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费士半月眼嫌弃,指了下德川明,酷酷的说道:“我爸爸,”又指了下琴酒,“我爹地。”
横沟刑事CPU都要干烧了,半天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又试探的问道:“你妈妈呢?”
“死了。”琴费士更加掀起了,还是要和爹地学,能动手的绝不哔哔。
“啊?”横沟刑事脑袋瓜子已经转不动了。
“请问有事吗?”德川明问道。
“酒店发生了命案,我们现在正在排查,请问你们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在做什么?”
“他们在做成年人做的事情。”琴费士嘀咕着,在场的成年人全都听到了。
德川明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难为情的说道:“额,在睡成年人的觉。”
横沟刑事:......
“你们认识最角落房间的先生吗?”
“不认识,我们是组团旅游的,今天上午才到这里,根本不认识什么人。”
德川明敷衍了事,尤其是看到柯南冷不丁的站在横沟刑事身边。
“抱歉,我累了还要休息。”
“等等,先生,这是命案,麻烦你们不要儿戏,如果知道什么请和警方讲清楚。”
横沟刑事身边的警员喊道。
“儿戏的是你们吧,”德川明伸手指了指他们脚边的柯南,“带小孩子了解命案?”
这时候,横沟刑事才发现柯南跟在他们身边,怒声呵斥道:“喂,你这个小鬼是谁啊?”
柯南见突然将战火转移到他身上,看到黑泽然瞬间跑去去拉黑泽然,“我来找黑泽同学,我们约了一起玩游戏。”
琴费士敏捷的闪身躲过去,对横沟刑事说道:“抱歉,没有,我一直在房间学习,而且我从来不打游戏。”
说完,看向柯南的眼神带着杀意,这个人想要利用他,想的还挺美,“江户川同学,请你不要扰乱警察蜀黍视线。”
为了证实,琴费士拿出一本编程语言和开发工具的书籍递给横沟刑事,“我下午一直在这本看书,还有国语读物没有看,课程安排的满满的。”
横沟刑事看了看书籍,全是外语,有些看过的标记,结合这个小孩子的长相,说话带着轻微的口音,应该不是霓虹小孩,国语读物是为了学习国语。
“小朋友,你是刚才霓虹吗?”
“是,我还有功课要做,再见,警察蜀黍。”
“抱歉,我家孩子还不习惯霓虹这边的人情世故。”德川明虽然嘴上说着抱歉,可是行动和琴费士一模一样,完全是除了我在场的各位全是垃圾。
“额,是这样,除了你们占用了三分之二的豪华海景房,还有一个旅行团,其中一名就是死者,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要不...一起去看看?”德川明提议,拎起琴费士说道:“你这孩子真是的,都说了不要只学习,要适当的玩耍一下啦,爸爸带你去看警察叔叔抓凶手好不好?”
德川明换上一身浴衣,把头发擦了个半干,拖家带口的已经来到案发现场。
卡慕见到小伙伴们都来了,眨了两下眼睛,示意他们出事了。
“卡慕,怎么回事?”德川明压低嗓音用华国语问道。
“做掉他以后,我清理现场的时候拿走了他身上所有东西,其中有一个U盘,后来又来了一拨人破坏了现场,对了,东西还在我房间,你想办法拿走。”
卡慕用带着极重的华国方言说着过程,他们敢那么明目张胆的说话,就是因为知道在场的没有华国人,也没有人能听懂华国语。
“交给我。”德川明拍了拍琴费士的脑袋,将手上的戒指给他,在他手上画了几下。
琴费士立刻严肃起来,反正他是小孩子,有些时候不会引起人的注意,趁乱离开进入卡慕的房间。
柯南在听到德川明叫卡慕的时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这边,卡慕,也是酒名,说不定,说不定他们所有人都是...
这个想法一出,就听到两人用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然后就是让黑泽然做什么事情。
见到黑泽然离开,立刻跟上去,但是德川明可不会让他跟上去,从身后一把拎住柯南的衣领悬在半空中。
“我说,你这个小朋友怎么回事?我家孩子是品学兼优,爱好学习,你不要带坏他好不好。”
德川明脸上完全是家长亲眼看到差生带坏自家孩子的不满,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声音抬高了几分。
“阿笠博士,他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啊?说谎,偷窥隐私,还要带坏我家然酱,他的父母都不管教吗?”
根本没有把柯南放手的打算,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让他社死。
“不,不是的,我才没有啦,我是听到大哥哥叫另一个大哥哥卡慕才过去的。”
看俺扑棱着四肢索性将直接将所有的视线都转移到卡慕和德川明身上。
灰原哀听到卡慕没有任何反应,她是实验人员,而卡慕是孤狼,除了和爱尔兰熟悉一下,和其他的代号成员根本不熟,甚至都没怎么露过脸。
大家认识卡慕还是因为被打了一身枪子儿让人抬着他欣赏贝尔摩德被教训,还在不远处和卡尔瓦多斯一起辱骂她。
酒厂员工所有人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盯着柯南,每个人都像看到猎物一样兴奋。
“卡慕?”横沟刑事看向这个叫江户川的小孩,说实话,换做他也会生气,那个叫黑泽然的小朋友真的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要是他家孩子也这样,突然出现一个像江户川这样的熊孩子总往身边凑,他也会不高兴的。
“有问题吗?”卡慕居高临下的盯着柯南,看来是他脾气太好,以至于一个小孩都敢蹦在他头上挑衅。
“卡慕,又称金花干邑或甘武士,均采用Sat eilion优质葡萄作为原料酿制混合而成,酒味清浅,花香浓郁,我听到你们说这种酒才过来听你们在说什么的。”
这一下,酒厂员工的脸色瞬间都变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