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羽桐也觉得事态不对劲,分明进球了,那叫植树的球员,怎么不开心?神情紧张、左顾右盼。
“可能是要放大招吧。”村上信五若有所思。
“不对,周围的人喊的可是英雄,这植树是谁?”江羽桐看着村上信五大声问道。
村上信五这才环顾四周,仔细听周围的声音,然后沮丧的抱头大哭起来,“啊,我投错了,植树没参加啊,我的钱!”
“那这球衣,跟那个英雄的一样啊?”江羽桐再度疑惑的看着村上信五。
“呜呜呜,江,不能请你吃饭了,能不能借笔钱我,免得老婆发现了,对我下狠手。”村上信五一会一个样儿,整的江羽桐没了脾气。
“借多少?”江羽桐的声音,对村上信五来说是天籁之音。
“不多,就一个月工资。”村上信五声音小了几分,小心翼翼看着江羽桐。
“好,等球赛结束,借你,你帮我占着位置。”江羽桐不等村上信五回应,直接离开座位,悄悄去了球员更衣室。
正好堵住英雄的回去的路。
“你是?”江羽桐瞧见一双焦急的眼睛,神色慌张,心绪不宁的英雄,宽松的球衣下,露出强健有力的肌肉,真是一个运动型美男子。
“你在顾忌什么?踢球畏首畏尾?不会踢球,可以放弃比赛,毕竟亲人比比赛重要,不是吗?”江羽桐正要离开,却被英雄拦下了。
“你是谁?小守在哪里?只要让我看到小守,我自愿放弃比赛。”英雄像是抓住了最后的希望,祈求道。
江羽桐笑了,难得倭国还有人为了情感,放弃前程的。
“那你就拼尽全力踢吧,回家就能看到你的家人了。”江羽桐伸出手,揉了揉英雄的头发,一个鸡窝头三两下就成型了,“去吧!”
英雄被江羽桐推上了赛场,一声哨响。
英雄开始主导全场,球像活了一样,运球,过人,滑铲,进球,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江羽桐看的津津有味,可解说员却反复陈述之前英雄的摆烂,是为了降低对手对他的警惕。
村上信五还在懊恼,但听到球技解说,兴奋不已。
江羽桐嗤之以鼻,普通人对被媒体过度宣传的人,自动打上了神圣的光环,把他们所做的一切行为,过度脑补化,最后就容不得他们心目中的神,出现一点点人的错误。
当神跌下神坛的时候,那群信奉者,是最先举起屠刀的人。
等到比赛结束,村上信五守在体育场在,等着江羽桐出来。
“跟我走吧。”江羽桐带着村上信五离开。
在地下赌场里,江羽桐领到了两倍的多的工资钱。
村上信五不敢置信,“你不是说不赌的吗?”
江羽桐的指尖唰唰划过纸币的边缘,“这不是必赢的局的吗?白拿的钱不拿,财神爷也会怪罪的。”
江羽桐点出一半的钱,递给村上信五,“不是球迷,就别硬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