历羽,季公子,这些事情都让华子建震撼,世界璀璨如此,而自己不过在新屏市那个弹丸之地就只以为很了不起,看看外面的世界,自己应该更好的奋斗,不是为了像二公子,季公子他们一样的享受,但至少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主宰别人命运,掌控灿烂世界,驰骋浩瀚疆土的风云人物。
车在黑夜里快速的奔驰着,喧闹已经在脑后,安静的晚风吹拂着脸颊,离开公路,车声也没有了,高大的树木和深黑色的草地在月光下看去,好像它们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所有的房屋都包容在它们的身影之中了。
华子建回到了新屏市,离开的时候,二公子没有和他一起走,华子建也不希望和他一起走,他不想过多的让别人知道他和二公子关系密切,毕竟,华子建明白,自己不管怎么说,总归无法离开乐世祥过去的势力,因为自己的身上已经无法抹去那深深的烙印。
车到了新屏市已经是晚上了,华子建没有回办公室,直接就到了家里,刚进入房间,华子建一把就抱住了江可蕊。看来这小别胜新婚还不是假的,这时的江可蕊明显也是情动万分,被华子建一抱之下,就叫了一声,双手也紧紧抱住了华子建,认真说起来,他们两人已经好久也没有亲热过了,每次华子建想下手的时候,一想到江可蕊肚子离得孩子,心中就多少有点担忧,只好不断的告诫自己,忍耐,忍耐。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是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但那终究不是真实的体验啊,而且撸的太多也伤身体啊,所以我在此很郑重其事的告诫大家,记住一句话: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如果非要撸的话,那就照着我饥饿的狼的标准来,一天最多撸5次,多了后果自负。
他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送上极乐的峰巅,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飘浮到空中找寻着天堂。如果天堂里如此美妙,天堂里还有两人在激荡......。
风停雨收,房间里只有那弥漫着的一种暧昧的气息,江可蕊整个的身子朝着华子建的怀里一挤,说道:“子建,我很满足了,你好厉害!”
今天两人都完全放开做事,到也算是最近这几个月来第一次那么激烈,江可蕊显得很是娇弱的样子,华子建说道:“别凉着了,出了一身的汗”。
江可蕊那脸上还有着红晕,目光中透着媚意,抛了一个媚眼给华子建道:“还不是你整的。”
华子建哈哈一笑道:“知道我厉害了吧?”
江可蕊说:“我一直都知道你厉害,你是全世界最棒的男人。”
华子建也笑了,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华子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个男人,最喜欢听到的其实也就是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第二天华子建一早就来到了政府,政府大院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早到的人,进去大院,一排十米多高的松北树在大院的东墙边,纵向排列,树周是半米的围墙,几盆仙人掌在寒风中傲然的挺立着。
只有一株株月季花,在初冬里依然绽放着,让满园的绿色,都成了它的陪衬,华子建在花前伫立了一会,他在想,为什么别的花都已经全部凋零,唯独只有月季花还在含苞待放,后来华子建才想明白,因为月季花具有顽强的适应性,它不挑剔,不娇柔,这就是它的原因。
华子建在上班后的第一时间里到冀良青的办公室去做了汇报,冀良青现在已经告诉秘书了,只要是华子建前来拜访,只要自己有时间,就不用请示,直接带让他过来。
这应该是一道特殊和少有的指示,听在秘书小魏的耳朵里,那当然就不比寻常,小魏明白,自己还要保持足够的耐心,不要轻撸华子建的虎须,这个人正在和冀良青走向蜜月。
实际上这或许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华子建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需要攀上冀良青这根高枝,在华子建的想法中,就这样不即不离,正正常常的相处,才是彼此最为安全的方式。
所以当华子建走进冀良青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抱着这个想法来的。
冀良青见到华子建,显的很愉快的说:“子建回来了,怎么样?省城之行还不错吧?”
华子建谦逊的笑笑,说:“还算运气不错,在交通厅见到了牛厅长,他答应尽快的让立项审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