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怨恨 1

“既如此，小王自然不好再叨扰娘娘静听。”慎亲王又恢复寻常般的样子，温温和和的，即便是对下人，也不见任何的尖刻。听褚钰的这样说，我苦笑着点点头：“人人都说我是你的宠妃，可你扪心自问，是否有真的宠我？”“你既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祁夙苦恼地轻笑，伸手揉了揉额角：“苏平珺是‘孤女’。”果然下一秒，他便招手吩咐侍从：“去将慎亲王拘了下狱，就说私通内庭……”他仍旧穿着一身青衣前来赴我的约，就好似我不久之前见他的模样，周身充斥着温和却又略显疏远的气质，全然看不出他是金国最最尊贵的亲王殿下。至于我的身份，我确实是要好好想想，祁夙到底给我出了个什么哑谜。祁夙茶棕的眸子微微动了动，薄唇轻抿，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这个问题十分令他为难。我愕然住口，既惊又怕，惊的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发脾气，怕的是……怕挨打。屋外冷风夹着细雪，屋内暖意盎然，静谧无语，碧拂已经退了出去。听褚钰的这样说，我苦笑着点点头：“人人都说我是你的宠妃，可你扪心自问，是否有真的宠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是谁？”我认真地看着他，心中无比肯定祁夙是不会骗我的：“我，苏平珺到底是谁？”梦中的远嫁场景，我一直无法释怀，如果真像碧拂所说，我是应该坐着轿子抬进宫里的。我不懂，为何我不行。因我的失忆本是他的缘故，是他先搞丢了我的记忆。慎亲王茶棕的眸子紧锁着我的脸，我分辨不出那是什么神色，然而在这一刻我却恍然，这王爷竟同褚钰的容色有两分相像。“碧拂说，我的父母皆死了，我想去祭拜，可褚钰总不在，你能帮我说说吗？”我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仔细的观察他的神色。我愕然住口，既惊又怕，惊的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发脾气，怕的是……怕挨打。祁夙茶棕的眸子微微动了动，薄唇轻抿，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这个问题十分令他为难。果然下一秒，他便招手吩咐侍从：“去将慎亲王拘了下狱，就说私通内庭……”慎亲王认得我，慎亲王妃也认得我，他们会知道我的过往，也许会和碧拂告诉我的不一样。今日，不算白来。我知道慎亲王叫祁夙，知道我的至亲连祠堂都没有，所以碧拂嘴里的宠妃恐怕是完全在诓我。虽然很多事情仍旧不明不白，但至少让我寻到了一丝端倪。我心心念念想找个机会再见一次慎亲王，但褚钰在宫里，我便得不到这种机会。我愕然住口，既惊又怕，惊的是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发脾气，怕的是……怕挨打。我喝光了壶中的最后一杯茶，敛襟起身，却听碧拂突然说道：“娘娘此举，陛下会恼的。”屋外冷风夹着细雪，屋内暖意盎然，静谧无语，碧拂已经退了出去。我不懂，为何我不行。因我的失忆本是他的缘故，是他先搞丢了我的记忆。我听见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我刚要再问些什么，碧拂却从远处奔过来，脚步轻快的仿若要飞，发髻也微微松散，像是要被冷风打散一般。我心心念念想找个机会再见一次慎亲王，但褚钰在宫里，我便得不到这种机会。我私自请慎亲王进宫，褚钰当然会发怒，这本在我的意料之中，更何况他大约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才见的慎亲王。褚钰怒极反笑：“谁说私通你了。”他转头对侍从说：“随便找个妃嫔就是了。”碧拂愕然，再未说一句话。祁夙茶棕的眸子微微动了动，薄唇轻抿，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这个问题十分令他为难。碧拂些微低着脖子，我看到她纤细雪白的脖颈，听见她如此回话：“我家娘娘记性不好，陛下嘱咐着要好生休息，如今与殿下叙话许久，也该回宫休息了，还请亲王殿下见谅。”梦中的远嫁场景，我一直无法释怀，如果真像碧拂所说，我是应该坐着轿子抬进宫里的。他擦去我的泪，这样对我说：“王上对你不错，若是你记不起来，就如常一般活下去，他也会护着你，但若你记起来，哪怕是一丝一毫，都不要再在这永安宫生活下去。”见我沮丧的话，他的眉头一蹙：“你既然已经忘了个干净，又何必再想。”他的话听得我心中一紧，我知道他是为我好：“那些记忆并不是什么好的，忘就忘了吧。”我心心念念想找个机会再见一次慎亲王，但褚钰在宫里，我便得不到这种机会。我不出声，等着他的话。就在我觉得褚钰要对我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将我抱住，搂在怀里。他仍旧穿着一身青衣前来赴我的约，就好似我不久之前见他的模样，周身充斥着温和却又略显疏远的气质，全然看不出他是金国最最尊贵的亲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