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舟,你是狗”
林一舟“……”
我理亏,暂且不跟他计较,我是不是狗了这件事,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但我着实没有想到他对此还有延伸发展。
“一条对所有人都摇尾巴的狗,一点都不可爱”
含沙射影。
他在影射什么我清楚得很,虽然把我比喻成狗的黄垚钦很可恶,但我这条......个实名捕鱼的人(狗)也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林一舟”
林一舟“我在”
他又叫我了,又是全名,我应的也是很快……跟被点名的小狗一样,幸亏这里不是什么人群聚杂的地方,不然我这一世英名就真得要丢尽了。
我在等他的下文,等他的质疑,等他的无理取闹甚至说是吵架动手,可他迟迟不出声,比起大声的争吵,我怕冷暴力同时也很讨厌,他迟迟不开口,从一开始我很明白跟他讲过的——可我抬头的时候他泪珠子跟断了线一样簌簌往下掉,他哭了。
黄垚钦,哭了。
…………
我,林一舟。
待在KPL已经五年之久,从016年一直到01年。
不是解说,不是选手,不是教练,只是一个喜欢到处闲逛的修勾(褒义)。
好吧实话就是老爹老娘不想让我在家啃老,在我表现出对王者荣耀的兴趣之后果断把我扔到了联盟这边。
留下一句「平常给她点儿事儿干就行了」就对亲生女儿不管不顾了。
当联盟这边的负责人小声问我想干什么的时候我扬起了一个笑容,在那年拥有了超前的精神状态,我说,
林一舟“我什么也不想干”
“解说怎么样?”
林一舟“我未成年,影响不好”
“那……主持一下比赛?”
林一舟“未成年,没经验,不合适”
负责人面露难色,毕竟我虽然在父母那边是个「多余的人」,但在他们这边的身份到底还是个大小姐,累活苦活自然是不能干的,解说和主持这两个可能是他们能想出来的最轻松的了。
太为难别人也不好,我当了一天闲人之后主动请缨——
林一舟“我去当侦查员!”
负责人懵了:“侦查员?”
有那么一瞬间我听到了他的心声:我们这个草台班子还需要侦查员?
我很是肯定地点头,好心给他解释,
林一舟“就是我去某个俱乐部呆一段时间,然后考察一下他们的选手以及整体情况,然后跟你们这边悄悄反应”
我想自己那时候应该是谍战片看多了,不然怎么会想出这么个害人害己的方法。
但是我的这个想法被搁置了一年——因为那个时候KPL赛区大多都是临时组建的队伍,俱乐部什么的,都是隔壁才拥有的。
那一年我也没吃白饭,在解说稀缺的环境下我偶尔也会顶上场,只不过这种机会很少就是了——毕竟未成年。
一年之后,我的提议被采纳,去的第一家俱乐部是重庆QG.happy。
也就是说我当时就认识了久哲、Gemini和SK,还见证了在介么奶教练的四冠。
随后我就叛变了。
因为久哲。
也因为Gemini的辞任。
…………
如果我当时没有跟着久哲而是选择了SK,现在黄垚钦应该也不会哭了。
如果人死后要下地狱的话,我觉得我罪不至十八地狱,但至少是要有第十层的。
我居然觉得黄垚钦哭得很好看,甚至想让他继续哭,我怀疑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的杀伤力很大,具体表现为他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语气奶凶奶凶的,说话还一抽一抽,
“你,你这个,坏,坏女人!”
给他的结尾加个感叹号是为了给他的这句话加点杀伤力,但作为当事人我真觉得他就是只吃醋闹别扭的小猫,可能还缺少了些安全感。
说实话这些分析都是我后来想到的,当时的我心里的念头化成了具体的行动,我实在忍不住,双手托起我们fmvp的下巴,慢慢靠近,当时没有喝酒,记得很清楚的是两个人的呼吸在交织,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在他闭眼之后坏心眼的笑了,预计好的亲亲没有如约而至,毕竟我是个坏女人,怎么能让他得偿所愿呢?
更何况,久酷有一点没说错——这人还是个未成年。
拉手拥抱什么的已经足够了,哪怕他诱惑我上头我也不能犯罪,省的日后他倒打一耙说我那什么未成年,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我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红着眼睛的小青龙还是太勾人了,尽然不能亲亲,那我咬一口总归没什么问题,反正冬天有蚊子虫子什么的也不奇怪。
“唔......林一舟......”
他又喊我的名字了,说实话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好听,但这个时候大可不必喊出来,我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真搞不懂一个未成年平常纯爱得要死为什么一涉及到这种时刻就跟个男狐狸精一样。
可能是我咬得重了,我手覆上他的脖子,在他红得通红的耳垂下发吐气,声音喑哑,
林一舟“乖乖,忍忍,不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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