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来是给表现良好的犯人提供夫妻团聚的场所,以展现监狱管理人性化的一面。却被监狱领导当作了敛财的工Ju。
毒贩老蒙肯花这样大的价钱见自己的妻子,肯定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以他的个人魅力和财力,在外面什么漂亮的女人找不到。恐怕也不是为了给姚广娜解生理问题,这个男人对监狱里的妻子已经产生了厌弃心理。
绝对还有什么别的什么私密的原因,这件事情还得需要孟灵来帮我实施。
我低声下气地接近孟灵的脸,贱贱地说道:“孟美女,帮我个忙呗。”
孟灵即刻满脸寒霜:“想都别想,滚出去。”
我幽怨地说道:“这里好像是我的宿舍。”
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那我走。”
我赶紧快她一步冲到门口,转身把门反锁上了。孟灵气得哭笑不得:“你给我让开!”
我说:“我不让。”
“你不让我就喊人了啊。”
我说:“你喊吧,反正我的小命就握在你的手里。”
孟灵气得直摇头:“你这人说话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握着你的小命了?不让你偷听人家犯人的隐私,不让你犯错误就要了你的小命了?”
我的脸紧挨着她津致的面孔,却无暇去感受她小口中呼出芬芳馥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我语速极快地说:“他们夫妻一见面,姚广娜肯定要让她丈夫对付我。面对着一个背负命案的毒贩,对付这个词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必须知道他们夫妻见面的情形和他们谈话的全部内容,我才能找到应对的办法并且生存下来。”
孟灵气鼓鼓地反问道:“她为什么要让她丈夫对付你?就因为你在监狱里针对了她几次?就因为你用电击棒电了她一次?这个女人的丈夫就因为这个要你的小命?”
我说:“这些事已经过去了,还有别的原因。”
孟灵紧追着问:“什么原因?”
我:“你别问了。”
孟灵:“你告诉我原因,我就帮你。”
我:“我还是别说了。”
孟灵冷脸瞪我:“你要不告诉我原因,那咱就耗着,让姚广娜的丈夫趁你休假的时候把拿枪把你崩了。”
我一时语塞:“我……”
孟灵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我郁愤地脱口而出:“因为我扣了姚广娜的手机!”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孟灵无奈地看着我,就像姐姐看着犯了错的弟弟,她压低声音问我:“你没有上交给监狱领导?”
我说:“上交不上交都没什么区别,反正我已经把这个女人得罪透了。”
梦琳看着我一脸嘲讽:“你要是解开锁看了他们夫妻的聊天内容,我敢说姚广娜的丈夫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监狱结果了你。”
我闭上嘴沉默。
孟灵已被我折服得仰天幽叹:“你该不会就连这件事情都干了吧?”
我说:“所以你得帮我。”
她闭上眼懒得看我,只把手伸出来说:“把你那窃听的标签给我。”
我说:“这次不光要装窃听器,还需要装一个针孔摄像头。”
我低声咳嗽了一下说:“Ju体怎么应对我已经想好了,这个不劳你操心。”
秦鸿雯拿着皮包站起来说:“从今天起,不要用手机和我联络,最好用公用电话亭,每次休假的时候必须给我打电话报告。帐我已经付过了,如果你喜欢在这里呆着,就多坐一会儿。”
她踩着高跟鞋噔噔蹬转身离去,黑色的包臀裙紧裹着她丰满的身躯,我支着下巴看着她,嘴里胡乱哼着:“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才能再与你……”
我看着桌上没喝完的咖啡,又端着仔细品尝起来,这东西一百八十元一杯,不喝白白浪费了。
前面那桌的男人将两个女人揽在怀里左拥右抱往外面走去。他们一离去,我就失去了留在这里的兴趣。也起身准备走。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脑后绾着发髻的漂亮女孩,提着皮包快步和我擦身而过,她的包包撞了我的手臂,回头和我说了声,对不起,就像要办什么急事似的快步小跑。
我认出了这个女孩,她就是刚才在大厅里穿着白色长裙弹钢琴的女孩。
她往前快跑了两步,直接往草坪里奔去,我好奇地跟着她,这女孩却突然摔了一跤。我跑上前去把她扶起:“你没事吧?”
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了我,继续往前奔跑,追到了搂着两个女人的男人面前。
我靠!一拖三,直接刷爆了我的眼球,这家伙的魅力值简直逆天了。
女孩身体哆嗦着朝那个男人鼓起笑脸:“蒙哥,有货吗?今天我带钱了,我给你钱!”
男人抬头紧张地四周张望,看见了远处排椅上坐着的老人,又看见了不远处的我。
他生硬地推了那女孩一把:“滚开,我不认识你!”
“蒙哥,求求你,卖我一点吧,欠你的钱我会还你的。”女孩眼巴巴地站在男人面前苦苦哀求。
“告诉你,认错人了!再来缠我打电话报警!”
另外两个女人紧紧依偎在蒙哥左右,眼神中带着几许庆幸和奚落看着那女孩。女孩依然颤抖着缩着肩膀乞求:“蒙哥,给我一点,求你。”
“疯女人,滚开!老子不认识你。”蒙哥用力往前一推,女孩仰面倒在了沥青路面上。
“神经病!”那蒙哥回头唾了女孩一口,搂着两个女人快步离去了。
女孩躺在路面上身体颤抖着,乌黑空灵的双眼中透出绝望。我喉咙里像是塞了块什么东西,连忙跑过去扶起她。
她双手使劲地抓着自己的胳膊,浑身却像是没有了一丝力气,我用肩膀撑着她后背防止她再次摔倒,一边问:“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她伸出手朝槟江边的楼房指了指,我诧异地问:“槟江小区?”
她微闭着眼点了点头。
我没工夫去猜疑她为什么住在槟江小区,却要到咖啡馆打工弹钢琴。双手轻扶着她穿过草坪,往对面的槟江小区走去。
我这样扶着她感觉很费力,我手上稍微松懈,她仿佛就要倒下去。我在她耳边低声问:“要不我背你回去吧?”
她机械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出于生物能,还是真的听见了我的话。
我蹲下来把她背在身上,感觉她的身体很轻盈,几乎没什么分量。她在我的背后一阵阵地抽搐。
这也许是毒瘾发作后的症状,这么漂亮有才华的女孩就这样被毁了,我不禁为她的堕落扼腕叹息。
刚才那个男人肯定就是毒贩,他身边围绕的两个女人也是像这个女孩一样吸食者。这样的混蛋就应该见一个枪毙一个。
我背着她往小区里走去,时不时地摇醒她问她方向,很快到了单元楼里,我问她:“你家在几层。”
她抬手向我指了指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我背着她慢慢地一步步往下挪去,地下室的楼道里是声控灯,灯灭时四周漆黑一片,空气荫冷得像泡在冷水里。
我顺着她的指点,走到她住的房间门口,门上连锁都没有,轻轻一推便吱呀着开了。
我打开墙上的开关,屋顶上节能5;150978141994827灯的瓦数很低,房间仍然是昏暗的。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厚库垫,一架旧钢琴和几个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