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与炎夏,急时刹住脚步,惊愣地看着背对他们而立的年轻帝王。
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皇帝的怀中隐约抱着什么人,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心下一凛,快速退了出去,并将原本要跨进来的浣月,也给带了出去。
素儿再迟钝,也察觉了殿中不同寻常的气氛,强撑着摔痛的脚,一瘸一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宁瑟此时的面色,红得吓人,杏眸仿佛要喷火了般,死死瞪着少年。
如果刚才介意被他看到了不该看的部位,那么此刻,她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胸前的柔软,此时再无遮挡,被迫紧紧地挤压在少年坚硬的胸膛上……
“萧容渊,你这个色狼!”宁瑟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低吼。
少年身体,紧绷得似一张拉满的弓。
他单手揽着宁瑟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垂落在身侧,紧握成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这时,听得少女充满杀意的声音,深暗的眸光微微一闪,低首看了她片刻,随后探身,将落在榻边的衣裙拾起来,展开,披在少女光裸的肩上。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将自己打理妥当,朕在外面等你。”他暗哑地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过身出了寝殿,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他的步伐没了平日的从容冷静。
盯着少年出去的背影,宁瑟聚集的怒意便这么溃散了。
她默默将肚兜系上,然后才穿上浣月放在一旁的华丽长裙,再将散落的长发给利落挽起。
片刻后,寝殿门打开,宁瑟从里面走了出来。
听得声响,背对着门而立的少年,漫不经心地侧身看去,看到宁瑟的时候,黑眸极快地掠过一抹惊艳。
浣月准备的长裙,并不华艳张扬,却很适合宁瑟。
葱绿色的裙子,穿在亭亭玉立的少女身上,显得越发俏皮可人。
清水芙蓉般的杏眸,水盈盈地望过来,竟然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萧容渊黑眸眯起,随后跨前两步,修长的手指拈起她垂在肩侧的发辫问:“这是什么?”
“麻花辫。”宁瑟飞快地答完,伸手从他大掌中将自己的发辫给抢回来,“不要乱动,等下乱了。”为图方便,她便将自己的头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可不想自己辛苦编好的辫子被这厮给弄乱,于是退后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麻花辫?”萧容渊没有听过这样的发式,不由有些好奇地问道。
宁瑟刚要说什么,浣月上前道:“娘娘,这种发辫,不适合在正式场合梳,奴婢帮您重新梳过一个吧?”
宁瑟扯了扯两边的发辫,扭头问她,“为什么?”
浣月垂下头,低声解释道:“这种发辫,只有乡野女子才会梳……”
宁瑟讶然。
原来他们这里,只有平民才会梳这种发辫?
可那又如何?平民不平民,乡野不乡野,她才不在乎。
不过,她目光还是下意识地看向萧容渊,大刺刺问道:“我这样好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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