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陶德清所想的那般,郝建平确实对台湾有一些想法。
陶德清办公室的灯光彻夜未眠,郝建平也整夜没有走出那间办公室,在午夜的时候,郝建平又享受到了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蒋长群亲手煮的泡面,不过这一回郝建平没有敢再挑剔泡面里没有青菜了。
蒋长群不知道陶德清与郝建平两个人商量的是什么事情,他送泡面进来的时候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看来这爷俩最少也要抽了一两包烟。
蒋长群将窗户打开了一扇,低声的提醒陶德清明天还有重要的外事活动,结果陶德清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多说什么。
蒋长群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商量的事情绝对比明天的外事活动还要重要。
有什么事情比英国女王访华还要重要?这可是历史上英国女王第一次对〖中〗国进行的国事访问,这说明英国与〖中〗国之间外交政策的转变,其国际影响力绝不会亚于引爆了一颗核弹。
天蒙蒙亮的时候,郝建平才从大内告辞出来,跑回自己的抬头巷8号美美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之后已经又是一个夜晚的来临了。
郝建平揉着混混胀胀的脑袋跑到浴室里哗啦哗啦洗了一通,走出来时又已经是生龙活虎了。
听到郝建平醒来的声音,钟小妹走进来帮他整理穿着的衣服:“建平,何爷爷上午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他让你睡醒了之后回个电话。”
睡醒了之后回个电话?这说明何老应该已经知道昨晚他彻夜未眠了,代表着他应该已经知道昨晚自己和陶德清商量的事情了。
郝建平感觉到脚底下有点飘,何老亲自打电话找人,估计他要找的人就算正在厕所里努力做功课也得马上跳起来跑着去接电话,而何老对自己,竟然是睡醒了之后回电话,老爷子这个面子可是给大了。
郝建平屁颠屁颠的抓起电话给何老拨了过去,电话一拨即通,何老沉稳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过来:“小子,我今年已经九十一岁了。”
郝建平楞了一下,条件反射的说道:“何爷爷老当益壮。”
他是在想不明白何老为什么跟他提到年龄的问题,到了何老这个岁数,平常最忌讳的恐怕就是别人提及他的岁数了,而今天是怎么了,老爷子怎么自己突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年纪大了,何老轻轻咳嗽了两声:“少拍马屁,何爷爷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前一段时间他们给我做体检,看他们遮遮掩掩的样子我就知道恐怕我要去见〖主〗席了。”
郝建平吓了一跳:“何爷爷您快别这么说,我看您的身体活到一百岁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何老笑着打断了郝建平的话:“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活到这个岁数还不死就已经是老妖怪了。小子,你不用宽我的心,我估计我再坚持一两年应该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爷爷求你件事儿、、、、、、”
“爷爷您说。”郝建平眼眶有点湿,他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熟悉的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这种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
何老笑了一下:“其实我不说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曾老、胡老、徐老,还有几个老家伙,我们的情况基本上都差不多。我们的心愿就是能够在有生之年能够踏上祖国的宝岛,看到一个完整而统一的强大的祖国。今天德清跟我说了你的想法,我觉得你的想法有很大的可操作性,小子,放手去做吧,你身后站着十二亿〖中〗国人。”
“是,何爷爷,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促成此事。”郝建平坚定的答道,他知道这是陶德清已经同意了他的计划,借何老的口转达,说明接下来的操作都是非官方的,与政府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一个庞大的计划,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实在过于复杂,需要从各种角度分析事情演变的方向,而这个计划也不可能是郝建平一个人就能够推动得起来的。
何老嗯了一声:“建平,个人得失跟民族大义比起来一文不值,你虽非我至亲,但是我以你为傲。”
这是何老给郝建平的最高评价,郝建平浑身的热血已经沸腾了起来,何老挂断电话之后,他自己还傻傻的抓着电话在那里愣了半天,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激动的感觉了。
随后三个多月的时间,郝建平似乎又活跃了起来,整天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整天坐着他的一小时一百二十万飞来飞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活一些什么,看起来纷纷乱乱的没有一丝头绪。
这三个月来最让人膛目结舌的是平行基金与伊万基金因为利益分配问题突然决裂,双方在国际外汇市场上借着日元的平台拼了一个你死我活,一时之间硝烟四起,那些金融大鳄和中小对冲基金们看傻了眼,不知道这两位大佬为什么突然交恶了。
平行基金和伊万基金在汇市上对冲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双方似乎把自己的全部家底都拿出来,看架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日元的汇率如同坐过山车一般把人晃得眼huā缭乱,把那些散户冲得胆战心惊,胆小的纷纷清仓退出了汇市静观其变,不过也有胆大的人趁乱入市,试图要大捞一把。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小〖日〗本连哭的心都有了,咱这可真是躺着也中枪,招谁惹谁了,你们两位大佬干嘛要拿日元开涮呀?
随着两大基金的对冲,小〖日〗本刚刚复苏的经济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国内出口型企业和进口型企业之间的差距被无限拉大,而贫富差距的拉大不可避免的造成了〖日〗本国内治安的混乱,仇华仇俄情绪日趋恶化,中俄两国很多留日的留学生受到了右翼极端分子的打击报复,纷纷选择了回国规避,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华裔和俄裔在〖日〗本受到了迫害。
在国内,郝建平和伊万诺维奇两个人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有叫好的有漫骂的,两个人的头上都被强行戴上了一大堆的帽子,而为富不仁则是最多的一顶。
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之下,两大对冲基金终于偃旗息鼓结束了他们之间无休止的对冲,而平行基金不败的神话也被打破了,在这将近两个月的对冲中,平行基金损失惨重,人们估计平行基金最少要损失了三百亿美元以上的资产。
新贵毕竟还是不如老牌的金融大鳄呀,伊万基金可是当年与量子基金齐名的三大对冲基金之一,其资本的沉淀和厚重远不是平行基金这样的新嫩可以比拟的,一个对冲,三百亿美元就成为了泡影,如果双方继续纠缠下去的话,量子基金完全把平行基金吞下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百亿美元,这一次平行基金应该伤筋动骨了吧?恐怕他们的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但是他们的损失可远远不是这三百亿美元这么简单,两家交恶,平行基金的号召力已经降到了低谷,想要恢复到以前的鼎盛时期恐怕需要更长的时间,最起码的一点,他需要在跟伊万基金的下一次交锋中完败对手,才能够使自己走出阴影。
而受到无妄之灾的小〖日〗本可就不这样考虑了,右翼极端团体借机跳了出来,趁着国内民众的仇华仇俄情绪,把钓岛问题和北方四岛问题又重新提了出来,一时之间群情激奋,一些军国分子甚至又走上了街头,号召民众保卫钓岛、保卫北方四岛,一时之间应者云集,很多仇视社会不满现状的青年也走进了他们的行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