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亲看到出现本行字,你懂的~订阅率不够哦秦琅将他抱下车,夏晴去开了院子门,蓦地,身后一声“啊呀!”吓了她一跳。
她转身一看,顿时惊呆了,出租车的后面站着赵雯。她怎么来了?
秦琅扫了赵雯一眼,并不认识,径直抱着彬彬进了屋,送到房间里睡下。
赵雯手舞足蹈的到了夏晴跟前,一双眼睛瞪得铜铃似的,“你……你不是说他是你邻居吗?怎么进你屋了?”
夏晴揉着额角,一个头两个大。
赵雯既然发现了,她也瞒不住了。她拉着赵雯进了院子,关了门,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赵雯嘿嘿一声,撩了一下自己的卷发,眉飞色舞的说:“我不是来家访的吗?这下可被我抓到了吧?你说,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夏晴耸耸肩摊摊手:“正如你之前说的,我把房子租给他了。”
“哈!”赵雯吸了一口气:“真的?”
夏晴点头,立即摆手:“但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个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只是房东而已。”
“切!”赵雯一脸不信的样子,一边瞟屋里一边低声说:“那你干嘛骗我?直接说他住你屋里不就好了?”
“我还不是怕你们议论吗?少生是非罢了。”夏晴无奈,她叮嘱赵雯,“你答应我,别跟同事讲好不好?”
赵雯一双小眼珠一转,笑眯眯的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放心!我保证!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夏晴没想到她应得这么爽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下午走的累了,要回去休息一下。
赵雯连忙跟着进来。她可没那么傻,让同事都知道这位大帅哥住在这里,都来跟她抢吗?那肯定是不行的。
秦琅安置好彬彬,从房间出来打算去倒杯水,蓦地看到刚才门口看到的那个女孩坐在客厅里,愣了一下。
“你是彬彬的爸爸吧?你好,我是赵雯,是彬彬的语言课老师。”她热情洋溢的走过来。
“哦……”秦琅恍然大悟,“你好,我是彬彬的爸爸秦琅。”
赵雯知道了他的名字,欢喜极了,夸赞道:“彬彬在幼儿园乖的很,学东西又快,聪明极了呢。可不就是像您吗?”
秦琅淡淡一笑,“谢谢。”说罢,转身去倒水。
夏晴递了一杯茶水到赵雯跟前,自己坐在桌边喝水,她右手托着下巴,看赵雯挖空心思的找秦琅攀话,就好像看一场好戏一样。
她望着秦琅的侧影,撇了撇嘴。祸水啊祸水……现在是赵雯,以后闻着风怕是少不了往她这屋里钻的。她使劲抓抓头发,真是头疼呢。
赵雯望着他的侧影,一双眼睛红心跳动,啧啧啧,这身型,这气质……
秦琅回头微微蹙眉,这位女老师的眼神怎么这么瘆人……
这时,手机响了,他急忙接了,院里有事立即要过去一趟。
他想着刚刚睡下的彬彬,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急忙对夏晴说:“我现在有工作上的事情,要是彬彬醒来,麻烦你让他在院子里玩,我待会应该就回来了。”
夏晴点头。
他匆忙拎着公文包便离开了。
“这就走了?”赵雯眼睁睁看着他出门一阵哀嚎,“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夏晴笑着摇头,“得了,你这架势,别把人吓着。”
赵雯嘟起嘴:“今天上映好莱坞大片呢,我电影都没来得及看就赶过来了。你说他是不是对我印象不大好?怎么笑的一点都不真诚呢?”
夏晴“噗嗤”笑了:“你一副生吞活剥的样子,还叫人要笑的怎么真诚?”
赵雯握拳:“不要紧,来日方长嘛。”
夏晴抚额。
秦琅不在,赵雯自然也坐不住,闲谈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院子里,静静的,她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盛开的山茶花,不由自主又想起了这院子的主人。
廊下有一架废弃的秋千,她到了秋千跟前,秋千的铁索上斑驳了锈蚀的痕迹,有的铁环已经破旧不堪,仿佛一拽就要坍塌一样。
她的手轻轻抚在秋千上,这是她小时候玩过的秋千,带着儿时的记忆。
“老师,这秋千可以荡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家伙已经睡足醒来了,站在她的身后。
夏晴看了他一眼,摸了摸铁索:“应该是可以的,但是……必须要修理。”
秋千的架子还是很结实,只需要换掉铁索应该就可以用了。
彬彬欢喜的瞪大眼睛:“那就修理吧,修好了我就可以玩了。”
夏晴听了他这话,心中一动,是啊,为什么不修好它呢?
她点点头:“我去拿绳索过来,咱们把这铁索换成粗绳索。”
“嗯!”彬彬开心的点头。
夏晴事实上对于修理这种技术活并不太擅长,何况修理秋千还真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工程。
若不是彬彬的热情支撑,她说不定就不干了。
她找了许久,才从柜子里找出了粗粗的绳索,对着铁索的长度比了比,又要割绳索的长度。
三根手指那么粗的绳索,割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她找了一把水果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牢固的绳索上割开了一个口子。
“呼!”她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还真是力气活呢!”
彬彬站在一旁双手握拳脆脆的喊了一声:“老师加油!”
夏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继续钝刀子割肉一般的割绳索。
“干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人推开了院子门到了她的跟前。
彬彬立即答道:“老师说修秋千,修好了秋千我就可以玩了!”
秦琅揉揉他的脑袋:“就知道玩,不知道修秋千老师很辛苦吗?”
彬彬嘟起嘴,眨巴眨巴眼:“哦,但是我还是很想玩啊。”
秦琅笑了笑,搁了公文包,脱了外套,挽起了衬衫的袖子,伸手到了夏晴的眼前。
女孩一愣,看着他的手,素白而修长骨节分明,这是一双好看的手。
“我来吧。”低醇的声音响起,那只手便从她的手中接过了刀子。
夏晴站起来,秦琅坐在了她之前的板凳上,一下一下的割起了绳索,但是他力气大,不过一会,便将绳索割好了。
女孩呆呆看着他手臂鼓起的肌肉,再看看自己的,这才意识到,在力气上,女人真的没法跟男人相提并论啊。她费了那么大力气也没什么进展,他却这么利落的做完了。
他做好了绳索,又拿了工具卸下了原来的铁索,将粗绳索装了上去。拍了拍秋千架子,确认结实度,伸手将秋千推了推,秋千轻轻的晃荡了起来。
彬彬欢呼一声,便跳过来坐上了秋千。
他轻轻摇晃,秋千带着孩子荡向了殷红的山茶花。
夏晴心口蓦地一动,仿佛那秋千上的孩子是童年的自己,带着欢笑荡向了花丛。
只是那时,在身后推她的,是慈爱的外婆。
“你要不要来试试?”秦琅看向女孩。
“我?”夏晴错愕的望着他。她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彬彬叫道:“老师也来试试,很好玩!”
秦琅对她点点头。
夏晴情不自禁走向了秋千,她一袭浅绿蕾丝长裙坐在秋千上。
秦琅推动秋千,看她的裙尾随风飞舞,仿若一朵盛开的青荷。
夏晴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某一天,那时,她也是这样仰头望着天空。
孩子乖巧的点头:“爸爸说他要歇一歇,让我先洗。”
“你会吗?”
孩子点头。
毕竟是个五岁不到的孩子,夏晴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
她搁了包,脱了外套,到了洗手间,看到彬彬在水龙头跟前蹲着玩呢。一会儿开一会儿关,一会儿堵住水龙头露出一个指缝喷水,玩的不亦乐乎,哪里有半点洗澡的意思?她不由得摇了摇头。
她把花洒放低了一些,打开放热水,将肥皂也搁在彬彬手能拿到的位置,“过来,把衣服脱了,老师帮你洗澡。”
小家伙一听要脱他的衣服,羞的白嫩嫩的小脸发红,推着夏晴出去:“我自己真的会洗,老师出去啦!”
“那你真的要认真洗哦?现在不早了,洗了早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彬彬红着脸保证:“我一定洗就是啦,老师不要偷看哦。”
夏晴被推出来了,不由得失笑,小家伙害羞呢。
她在门外面说:“你自己好好洗,有什么事叫我。”
“哦!”小家伙在里头应声。
她到了侧卧门口,看到男人一手撑着额头靠在床边,垂着眼帘仿佛睡着了一般。
“秦琅?”夏晴叫了一声。
“嗯?”他微微动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一眼,双眼迷蒙仿佛含着雾气。
她没见过这样的秦琅,乖乖的,懵懵的,有点呆萌。
“你还好吧?”她走近时,闻到他身上一股似有若无的酒气。其实他喝的并不算多,两杯红酒,度数也不高,夏晴要是喝下去大约是没有什么反应,可见他是真的不能喝酒。
“嗯。”他点头。
他这个时候,大约只会说“嗯”了。
“我帮你倒杯水吧?”夏晴正要转身,那人却攥着她的袖子,“不用。”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嘟囔着:“我自己去。”
“可是……”可是他连路都走不稳啊。
夏晴正要说,话还没说完,男人整个身子向她歪过来,夏晴吓得赶紧扶住他,哪晓得他那么重,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床上。
身下是软软的被褥,而身上却是男人温热的身体,夏晴有些懵,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
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胸膛和自己柔软的胸脯相抵,她体温越发升高,连呼吸都快窒住了,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呆呆望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过分的脸,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墨色的长眉如山峰一般微微聚拢,幽深可不见底的眼眸里仿佛闪耀着星光,又仿佛迷蒙着雾气。这么近看他,愈加觉得他的睫毛如此弯长而浓密,看着看着,她的耳畔除却自己鼓点一般的心跳,竟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咽了一口口水,脸红的如同煮熟的大虾。
蓦地想起在洗手间洗澡的孩子,要是孩子这个时候进来看到这情景会作何感想?她慌乱的推着他,“秦琅,起来……”
他很重,她推不动。男人蓦地用自己的双手抓起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身畔,暗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吵……”
夏晴慌了,挣扎了几下却挣不脱:“秦琅,你要干嘛?”
他,他要非礼她么?他可是检察官啊!
男人盯着她,眼眸如墨染一般黑沉,那张脸离她的越来越近……
她呆怔的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脸孔,他……他要干嘛……
他触到她的那一秒,夏晴吓得闭上了眼睛。
温软的唇触到了她的脸颊,麻麻的、酥酥的,仿佛带着火花过电一般……
鼻息之中都萦绕着他的气味,淡淡的葡萄酒香,带着男人的体温……
她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只是,男人似乎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动了。
夏晴察觉出异样,挣了挣双手,很容易的摆脱了他的桎梏,伸手推了推男人:“秦琅?”
男人翻身,仰面躺在了床上,双眼闭合,气息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
夏晴坐起来,捂着脸颊羞恼的瞪他,没见过发酒疯抱着人亲的!
到明天,恐怕他都忘了吧?
夏晴叹了一口气,将他身体扶正在床上躺好,又替他解开了胸前衬衣的三颗纽扣,最后盖上了薄被。
“我洗好了!”彬彬欢乐的踩着小拖鞋跑过来,“咦?爸爸就睡着了?”
“他喝醉了。”夏晴拉着彬彬,“老师给你吹头发。”
彬彬点头,夏晴笑着拿了吹风机替他把头发吹干,又把他抱到了床上。
彬彬乖乖的盖上了被子,对她招招手:“老师晚安咯!”
夏晴笑着点点头,关了电灯。她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床上传来孩子细细的声音:“老师,明天你也可以帮我吹头发吗?”
“随时都可以呀。”她回答。
“太棒了!”里头传来孩子咯咯的笑声。
她带上了房间的门,想着彬彬为什么会有这个要求?不过是吹吹头发而已。她蓦地醒悟,大概是想妈妈了吧。
她进了洗手间,洗脸时抬头看到镜中自己发红的脸,脑海中又浮现出方才的情景。
摸了摸右边的脸颊,烙了一个烙印似的,现在仿佛还有电火花似的酥麻。
她捂住心口,心脏跳的太快,呼吸都不顺畅了。
“不想了。”她捧了一把微凉的水浇在脸上。
秦琅清早醒来,额角有些微微刺痛,昨晚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