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有办法,唉声叹气的扔掉工具,打扫家里的卫生吧。
吃了午饭,哥俩又跑到后院池塘往下看,这一看怪了,池塘里的水又涨满了。
哥俩就怀疑,是不是这鲤鱼成精做妖法了,干脆又用抽水机把池子水抽干,甚至把淤泥都挖开了,可是里面仍旧没鱼。
徐老头就在旁边郁闷说:“完了!完了!惹上鱼精了!今晚怕是要找麻烦了!”
果不其然!当晚一家子睡着后,都做了同样的梦:大鲤鱼得意洋洋的甩着尾巴,说,小样的,还想抓我?知道我躲在哪里吗?我就不告诉你们,嘿嘿!等着我报复吧!
徐老头这下飙了,说你这条臭鱼,我好心救了你的命,你怎么能报复我们家呢?你这叫以怨报德!是个孬种!
那大鲤鱼还振振有词,说你要么不帮我,帮我就该帮到底,老敷衍我,我不祸害你祸害谁?
把个徐老头气的够呛!
第二天一家人起床,现家里更乱了,简直快不能住人、没法过日子了,昨天刚买的碗筷又烂的烂、摔茅坑的摔茅坑。
一家人麻木的跑到院后,想骂也不知道从哪骂,蹲在又涨满水的池塘边,看了又看,有种“望洋生叹”的感觉。
打这天起,家里每天早上都是乱七八糟,开灯熬夜守着都不行,因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家里咋乱的都不清楚。
大儿子被逼急了,买了一堆老鼠药倒进池塘里,心说毒死他它个狗曰的,结果这一放药可好,第二天他的七岁小女儿身上长了一层奇怪的鱼鳞,哭闹不止,高烧不退。
一家人只好跑到后院池塘边苦苦哀求。
可大鲤鱼不听,晚上还甚至托梦说,你们受的苦算什么?我一个大活人变成了鱼,我找谁说理去?我不管,你们帮我找高人!
可是……这高人上哪找去?
就这么过了一星期,直到昨天晚上,几天没托梦的大鲤鱼,忽然托梦给徐老头,哭哭啼啼的道歉,说徐叔我错了,您可千万别生我的气,我也是心里有怨没处撒,才找您家晦气的,等我变回人,一定给您道歉赔不是,再赔您一大笔钱!
徐老头有点懵,问它:“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鲤鱼连忙说:“是这样的,明天有位周公打这附近路过,这位周公是位真高人,比那青阳师太和筑峥道长还厉害,你一定要拦住他,请他过来!”
徐老头稀里糊涂,问:“这个周公从哪过啊,什么时候过啊,我不认识他啊!”
大鲤鱼说:“他从东面来,路上会遇到大雪坍塌堵路,明天晚上六点半刚好经过这里,你去拦他,请他来,千万、千万要记住了!”
说着消失了。
徐老头一觉醒来,想了想,拍拍脑门,心说完了!九翁镇附近有两山路,也不问清那位“周公”走哪条。
下午五点钟,他就带着一家子去认为很有可能的北面一条道等,结果等到六点半,大下雪天的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一下子就慌了,心说完了,八成走的另一条道,连忙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可巧的是,刚好迎头撞到周凤尘三个外地人,于是才有了开头的一幕。
周凤尘三人听的面面相觑。
元智和尚说道:“嚯——这可够玄的啊,一条鱼还能嚣张到这种地步,没听说过啊!”
说着问周凤尘:“老弟!你咋看?”
“我不怎么看!”周凤尘问眼巴巴的徐老头,“我真不叫周公,也没那条鱼说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去后面再等等看吧?别耽误了事!”
他是存心不想找麻烦。
徐老头一家一听,都犯愁了,误点了呀,都快七点了,问道:“那……您会法术吗?”
这话问的,我会法术吗,周凤尘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元智和尚这会儿冻的直跺脚,想赶紧进镇子,加上成心显摆,说道:“那可不是跟你们吹,我老弟绝对是得道高人,法术什么的,简直小儿科了!”
徐老头一家顿时都激动了,巴巴的望着周凤尘,“没跑了,周公就是您!您姓周,这八成是一种敬称!”
周凤尘瞪了元智和尚一眼,“就你话多!”
元智和尚还争辩,“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咱们从东面来,遇上大雪塌了拦路,然后你又姓周……”
“好吧!好吧!咱们去看看。”周凤尘挥挥手,实际上他也对这事情感到十分好奇,关键那条鱼说的周公可能真是他。
仨人被徐老头一家簇拥着往镇子上赶,没多久就到了镇上。
镇子不大,盘山而建,但是和想象中的贫穷落后的山区不同,小楼房一栋栋,私家车也不少。
徐老头领着他们进了一处大院子,院子里有栋四间小洋楼,里面还有几个孩子好奇的伸头探脑看过来,被徐老头一瞪眼,又吓了回去。
元智和尚心急,嚷道:“快!带我们看看池塘在哪,我们去会会那条鱼!”
“哎哎哎!”徐老头大儿子点头不迭,连忙前面带路。
一群人绕过小洋楼,到了后院,只见院子一角有个十来平米的小池子,颜色很浑,此时岸边都是积雪,水面上也飘了一层冰花。
徐老头上前两步对着池子就喊:“大鲤鱼啊大鲤鱼,你说的周公我可是给你请来了,冒个泡吧,别潜水!”
说完,一群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水面,然而好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
徐老头就看向周凤尘:“这……”
周凤尘轻笑一声,摇摇头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元智和尚拿出一个小镜子往水里一照,然后呸的就吐出一口浓痰,“我还以为什么厉害的家伙,原来就这么个玩意儿。”
徐老头一家都吃了一惊,“怎么个玩意儿?”
元智和尚一脸不屑说道:“小幽魂附体大鲤鱼,充其量有点怨气,不用我老弟,起火来,我一巴掌都能拍死它!”
有时候话说的太大,就让人感觉有点假了,徐老头一家满脸疑惑的看看他们,徐老头就说:“既然这样,要不……你们先把我孙女身上的鳞片去了?”
“带我去看看吧。”周凤尘点点头,随即拉了老板娘和元智和尚一把。
去楼房的路上,周凤尘趁徐老头一家没注意,拍了一下元智和尚,“咱能不要吹牛逼吗?”
元智和尚一愣,“我没吹啊,这不就是个小幽魂吗?”
周凤尘冷笑一声,“小幽魂不假,但是我在它身上感受到一股邪魅之术,事情有点复杂,没这么简单!”
“邪魅之术是什么?”元智和尚好奇问。
周凤尘说:“一种移魂附物的法术,我老爹以前教我禁咒时讲过,这种法术好像是南北朝时一个鲜卑族的老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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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智和尚一听,心里虚了,小声说:“事情既然变复杂了,那咱们还是……别管闲事了吧?”
周凤尘摇摇头,“现在已经找上门了,就不是多管闲事了,咱们想躲都不见得能躲开。”
元智和尚诧异说:“这话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