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你见识到的人多,你可看出了他的身份?”
“韩国钟氏一族世代忠于韩国,听说钟家的长子嫡孙如今正是十五岁。”
“果然如此!”我盯着少年背影处的一块玉牌喃喃道。
“少殿主可曾见过那块玉牌?”冯伯见我盯着那块玉牌,以为我想起了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那块玉牌很熟悉,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没关系,失忆这种症状从来都是需要机遇的,早晚有一天少殿主的机遇到了就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冯伯以为我在为失忆的事情难过,安慰着我。
“也许是我之前种下的因,才会有了如今失忆的结果,冯伯放心吧,我早就已经看开了。”我迎合着冯伯的话说着。
“看开了就好,那就好。”冯伯捋了捋他的胡须,眉眼含笑。
“冯伯您可准备好了出城要用的东西?”
“已经准备好了,少殿主这便随我进内室换一套衣裳,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发。”冯伯边说边将我引进了内室。
云茗当铺的内室很大,想必这就是云夫人在这里的落脚之处,因为这里的布局比较偏女性化。
我心里这样想着,果不其然,冯伯随我一同走进去后说道,“这是云夫人在秦国的落脚住处,原本是应该在云茗楼的,但终归那里是烟花巷,夜夜笙歌,不得安静。于是云夫人又在这里修了一处落脚住处,可是修好后,夫人还从未来过便失踪了。”冯伯说着,都快要哭出来了,我劝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娘亲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
“是,云夫人早晚会回来的!”
说罢,我拿着冯伯手里的包裹去里面换衣裳了,焕轻纱的凌云锦缎,与我在秦宫穿的衣裳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千金难求的锦缎,这神女殿还真是阔气。
我换好后,坐在梳妆镜前面简单的挽了一个凌云髻,与我现在所穿的凌云锦缎很适合拍。
弄好这些后我拿起轻纱蒙在脸上,走出了内室。
“像啊,真的太像云夫人了,少殿主走出来我都怀疑是云夫人回来!”冯伯揉了揉眼睛说道。
“准备好了,我们便马上出发吧,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韩国那里不等人。”我说着,越过冯伯走了出去,这老头,我是真的怕了他了,他与云夫人到底有多么深厚的情谊,三两句话离不开他,还有一颗玻璃心,动不动就老泪纵横地。
“少殿主说的是,我们这就出发,这就出发。”
从云茗当铺的正门走出去,我看到了一辆四匹雪青色追风马拉着的黄花梨木马车,真有钱……
追风马虽然不是绝顶的好马,但也是排的进前三的,而且神女殿竟然用追风马来拉马车,不知道八百里加急的将士若是看到会不会觉得暴殄天物。
黄花梨木更是不用说了,大富大贵的家庭若是能有一件黄花梨木打造的家具,就已经是挥霍了,秦宫很有钱,承欢殿里面黄花梨木的器件有很多,但坤宁宫却连黄花梨木的影子都看不见,如今,这么大的马车,竟然通体都是黄花梨木,有钱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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