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蜣部落在羌族中不算大部落,却也因为近一万的骑兵而颇有种兵强马壮的感觉,但是,今日,当他们面对五个人,仅仅五个中原将军的进攻,黑蜣部落的勇士们便感觉自己犹如蜉蝣撼树,螳臂当车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李元霸的狼牙棒,罗士信的熟铁棍就像是俩个暴力拆房器,不伦你的房子是石头的,还是木头的,都是一棒轰碎,一棍打断!
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吕布的方天画戟,俩柄兵器犹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扬起落下,便是大片的羌族勇士惨叫着被分尸。
尤其是俩人似乎无意间便在比拼,你一招打死三个,我便一招戳死四个!你若是一戟将人打飞一丈远,我便要一镗将人打到三丈远。
虽然俩者的效果都是敌人在飞起的瞬间内脏碎裂而死了,但是那效果,却绝对是没话说!
看看那些自动逃离他们俩人身边的羌族骑兵便知道他们对人家的心灵造成了怎样的上伤害!
而五人中最没存在感,最默默无闻的张绣,却是老实的跟在后边,一会跑过去补个枪,一会跑回来将想逃的几人一一戳死,就像是一个专门负责捡漏的奶妈一样,兢兢业业的为前边的俩个坦克,俩个法爷做跟班!
黒昇披着宇文扈亲自赐给他的铠甲,挥着长刀,不断的呼喝着,催促着部落的勇士上马迎战!
当李元霸五人杀入居民区后,终于有聪明的羌人开始依托建筑用弓箭袭击,然而,这样的攻击对于李元霸五人这样的高手来说,简直就像是玩碰碰车一样,使劲的往上撞就对了,根本不用思考什么!
宇文成都和吕布只管顺着路,往聚集的人多的地方杀去,李元霸和罗士信则像是拆迁队的,挥舞着各自的兵器,挨家挨户的推到,毁屋,而且不用担心里边是不是有人!
若是刚刚穿越过来,李元霸会觉得应该先将妇孺带到一边什么的,但是这些年,随着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随着他见得多了,听得多了,想的多了,他觉得,杀戮的时候,没有仁慈,也不应该有仁慈!
仁慈可以在你无聊时,面对一些对你和同伴无害的人或者兽来释放,当你厮杀的时候,你眼睛里只有敌人,而不应该再做更细致的区分,这不仅是因为当下的条件没有给你细分的时间,也是因为,当你执着于自己的那点仁慈的时候,或许你的同伴,或者其他无辜者会因为你对敌人的仁慈而送命!
敌人的性命,不应该比你的同伴,或者那些真正的无辜者更昂贵!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里,中原人虽然很久没有进行过屠族灭种的军事行动了,可是在**百年前,当帝国周围的国家还不断挑衅的时候,为了震慑天下,帝国对于屠城灭国的作为也是奉为卓越战绩的!
复仇这个词,从来都不曾在神州血性中消失,即使他被某些人误导,被压制,被贬低,但是,当血性复苏,当帝国再起,我们血脉中那些深刻的精神,便会随之再次闪耀!
屠杀对于罗士信和李元霸这俩个在西域杀惯了胡人的人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影响,吕布和宇文成都,一个骨子里就是对胡人怀有恨意,一个是在父亲影响下,从来没将胡人和中原百姓放在一个等级上。
所以,对于他们四人来说,这场屠杀,除了时间有些久,没什么像样的对手,有些无聊外,唯一的需要在意或许便是尽量不去看那些妇孺的眼睛。
而对于张绣来说,如此血腥,如此大规模的杀戮,他真的是第一次参加,即使他只是跟在身后捡个漏,补补枪,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看到了很多前边四人都不愿意看的景象。
当李元霸他们杀透居民区,再回头看去,这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不过近三万人不可能一下子就杀光的,那边的黒昇首领带着自己的妻子孩子,以及剩下几千骑兵疯狂的往外逃去!
“驾!”吕布一言不发,赤兔犹如一快跳动的火焰,带着一串的火光,几个呼吸便冲到了黒昇的前边,然后一拉马缰,赤兔嘶鸣而立!
轰的一声,双蹄砸落,吕布方天画戟一指,道:“今日,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
黒昇看着面前的吕布,颤抖着道:“这位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黑蜣部落一直在此安静生活,并没有招惹过什么人啊!”
吕布冷笑道:“不,从你们迁移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你们已经招惹了无数无辜的中原百姓。不过,今日,某家来此,却也不是为此。”
黒昇楞了:“那你所为何来?”难不成只是你随便过来杀着玩的吗?
吕布从怀里取出一个有些磨损破旧的平安符挂在方天画戟的枪头上,然后道:“今日,某便让你们死个明白!”
说着,吕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看着黒昇道:“如此,你们可以安心上路了!”
“且慢!”黒昇急声叫道:“将军,族中之人无视您的警告,毁了中原百姓的村庄,他们是该死,之前返回族中的那些人都已经死在了各位手中,如今剩下的人都是无辜的,将军,求您网开一面,饶了我们吧,给我们黑蜣部落一条活路吧?”
吕布眼皮不抬的道:“某说过要亡族灭种,便要亡族灭种!”
黒昇看着就要催马的吕布再次大喊道:“将军,我等该死,但是孩子无辜,女人无辜,请您绕她们一命吧!”
吕布抬头看着他道:“小丫也是孩子,小丫也是女孩,但是,你们没有饶她一命!”吕布说着话,方天画戟缓缓扬起,道:“所以,无需多言,去地狱向小丫赔罪吧!”
烈日下,方天画戟带着炽热的光芒,吞灭了黑蜣部落最后的人口,这个存在了上百年年的羌族部落,就此彻底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李元霸四人并没有上前帮忙,他们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吕布犹如一个杀神,方天画戟翻飞间,飞起一颗颗人头,带起一件件断肢。
然而,在无人看到的方向,吕布那始终明亮的双目,却是泛起了丝丝水光,那是对小丫纯真善良的愧疚与疼惜!更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自责与抱歉!
中原帝国,从何时起,你竟然留不住一个善良纯真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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