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璋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主动捧起了少女的后脑,变被动为主动,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修长的双手灵活地四处扫荡着欲要占有的领土,两座高峰是他的重点进攻对象,山峦起伏之处也处处留下手指掠过的战栗。
谢云停瞪了他一眼,却绵软妩媚没什么威慑力,不像是在制止他的放肆,倒更像是在邀请。
“谢,需要我帮忙吗?”
如火如荼的激烈被突然终止,裴璋拉开了距离,绅士般一本正经地询问,碧色的一双眸子,饱含戏谑的笑意,又带着一丝高高在上对下位者的蛊惑。
千般万般,唯有一样没有——情。
谢云停在药物影响下迷蒙的神志,对上这样一双显得过于冷静的眸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这一世的裴璋,果然是不同的。
不过,也更有意思不是吗?
谢云停一把将裴璋拉近自己,言辞果决。
“需要!”
他以为,她会被他这副样子劝退,却不知道,她现在更加兴奋了。
情意绵绵的结合她喜欢,这样只交流身体欲望的结合,她也喜欢的紧。
贵族青年议员身上华贵的贵族服装在谢云停的手上寸寸撕裂,她犹然觉得不够。
“议员大人?”她的呼吸喷吐在如明月般高不可攀的议员大人耳边,声音带着几分的挑衅和狂放。
“谢,你真迷人”回应她的,是议员大人满意的赞许,双眸似神情细看却又如霜雪般清冷无情。
这样的议员大人,可真适合——绑起来。
谢云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一扯,议员大人身上华贵的衣衫化作的布条就被她三两下缠绕在议员大人的双手上,然后,是其他地方。
“敢来招惹我,裴璋,你逃脱不了了。”谢云停俯身撕咬着议员大人泛着诱人光泽的耳垂。
裴璋错愕,有些惊异少女的大胆,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谢,你现在的样子,更加迷人了。”
“我的名字不是谢,是谢云停”强调了一遍后,谢云停不再压抑身体中的燥热,肆意地朝着身下的人宣泄。
议员大人的手被她摆弄着、操控着,服从着她的需求。
谢云停,被欺负的议员大人,心中默念着这三个字。
这名字,有些奇怪,和他的一样奇怪。
不对,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的名字奇怪?明明以前他从来没有意识过这个问题。
谢云停很不满裴璋的心不在焉,整齐洁白的牙齿啃在议员大人光洁的锁骨上。
裴璋笑了笑,随后将刚才内心的异样抛之脑后,专心享受着这场人生至乐。
许久,云收雨歇。
“需要我帮忙吗?”裴璋的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第一次知道,原来通过别样的方式,也能获得极致的快乐。
此时,他的一双眸子终于不再那么清冷,染上了欲望的温度。
这一次的问话,虽然和上一次的问话相同,意思却完全不同。
谢云停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果断的点头,“用!”
丝毫也不介意借裴璋的手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裴璋都打好了腹稿,想好一会儿谢云停若是不同意要怎么说服对方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就接受了他的帮助。
这少女,可真是处处出乎他的意料。
“菲林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就要对你下手,还是以这种方式?”这是裴璋一直不能理解的一点。
菲林若是真的想对谢云停下手,为什么不直接要谢云停的命,而是用这样侮辱人以为更重的方式呢。
说到菲林,谢云停的眼中满是嘲讽。
“我现在的声名,但凡菲林是个想赚钱的商人,就不会想放我走的。他不是没想过要我的命,不过都失败了罢了。然后,他就盯上了我的肚子。”
“肚子?”
“他指望我给他生下一群继承我的能力的后代呢,然后世世代代圈养起来,当做为斗兽场挣钱的工具。”明明是值得愤怒的事情,谢云停说来语气却不见丝毫生气,声调平稳,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他怎么敢?”裴璋一瞬间,感觉有些愤怒,又有些羞惭。
因为他的父亲,就掌握着罗马最多的奴隶,而他对奴隶的残忍,比起菲林来,只会更胜之。
“怎么不敢,哪怕菲林不会,他背后那位亲王也不会吗?”谢云停反问。
裴璋无言以对,奴隶少女的眼睛很亮,洞若观火,在这样一双清冷的眸子下,好像所有的诡计都无所遁形。
“我会帮你的。”裴璋沉默了一会,保证。
“好,今日,多谢你了。”
谢云停的笑容很洒脱,笑声爽朗。
裴璋没再说什么,旖旎的氛围早就散的一干二净,他穿好衣服,和谢云停一并出了房门。
两人在房间里的这一段时间,菲林焦虑到差点将自己本就不多的头发全部揪光。
要不是裴璋的人还在控制着他,他早就跑到亲王面前禀告今日这里发生的事情。
好不容易,两人从房间中出来了。
两个人都没掩饰暴露在衣服外的痕迹,菲林眼睛都直了。
上帝,裴大人可是贵族,怎么能怎么能!
谢云停冲着裴璋挑了挑眉,看你把这老家伙震惊的。
裴璋偏过头,眼睛在说话。
“还不是你干的?”
谢云停的眉眼顿时染上了得意的笑意。
“菲林,你这,看起来,不太安全。”裴璋直接对着菲林发难,贵族上位者的气势全开,菲林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裴大人,这是斗兽场的私事,你怕是不方便插手吧?”菲林想到自己背后的亲王,略微强硬地顶了回去。
“所以,这是亲王让你做的?”裴璋没有因为菲林抬出了亲王就退让,别人怕,他可不怕亲王。
“裴大人,亲王大人和您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您来,我就当没看到,您今日也当没来过如何?”
菲林努力想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赶紧将这位给送走了。
至于之后的事宜如何处理,将人送走了再说,将人送走了再说。
他就不信了,一个奴隶,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