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你们说的工藤新一。”江羽桐晃了晃头，血滑到他的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啪！”江羽桐腹部一阵闷痛，是伏特加动手了，江羽桐蜷缩成虾米状。
“想好了再说话！”伏特加收回拳头，“比起用拳头，还是枪更好。”
“能好好说话了吗？”江羽桐被伏特加拽着头发，脸上被生理性泪水，汗水血水糊做一团。
“我没见过。”江羽桐再次强调。
伏特加要再动手时，被琴酒制止了。
“听闻龙国有一种刑罚，叫加贴官，我还没试过。”琴酒凑到江羽桐耳边轻轻说。
“大哥，我来！”伏特加跃跃欲试。
“江羽桐，说出来，就不用痛苦了！”琴酒挑起江羽桐的下巴，一张煞白的脸，艰难的喘着粗气。
江羽桐并没有给琴酒回应，琴酒也失去了耐心，“留一口气。”
“嗯，有些麻烦。”伏特加拎起江羽桐，摔在刑椅上，那铁铐还泛着金属光泽，能收缩的皮带，勒进肉里，江羽桐别说挣扎，连呼吸都困难。
不知琴酒从哪里弄来黄纸，浸了水，就盖在江羽桐的脸上，像敷面膜一样，只是没有气孔。
江羽桐身体都在抖，脑袋也被固定住，连移动都不能。
挣扎也只是动弹两下，氧气迅速被消耗掉，微微起伏的胸口，刺痛感占满所有感觉。
在江羽桐适应第一张纸后，伏特加很仔细的给江羽桐放上第二张。
江羽桐只抖了几下，大脑一片空白。
伏特加没尽兴，但看着人不动弹，便接了纸章，轻呲，“就这？不禁玩。”
江羽桐轻咳，两眼无神的看着船舱顶部，垂下的铁链，上面还有暗红色的印记。
“说吧！”琴酒整个人出现在江羽桐的视线里，“最后看到工藤新一，是什么时候。”
“报纸上，他破案，云霄飞车杀人案。”江羽桐搜索记忆里的剧情，一点点拼凑成一句话。
琴酒并不满意答案，“只是报纸上吗？”
“嗯。”江羽桐轻嗯，琴酒看了看脆弱不堪的江羽桐，相信了他的话。
“第二个问题，”琴酒突然伸手，捏来江羽桐的嘴，给他喂了一口水，江羽桐猝不及防，呛的到处都是。
“龙盛的钱流向哪里？”琴酒再次询问
“科研。”江羽桐只说了两个字，大脑却想着国内，他们的研究，会不会顺利点。
“还有呢？”琴酒信了，只是就研究他宣传的那些，用不了那么多钱。
“找铃木绫子购买芯片。”江羽桐很配合，避开了主要问题，也没有说谎。
“接下来是合作。”琴酒饶有兴致的看着江羽桐，“我需要你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每月给我们提供资金，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江羽桐翻了翻白眼，“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没有。”琴酒轻笑，“你很聪明，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明抢说的这么优雅的，你是第一人。”江羽桐闭上眼，不愿意再看。
“把他放下来。”琴酒拢了拢风衣，就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