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桐被推进了一间封闭的房里,“要做什么?”
狱警拿着电棍,围着江羽桐绕了两圈,“到这多清闲,以为躲着就找不到了?”
江羽桐身体一僵,“你是谁?”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狱警阴恻恻地说,“放心,你现在是重点看护对象,不会让你有丝毫损伤的。”
“你是谁?”江羽桐往后退,“这里是监狱,你不能为所欲为!”
“哼!你以为警察就是铁板一块?本国自己人都不去救的,你还希望他们救你,不落井下石,是他们最后的人性。”狱警眼睛在江羽桐身上扫过,江羽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琴酒!”江羽桐往后退了一步。
狱警眼睛亮起来,“我就说,你还能记得我,可惜太慢了!”
“你难道不怕被抓吗?”江羽桐又往后退一步。
琴酒冷哼,“你是罪犯,我是狱警,你大可以试试,看他们信不信。”
“别想逃,你逃不掉!”琴酒凑上来,顶着别人的脸,靠近江羽桐。
“滚开!阴魂不散,都到监狱了,为什么还要跟过来!”江羽桐有些崩溃。
“你不知道快发作了吗?”琴酒的手靠过来。
“那就一起死吧!”江羽桐愤怒出手。
江羽桐的拳还没挨到琴酒,就被琴酒用电棒电麻了。
琴酒皱了皱眉,“太不听话了,若不是珍贵的实验体,我都想处理掉了。”
江羽桐抽搐着,翻着白眼,口里吐着白沫,大脑神志不清。
“还是惩罚的不够,认不清自己是谁。”琴酒有些烦了。
正当琴酒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狱长,警视厅来电话了,江羽桐被保释出狱了。”门外声音焦急。
“知道了,端盆水过来!”琴酒大声说。
“好。”门外的狱警回应。
不一会儿,一盆从头到脚浇在江羽桐身上,江羽桐有了反应,慢慢清醒。
“带他换衣服,出狱!”琴酒不甘,却无奈。
“是!”狱警拖着江羽桐去处理了。
来接江羽桐的,是旗本夏江,那个曾经温柔善良,如今果决犀利的成熟企业家。
“你怎么亲自来了?”江羽桐疑惑。
“江先生,你这次惹的麻烦不小,我不亲自出面,你出不来。”夏江看着狼狈憔悴的江羽桐,心中五味杂陈,江羽桐还是那个江羽桐,只是她夏江不再单纯。
“劳烦了!”江羽桐苦笑。
“上车吧,去我家。”夏江自作主张。
江羽桐愣了,“为什么?”
“你家和公司外面被记着包围了,进不去。”夏江一脚油门,就把江羽桐带离了是非地。
“我朋友他们不知道吧。”江羽桐笃定。
夏江回应道,“嗯,我没有通知他们,不过他们并不担心,你还把他们当做朋友?”
“我进监狱是与朋友商量好的,他们都知道,所以不会着急救我,他们也没告诉你吧。”江羽桐看了眼夏江。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么?”夏江不满,“那我送你回去!”
“别,现在挺好。”江羽桐求饶,“本想着待在监狱,但监狱不是我想的那样平静,你不来,我等不到计划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